听到师姑说的话,我无奈点点头,可我出来这么久,难得有一个说得上话的好朋友。
对于冉青,虽然我们认识没有多久,可是我已经把她当成了我的好朋友,要我眼睁睁的看着她毁了一生,我实在是有些于心不忍。
我和师姑正准备进屋,突然族长家传来了一阵铜锣敲响的声音。
闻声我和师姑愣愣的看了对方一眼,不知道怎么回事。
就在两人想不通的时候,一大帮村民直接冲进了院子,推开我和师姑,进屋抓着冉青便走。
冉青突然被抓,嘴里喊着一些我们听不懂的苗语,那些村民也用苗语说了几句话。
但是我们一句都没听懂,看他们抓着冉青一直往外面拖,冉青听了他们说的话之后,眼神涣散,任由他们拖着走。
见状师姑道;“旭儿……瑶儿,我们赶紧去看看,看这样子他们似乎是要杀人呀?瑶儿……米米灵呢?快给我,我报警。”
米米灵闻言钻出袋子道;“师姑!我在这里。”
师姑闻言便走到米米灵面前,叫米米灵变成手机报警,在这山里,手机没有信号,只有米米灵才可以与外界联系。
这些人就是仗着这里没有路出山,外人进来不方便,所以就肆无忌惮的。
希望警察能快点来,不然冉青就真的危险了,等师姑打完电话,我们便急忙跟着追去。
追到一半刚好看见师父和云熠也来了,师父追上我们便问道;
“发生什么事情了?他们抓走冉青做什么?”
师姑闻言应道;“我们也不知道,我们都听不懂他们说的话,只知道他们抓了冉青,所以就跟着追了。”
师父闻言犹豫过后摆摆手,示意我闷继续追。
差不多十分钟左右后,村民把冉青带到了一个类似祭祀的地方。
只见这是一座差不多一百平米的圆形石头打造的祭祀台,四周雕刻着牛的花纹。
不远处有一棵五个成年人才能抱着的树,树的枝干伸长在圆形祭祀台上面,上面还挂了很多红布。
圆形祭祀台的中间还有四根根碗那么大的石柱子,石柱子上面有些乌黑乌黑的东西,像是干了的血迹。
村民把冉青拉上圆形祭祀台,绑在了柱子上,冉青毫不反抗,任由他们绑着她自己。
冉青看到站在祭祀台下面的我,只见冉青眼睛里噙着泪水,苦笑着对我摇摇头。
“这些人想玩什么鬼?”师兄疑惑道。
刚好师兄说得很大声,立马就引起了村民的注意。
族长闻言回过头来看着我们几人,嘴里不知道在说着些什么,村民立马拿着锄头镰刀靠近我们。
“瑶儿……快走,他们要抓你师兄祭祀,快走啊……”冉青突然嘶吼一声,便被人用布堵住了嘴。
师姑闻言将米米灵塞给师父道;“快走……跟警察联系,带警察来。”
师父闻言接过米米灵放在口袋里,拉着师兄和云熠跑得飞快,村民见状急忙都去追,一时之间只留下我和师姑,还有族长和被绑着的冉青。
看着族长一个人站在那里,我拉拉师姑的袖子示意她看。
师姑看过后低声道;“瑶儿……你不会是想现在救冉青吧!”
“师姑!我们为什么不救,他们都把主意打到我们的身上了,师姑你刚才也听到了,他们想抓师兄祭祀。
我们还没出手,他们倒是先出手了,我们起码要会自保吧!抓住族长,威胁村民,我就不信他们还敢动手。”
师姑听我说完狡黠一笑低声道;“好!就这么办,你去解开冉青,我去把那个老东西绑起来。”
师姑话落飞快冲到族长面前,趁族长还没反应过来就将他打晕了。
见状我便解开冉青的绳子道;“冉青……我们走。”
“不要……我不走,我是被神看中的人,不能走。”
冉青一副她不牺牲谁牺牲的模样,看得我肺都差点气炸了。
这个冉青,哪有神要用人来祭祀的,她这榆木脑袋,居然还当真了。
师姑将族长绑好后,闻言直接走过来一把提起冉青道;
“你这小妮子,脑袋里装的什么?哪有神需要用人来祭祀的,这族长摆明就是要杀了你,你还傻兮兮的以为你是为了家族牺牲吗?”
冉青闻言愣了一下苦笑道;“是了,我都差点忘记了,族长家跟我家有仇,怎么可能逼我嫁给瘸子就放会过我。
我还以为,我还一心一意的以为只要我听族长的话,乖乖的嫁给了瘸子,族长就会放过我们家,呵呵……”
闻言我有些诧异,这个老东西,明明是他们一家丧尽天良,他儿子在山上那个洞里杀了上千个人,做成灯油,
他的儿媳妇,杀了冉青她爷爷,现在他又要杀冉青,这一家人,一个个的都真是够狠毒的。
一把年纪的人了,一点都不积德,竟然借着神的名义,来残害别人的性命。
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坐上族长的位置的,这些村民也真是无知,竟然任他摆布。
不知过了多久后,村民总算回来了,可是他们却是空手而归。
就凭他们,抓住云熠还差不多,师父和师兄都是练过的,他们怎么会抓得住。
他们一群人见族长被我们绑了,叽叽喳喳的不知道在商量些什么?我们听又听不懂。
冉青站起来不知道跟他们说了些什么?他们情绪很激动,每个人都作着跃跃欲试的模样,想上前来。
冉青在地上捡了一把锄头拿在手里,接着对准族长的头,又说了些话,村民们才慢慢往后退。
三人正和村民僵持不下,便听到天空中一声枪响,吓得众人一愣。
“都在搞哪样?都把东西甩了,不甩不要怪老子开枪了。”
为首的警察拿着枪指着村民道。
冉青他们说的话我听不懂,这个警察说的方言,我倒是听懂了。
意思是叫他们把东西放下,不放他就要开枪了。
会意过来我急忙用手肘拐了冉青一下,冉青会意,急忙手上的锄头丢在地上。
村民们也陆续放下锄头和镰刀,不过有些人还是固执的不肯放下,坚持紧紧的握在手里,丝毫不把眼前的警察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