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对于这种说法还真是多的要命呢,各种各样的词汇,都那么的温馨。
可惜,这场景和话语虽是温馨的,可人却对不上号。
古慈微笑着挑了挑眉,顺手拢了拢胸口的衣裳。
“你觉得现在看起来我像是迫不及待吗?我觉得更像是被逼无奈吧?”
“你觉得我在逼迫你么?嗯?”
“这里是你的地方,我挣扎又有什么用呢?越挣扎你会越觉得有趣吧?”
“哈哈……”慕玄涛朗朗一笑:“你说对了,不过你现在这不挣扎的样子,虽然无趣,但也让我有征服的感觉,我依然想继续下去!”
古慈一愣,旋即心里的怒火嗖嗖的便窜了上来!
她真的没有办法和面前的男人对话!反正就一句话,只要有了兴趣不管做些什么都是对的!不就是这个意思吗?!
大不了就被人吃了呗,那也是命中注定无可奈和的事!!
慕玄涛见古慈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顿时失了兴趣,但也没打算收手,而是,更加强烈的进攻。
他伸出手来便将她的衣衫扣子撕破,一双大手探入其间拢在腰上,向上抚摸而去……
古慈略微咬了咬唇角,心里开始思考。
这次可能是躲不过去了,不过,幸好之前换衣裳的时候,侍女将自己的头发重新梳理了一下。
现在她的发型不再是那种美美的韩范儿造型,而是像所有古代女人一样俗的那种发髻。
更加凑巧的是,那个女孩在自己的脑袋上别了一个看起来很漂亮的簪子。
哼哼……簪子漂亮不漂亮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东西很尖锐!
于是古慈在慕玄涛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便迅速伸出手,摘下头上的簪子,十分迅速的抵在自己的脖胫之上!
上次自己就是用这种方法逼退了那湖中之龙,如今想来,也是同样的道理。
既然他有兴趣,那么,他肯定是不会让自己死的!
古慈想着,便再次露出那种视死如归的神情,狠狠的咬着唇瓣从牙缝之间挤出语句。
“你若是现在强要了我,那么你可能只能得到一具尸体!我说出,便做得到!”
古慈这话说的十分森冷,听着便让人觉得她是认真的。
慕玄涛看起来有些愤怒的样子,不过置若罔闻的依旧上下其手,但也只是在腰间抚摸个不停。
古慈也看出这家伙好像是在故意逼自己生气,看自己究竟能做些什么?
其实大不了用脖子上一个洞,换今夜安稳平静!可是这几次的经验让古慈有些疑惑。
慕玄涛虽然总是表现的一副如狼似虎的饥、渴样子,但几次三番下来,却都只是在她的腰上摸来摸去,重点部位则是碰也不敢碰的。
难道他有什么隐疾?是在吓唬自己?还是说真的不行?
古慈瞪着慕玄涛带着笑意的眼睛看了半天,但还是没确定自己心中的答案。
他的表情隐藏的太深,他心中算计的东西多,古慈知道,自己肯定算计不过这只笑面虎。
如果没有时间来作为帮衬的话,自己肯定是难以和他保持势均力敌的状态。
任意而为太冒险了,上次她也是猜测将自己拎进水晶棺中的陌缚有什么隐疾的。
然而……那次她分明也感受到陌缚真的很灼热,且也很明显不是有什么毛病的,但却也是可以隐忍了许久。
或许,古代男人恪守什么教条也说不定?
终究还是不能冒险!现在的情况太过凶险,稳扎稳打才是硬道理!
“我最后问你一遍,你究竟是想如何!”古慈咬着牙,声嘶力竭的询问。
“哦……”慕玄涛倒是很悠哉的样子:“我当然是……要继续玩下去!”
“好!”于是古慈想也不想地,直接咬着牙便将那簪子狠狠的捅进了脖子里面!
一股剧痛传来,锋利的尖头刺破皮肤,直直的扎进大动脉之中!险些穿透了咽喉!
“咳!”古慈剧烈的咳了一声,感觉自己的喉咙都带着一股浓重的血腥味儿!
她从未想过,簪子捅进脖子里竟然是这样的疼!甚至比上次用琉璃盏捅进去时候还要疼!
她可怜的脖子呀,短短的这么几天就留下这样凄惨的经历!
古慈想或许自己就是活该倒霉,这辈子就和凶器什么的脱不开的关系!
不过,刀子之类的东西割个口子什么的也真比捅个洞强,此时不光疼,就连鲜血也是不停地从脖子上涌了出来,转眼间就漫了一手一脖颈,且还在不停的向外涌着!
慕玄涛狠狠的咬着牙:“你是非死不可是吗?”
想也知道,慕玄涛先前根本就没相信古慈真能在自己脖子上捅个洞,现在是将这女人从新定位了一下,还真是不要命。
于是慕玄涛十分愤怒地将古慈按在床上,抢下古慈手中的簪子!恐怖的笑着!
“你以为这东西就能要了你的命吗?你的身子有多强悍,我比任何人都清楚!哼,你以为你寻死觅活的就能改变我的想法么?不要太天真。不过今天见了血,我倒是也真觉得没什么兴致,稍后我叫人起来给你包扎一下,你自己处理好了再说!”
转眼之间,古慈便又恢复了先前的那种灿烂笑意,捂着自己脖子上的血窟窿。
“你早这样说不就好了吗?何苦我将自己脖子捅个洞?”
“你……”慕玄涛张了张嘴,真不知该说些什么。
这女人是聪明的过头了?还是蠢的让人无言以对?
“我都告诉你了,我说到便做到你还不相信,现在信了吧,之后怎么说怎么做,就全看你了。我是不介意再捅几个洞的,反正你也说死不了,我倒是试试,是否真的死不了?”
她说这话的时候,依旧是笑得眉眼弯弯,仿佛正在说一件杀鸡宰鹅之类的小事情。
慕玄涛这下算是信了古慈所说的话,以后再想做些什么,也要三思而后行。
况且,正如他所说,古慈有多大的本事古慈自己都不知道,或许慕玄涛知道的比古慈更清楚。
古慈也开始思考自己这副身子究竟有多强?或许一簪子捅下去真的不会死?但是痛也痛的要命?
过了许久之后,在慕玄涛从古慈身上下来,默默的站在床榻旁边,阴沉着一张脸,不知在想些什么。
古慈见此便捂着脖子龇牙咧嘴笑个不停,一副看热闹不怕事大的样儿。
“好了,收起你那副假模假样的笑脸,我希望你面对我的时候是真正的情绪,哪怕是生气激动也比现在这副空壳子强!你自己好好想一想吧!”
“我要想什么呢?”
古慈心想,是真性情啊,不然也不会用簪子捅自个儿的脖子啊?
“大婚之夜,我自然不会留在你这里的,你想太多!”
慕玄涛似乎被气急,说出愤恨的话语。
古慈愤怒地一拍桌子:“我想太多,你丫都快骑到我身上来了还我想太多?!”
慕玄涛并没有回复古慈的话,只是,笑了笑,随后转身离去。
古慈纳闷的看着他转身出门,那一身的大红喜袍,脸上优哉游哉地笑着,脸上还带着些邪气,仿佛真的十分有底气。
她心里不由得有些犯嘀咕。这家伙,走的倒是利索,可是新娘子都被他吃了他该和谁入洞房去?
古慈一个人坐在房间里思考着这奇怪的问题,想来想去自然也是无解。
没有人能在吃了新娘子的情况下再将她吐出来圆房吧?
不过这也是不可能的,她不了解慕玄涛,更不了解这个地方,但是那当场将她吃下去又有什么作用啊?
古慈想不明白,于是一直乖乖的坐在房间里,改为思考着自己究竟该如何逃走。
既然下定了决心要逃走,那么首先就该搞清楚这里究竟是哪儿,逃走的路线以及人员的布置,这些都是很重要的。
突然,一阵敲门声响起,“小姐,奴婢要进来咯?”
说话的正是小漫。
一听到小姐这个名头,古慈整个脑袋都嗡嗡作你才小姐,你丫全家都是她咬了咬牙,恨不得骂回去。
不过现在显然不是恼怒这个的时候,古慈也没想跟这丫头有什么过于多的交集,更何况,叫小姐也比叫‘娘娘’强。
就像当初在陌缚那儿似得,莫名其妙就变成了娘娘。
想来命运也真是挺眷顾自己的,自从穿越到古墓里之后她就没做过一点儿事务,而是事事都有人伺候着,就连睡觉都有人抱的。
现在虽然稍微退步了一点,睡觉需要自己来睡,但总归,生活上还是有人照顾着的!
那她的生活可真是,和小姐也没什么差别了吧!
转眼间,古慈便笑得像朵花儿似的将门打开。
“你来啦?”她捂着自己鲜血淋漓的脖子,对待小漫就像亲姐妹般热络。
小漫端着一盆水毕恭毕敬地走了进来,然后放在该放的位置,略微弓着腰,轻声轻语的对着古慈说话。
“小姐,是奴婢伺候您洗漱还是您自己来?”
古慈十分不适应这种低声下气的语气,但也是十分客气的回答。
“你将那些东西放在这里,洗漱我自己来,倒是现在我有点事要问你,你跟我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