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章 只剩下半年(1/1)

第133章 只剩下半年

小护士笑了笑,顿时就明白了,徐嘉叶这是打算在这里,亲眼看沈沫茶换药的意思,平日她帮病人换药,一般都是要让看护的人先行离开的,除非对方是病人的另一半。

因为换药的时候,时常都是要把全身的衣服都脱个干净,如若不是异常亲密的人,也是不适宜看见的。

可这里所有人都知道,徐嘉叶是沈沫茶的丈夫,所以当徐嘉叶提出要留下时,小护士也没有理由阻挠。

虽然小护士没有阻挠徐嘉叶留下,沈沫茶却不同意,“徐少,你去外面。等我换好药你再进来。”

“徐少?”徐嘉叶笑一声,话说得很不满意,字里行间却透着爱意,“嫁给我这么久了还喊我徐少,沈沫茶你也不担心被护士听到了别人笑话?”

沈沫茶蹙眉,心想,有什么好笑话的?我嫁给你这么久了,你不也总是喊我沈沫茶吗?

她正想反驳,岂料徐嘉叶竟将她从床上抱着坐起来,手指一颗颗挑开她的病服纽扣,也不管小护士就在不远处看着。

沈沫茶瞧着他修长的指尖在自己胸口翻飞,顿时有些难为情的咬住了唇,可是反观徐嘉叶,却是一脸道貌岸然的模样,他的手正忙着给自己解衣服,神色却无比平静,目光平淡无波,没有半分的情欲浑浊掺杂在里头。

他表现得如此平淡无波,倒显得沈沫茶的思想有些龌龊了。

沈沫茶红着脸,被他脱得差不多后,小护士才拿着工具,上前来帮她清理伤口。

小护士一边清理伤口,一边打量着沈沫茶红扑扑的脸,还笑嘻嘻的说:“沈小姐,你不用不好意思,徐先生可是你的老公呀,我都没有不好意思呢。嘿嘿嘿。”

小护士不说还好,她一说,沈沫茶愈发觉得想找个洞把自己埋起来。

在徐嘉叶这个说陌生不陌生,说熟悉又不熟悉的男人面前,脱成这样给一个小护士换药,让她如何能不害臊。

偏偏徐嘉叶依旧是那副道貌岸然的模样,他的目光肆无忌惮掠过她身上每一寸肌肤,偶尔她痛得皱眉的时候,他剑眉也跟着她抽动一番,仿佛很心疼她的模样。

沈沫茶郁闷的把头埋低,再也不让自己去多看他一眼,她只求他,不要再像看动物园的猴子一样看自己就好了!嗷呜!

等护士为她换好了药退出了病房,徐嘉叶走去为她套上衣服。

沈沫茶这个时候全身上下只剩下一点遮掩,徐嘉叶小心翼翼为她套衣服,指尖撩过她肌肤的时候,沈沫茶觉得就跟被电流触过一般。

她推开他的手,说:“我可以自己穿。”

徐嘉叶反抓住她的手,俯下头想要去看她的眼睛,不看还好,这一俯下头,他把她全身上下看得个彻底,他的眼睛喷火,之前无数个夜里都没有这一次看得这样真实,也不顾她身上还有一些未愈合的伤口了,用力将她按在怀里,恨不得将她嵌在自己身体里,徐嘉叶伏在她耳边,含混的说:“我恨不得现在就要了你。”

沈沫茶推开他,却发现他力气大得惊人,手落在他胸膛处,反倒被他挡了回来,如此一来反倒更像是情人之间,欲拒还迎的小情小趣,她低声的拒绝:“你别这样,上次不是说半年后就和我离婚吗?你不可以这样对我。”

她不说半年后还好,她一说半年后,徐嘉叶就气不打一处来。

没错他是说过半年后离婚,可他是为了让她自由,她倒好,逮到机会让他签订离婚协议,还告诉了沈嫣然。想起沈嫣然这个莫名其妙的女人,他就愈发烦躁了,扯开身上的衬衫纽扣,露出蜜色的肌肤,健壮的上半身倾下来,几乎将全部重量都加在了沈沫茶身上,他一只手扣住她的手腕,让她丝毫没有挣扎的余地,在她耳边低沉沙哑的说:“我是你丈夫,没有什么是不可以的。”粗粝的指尖落在她唇中间,轻轻的左右摩挲,提醒她:“就算我们只剩下半年,夫妻义务也可以要求的吧?”

这还是徐嘉叶第一次赤露露和自己提这种要求。

她的脸瞬间红透,吞吞吐吐说:“在这里不方便。”

徐嘉叶立马说:“我觉得这里很方便,床的高度与柔软度也刚好,非常适合让你来履行妻子义务!”

沈沫茶震惊听着徐嘉叶用一本正经的声音来说出这番话,难道他都一点不觉得害臊吗?

沈沫茶再度推开他压下的身子,狼狈的开口:“我,我才刚换了药,等下弄得全身脏兮兮的,洗都不能洗……”

“脏兮兮?”徐嘉叶手指扣住她的下巴,笑意深浓,“老子让你脏兮兮的吗?”轻轻拍打她的脸颊,说,“你连话都不会说了吗?我碰过的女人不会脏,最多就是浑身湿透,我知道你爱干净,浑身湿透又不能洗,所以今天……”他故意停顿了一下,说:“所以今天就算了,先放过你了。”

沈沫茶听他绕了一大圈总算要放过自己了,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转瞬却又听徐嘉叶不要脸的提问:“可是我全身的火你说怎么办?”

徐嘉叶说完还不客气的把她抱过去吻了她一下,那个吻落下的位置,让沈沫茶整个人又开始不好了。

她低声的骂他:“你能不能别这样,去找别人下火不行啊?”

“还真的就是不行了,”徐嘉叶低沉的嗓音逸出,伸手去解开自己的皮带,皮带抽出来,玩似的放在手里轻轻拍打,嘲弄似的朝沈沫茶的方向扔去,笑,“沈沫茶,我劝你早点认清现实,老子从娶你那天开始,就没想过别人,我偏就只找你了,要不是你现在不行,我非狠狠弄死你不可!”

沈沫茶在心里骂他是个疯子,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个疯子的话,传入她耳朵里,竟忽然变得一点都不讨厌了,相反她还有些爱听,虽然有些粗鲁下流粗鄙不堪。

她有些口不对心的说:“你能不能别老这样对我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