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如此!”刘佳不知可否的把最后一个汤送到张恒身前,然后把汤勺放在他面前。

“你父亲呢?也吃过晚饭了吗?”张恒吃了一块肉,然后吐出骨头,抬头问刘佳。

“在房间里,对于这次事情,他也很生气,晚上没有什么胃口,所以若是真的在遇到素雪儿,他不会看你面子手下留情,你也不要继续犯傻!”刘佳指指自己父亲的房间,然后坐下来吸烟。

张恒点点头,然后吃饭,对于刘佳苦口婆心说的,张恒心里都清楚,也明白刘佳说的是对的,也只有真的把自己看成朋友的人,才能跟他说这些,还其他人都不能。

半个小时,张恒吃完饭,感觉自己状态好了很多,从新盘膝坐下开始用灵力恢复伤势,而刘佳则是坐在那里,看看张恒,一副苦闷样子,唉声叹息,一根接着一根吸烟。

突然听见房门被狠狠的敲击,顿时张恒睁开眼睛,手里握紧了军刀,对刘佳使了一个眼色,刘佳也是掐灭烟头,知道若是遇到袭击者,自己只是一个拖油瓶,掏出手枪站到后面。

张恒从床上下来,然后一手握着军刀,缓缓把门打开。

“张恒……”素雪儿泪眼斑驳,头发蓬乱站在张恒面前,一对秀眉皱在一起,好似隐忍了极大的痛苦一般。

张恒扫了一眼素雪儿的衣服,虽然有些凌乱,但是很完整,心里没来由松了一口气,赶忙把素雪儿拉近屋里,“你怎么了?”

“出去!”刘佳看到素雪儿,差点一枪打死她,怒道:“你给我滚出去,忘恩负义的东西,还有脸找我老大!”

“我……”素雪儿此时才看清张恒腰间的绷带,略带苍白的面色,一行清泪落下来,不知道自己能够说什么。

有些错误,是无论如何都无法弥补的,有些事情,做过了,永远也没有补救的可能,不由素雪儿看着此时张恒关切的眸光,感觉自惭形秽,不知道自己有什么脸再来伤害这个男人。

以前她没有发现,自己心里是多么的依恋这个男人,以前她不知道,眼前这个看起来玩世不恭的男人,心里是多么的在乎她,多么的包容她。不由素雪儿哭的更加凶起来,好跌坐在地上,不敢去再看张恒。

“大哥!你不要被这鳄鱼的眼泪给欺骗了,上次回来偷走了玉玺,这次说不得是她知道玉佩的事情,回来就是没安好心!”刘佳不能原谅素雪儿险些杀了张恒的事实,所以心里对素雪儿更加警惕。

素雪儿无辜的看着刘佳,然后看看张恒,张张嘴,体内灵力消耗殆尽,完全无法抑制迷药的药效,眼睛一翻,昏死过去。

张恒赶忙把素雪儿抱在怀里,然后看了一眼门外出来看热闹的人,把素雪儿抱进房里,放在自己床上。

“刘佳,你去卫生间那一条湿毛巾过来!”张恒帮素雪儿盖好被子,对刘佳道。

“我不去!”刘佳轻哼一声,恨铁不成钢看着张恒,道:“老大,你不是一个优柔寡断的男人,若是我以前没有看出来你是如此一个男人,那就是我看错人了,我觉得我也没有必要继续跟你在一起。”

张恒坐在床边,点上一支烟,看看素雪儿,对刘佳苦笑道:“刘佳,别说气话了,雪儿跟我们朝夕相处,我知道你也下不得狠心看着她真的出事,这一份情我比你更加浓重,所以我无法割舍。”

“可是这个女人差点杀了你!”刘佳指着素雪儿,气的不轻,一张脸都扭曲了。

“何必自欺欺人呢?刘佳,若我张恒对朋友不是如此的重情重义,你才会真的离开我,我说的是吧?”张恒依旧带着笑脸看着刘佳,让刘佳有种拳头打在棉花上的感觉,无可奈何。

最后刘佳举手投降,看看素雪儿,狠狠指指张恒,无奈道:“老大,这件事我说不过你,算是被你吃准了,行,我去弄条湿毛巾,看看这脸蛋哭的,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

张恒看着刘佳松口,笑道:“就知道你小子也不是薄情的人,行了,快点吧!”

刘佳无奈进了洗漱间,弄了一条湿毛巾出来,然后递给张恒,严肃道:“留她也可以,但是等她醒了,你一定要问清楚怎么会事,若是感觉是一个骗局,绝对不能心软。”

“我知道了,行了,你出去吧。”张恒点点头,看老妈子看着刘佳。

“得!看你这眼神,就当我的话没说,我没辙了,走了!”刘佳一摆手,你、然后转身离开。

张恒从来没有见过素雪儿如此狼狈的时候,说出来,也是下了一条,不知道发什么什么大事,能够让这个丫头如此伤心跑回来,哭成这样。

“我上辈子是欠你的啊!”张恒自嘲一笑,然后温柔给素雪儿擦干脸上的泪痕,然后又把素雪儿的小手拿出来,细心擦拭,擦干净放被子里,看着素雪儿没有微微皱了一下。

“怎么?现在我给你擦一下脸,都很不满?”张恒颓然坐在床边,回头揉开素雪儿紧皱的眉头,道:“我知道你一直很不喜欢我,也许是我以前的行事风格让你感觉很厌烦,也许在你的心里只有拓跋峰那种男人才是你的理想情人。”

“好吧!”张恒带着几分伤感道:“我也不奢求了,是我的就是我的,不是我的,我强求不来,你的爱我已经不再奢求了,晚安!”

张恒说完,最后看了素雪儿一眼,然后推门出去,孤男寡女自然不好说,更何况跟一个根本就不喜欢自己的女人,张恒不卑鄙,也不会乘人之危,所以今晚注定要跟刘佳挤挤睡了。

素雪儿做了一个噩梦,梦里自己回到了方一山的家,梦里自己最心爱的男人却是一个卑鄙无耻的小人,而且还对于认了一个东瀛人做干爷爷跟自豪,完全不再是小时候那个富有正义感,保护自己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