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光看了一眼二傻,“二傻,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到时候看着一点猴子,千万不要冲动,张恒不是那么若以对付的。”
“你们想想,若是张恒真的那么容易对付,在云南我们老巢,他也不会毫发无损的逃离,事后我派人围追堵截,他又化险为夷,损失的只有我们自己,你们一定不要小看了张恒。”朱光手指轻轻敲着电视柜,看了一眼自己手里手表。
“自从张恒能够在我们老巢的火力线下无缘无故的逃掉,我就有些怀疑,他身上一定有着我们不知道的秘密,一件很奇特的东西,今天事情我更加怀疑,所以我要你们做的就是证明我这个猜测!”朱光眸光露出几分睿智,看着猴子跟二傻。
猴子跟朱光一起做事也有快到十年时间,对这位军师的谨慎很了解,也知道在这位军师眼里,从来没有如此重视过一个人,张恒是迄今为止唯一一个,不由他心里的浮躁也压了下去。
“我们要怎么做?”二傻大手握着拳头,跃跃欲试。
“狙击!”朱光眼角露出一抹摄人的光。
“这个我擅长!”猴子一听到狙击,顿时兴奋的摩拳擦掌。
朱光看看猴子,点点头,“到时候你们只有一次机会,凭借张恒的本事,一击他就会发现你们的位置,所以我会在隐秘地方看着,你们没有得手就马上离开,千万不要跟他接触!”
猴子点点头,“狙击是最好的一个暗杀方法,但在我们老巢,几个狙击手都没有击中他,这小子很邪门!”猴子说到狙击,这才想起那次张恒在云南的表现。
“行了,你们准备一下。”朱光扶了一下自己圆圆的眼镜,从自己口袋里抽出一张纸递给二傻,“这是张恒的地址,你们带着家伙去可以埋伏的地方寻找掩护!”
“没为题!”二傻点点头,然后扯着猴子出了房间。
“他妈的,眼瞎了!”猴子跟二傻刚出来,那天被张恒收拾的浴巾男刚好抖着西装出来,在门口跟猴子撞了一下,顿时大骂。
猴子眸中寒光一闪,手底下闪电拔出自己短刀,在浴巾男又要在骂的时候,大手一扯,然后一道寒光闪过,一块血红的舌头落在地上,看着浴巾男倒在地上,捂住自己鲜血淋漓的嘴巴,发出呜咽的悲呼声。
“行了!”
二傻看着猴子手里短刀要一刀切了浴巾男的胳膊,半空中被二傻拉住。
猴子对着眸光惊恐看着自己的浴巾男唾了一口,“算你小子走运,不然老子让你成为人棍!”说着猴子跟二傻匆匆离去。
张恒打了一个电话给龙克强,两个人约在尚德古乐见面。龙克强说自己家老子喜欢听几曲老北京的京戏,所以一时走不开,若是张恒有事,可以来这里找他。
尚德古乐,在南京玄德门左拐五百米的高档会馆,这里不仅仅有燕京最正宗的京剧,还有茶艺、娱乐,是燕京比较负有盛名的一个娱乐场所。
尚德古乐不是一般人可以进去的,即使是有钱人的富商,如果没有得到尚德古乐的VIP卡,依旧没有资格进去。这在燕京就形成了一个特殊的标示,那就是很多人以能够得到尚德古乐的VIP而彰显自己身份的象征。
尚德古乐幕后老板传闻是一个燕京很早以前的黑道老大,那时候燕京地下势力并没有像现在如此分散,而是一家独大,帮会叫金鹰会,老大被成为鹰爷的男人。
这位鹰爷金盆洗手就开始从事整治,凭借他多年的手腕与心机,笼络了无数官场上的实权人物,其中就有龙克强的父亲,龙武。
张恒听龙克强让自己去尚德古乐找他,心里就有些微微不悦,他不知道这个小子是不是故意寒颤自己,或者等着看自己笑话。
尚德古乐张恒也听说过,更加了解过那位背后老板鹰爷的光荣历史,很显然,张恒没有得到鹰爷的VIP卡片,这就无法进去尚德古乐,从某种角都,张恒甚至能够理解成,这一次是龙克强在对自己示威。
好似面对面,面带讥讽指着张恒鼻子,告诉张恒,在燕京,他龙克强才是真正的太子爷,让张恒明白自己好身份,主动靠边站,在他龙克强面前,低下他那高傲的头颅。
“真是一个混蛋!”张恒从车上下来,抬头看着气势恢宏的尚德古乐,脱口大骂一声。
尚德古乐门口停着几辆豪车,往里摆放着两座石狮子,怒目金刚,威风凛凛,石狮子后面就是大门,敞开着,门口站着四个英武挺拔的保镖,黑色西装,带着耳麦,腰间微微鼓起,可见配有枪械。
“你是什么人?”一个面色有些病态苍白的保安看到张恒在门口抬头看着尚德古乐,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声音冷淡问。
张恒看了一眼这个保镖,上前几步,看到四个保安本能上前一步,一个个面色冰冷看着张恒,比起门口石狮子更像怒目金刚。
“我要来找龙克强,麻烦你们让他出来一下!”张恒看着对方不允许自己进去,也明白尚德古乐规矩,不去自讨没趣。
白脸保安跟其他三位同伴相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到古怪神色,然后在仔细打量张恒几眼,穿着普通,还是打车来的,明摆着就是一个无权无势的小人物,居然来这里找龙克强。
此时张恒在这四名保镖看来,就是一个闹事者,冒充认识龙克强,故意来他们尚德古乐找事,不由四个人目光露出几分不善神色。
“这里不是你能来的,龙公子也在里面看戏,不允许人打扰他,请你离开!”
白脸保安还是有些素质,没有立刻跟张恒翻脸,却也没有好脸色,出言驱赶张恒,眼底带着一抹轻蔑,对着张恒挥手,让张恒赶紧离开。
张恒自然看出来几个小保安的桀骜样子,好似能够成为尚德古乐的保安,也是一件十分有面子的事情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