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宇摇摇头,眼中带着几分霸气道:“怎么?说玩刀子可能我逊色你,但玩狙击,十个你也不见得有一个我顶用,若是我都失手了,带你去也是白白搭上一条命,划不来。”

男子明白杜宇脾气,看着杜宇坚持,只能点点头,“祝你一切顺利。”说完男子也不逗留,直接转身离开。

杜宇又在酒吧抽了一支烟,然后起身提着箱子离开。

张恒送夏静怡回去,走到四合院门口,却是看到一个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人。

刘佳!

“静怡,你先进去吧,这小子不知道又要找我做什么,我跟他聊聊。”张恒看了刘佳一眼,温柔对夏静怡笑道。

夏静怡对刘佳点点头,看着刘佳赶忙甩着他的汉奸头给夏静怡做了一个敬礼的手势,惹得夏静怡掩嘴一笑,然后转身进了四合院。

张恒跟刘佳蹲在四合院外墙边上,看着刘佳从口袋里掏出一包香烟,递给张恒一根,然后掏出打火机直接给张恒点上,这才自己点上一根,津津有味吸着香烟。

“你小子怎么找来这里的?”张恒记得自己走的时候这小子还没离开,就算尾随自己,也不可能不被张恒发现。

“既然你是我老大了,我还能不打听一下你这个人。”刘佳有些得意看了张恒一眼,然后抖掉手里烟灰,再次叼在嘴里道:“也别说,以前听我家老爷子,本本分分做人,还真没想到现在你已经是燕京的大人物,真了不起。”

“少拍马屁,说重点!”张恒拍了刘佳脑袋一下。

刘佳慌忙梳理几下自己被拍凌乱的汉奸头,还对着镜子照了照,确保从新回到那个帅气的样子,这才笑道:“兄弟我还是想要请你帮个忙,当然,你也不亏,我这个在世诸葛亮以后就是你的小弟,为你鞍前马后,为你马首是瞻。”

“不自恋能死啊?”

张恒翻翻白眼,感觉这小子就吹牛逼比较靠谱,其他的他还真没感觉他会是什么在世诸葛亮的,纯属扯淡。

“别不信,只要你帮了我,以后你就知道我的价值了。”刘佳也不脸红,反而信誓旦旦拍着自己胸脯给自己打广告。

“先说说看,如何今天你也是唯一的一个伯乐,要是能帮,我就帮帮,但不要太过分,毕竟我们不熟,我没有必要为了你跟那个燕京大少掐个你死我活的,没那个情分。”

刘佳鼓了一大口香烟,吐得烟雾缭绕,道:“其实这件事本来我是合计着帮你上位,起码能够跟燕京地下四大势力分庭抗礼在跟你说的,先给你要个承诺,但现在你已经完全超出我的预料,坐拥着黑白了两道,除了燕京太子爷你还不敢动,想来燕京也没有你张恒动不了的人。”

张恒没有说话,听这小子下文,也不在意这小子拍马屁。

刘佳从怀里掏出一张泛黄的旧照片,照片上是一个年过花甲的老人,旁边蹲着一个虎头虎脑的小子,他把照片递给张恒。

“这是我爷爷跟我唯一的合照,以前我爷爷是燕京的刘半仙,给不少大人物看过命,用他的话来说,那是泄露了天机,不得善终,最后果然应了这句话,老头子被人稀里糊涂暗杀了,只留下我这个不争气的小子。”

刘佳说的有些惆怅,又点了一根烟,把烟盒递给张恒,意思问他要不要一根,张恒摇头拒绝,他又收回来,接着道:“别看我在学校装疯卖傻,其实那都是为了糊弄眼拙的孙子。”

“我爷爷给我算过命,命里缺贵人,所以老头子死逼着我学看相,目的就是让我有朝一日不是眼睛瞎了,跟你这种人擦肩而过,让我攀上去,也好有个将来。”

刘佳这次没抽烟,而是站了起来,也许是不习惯一直蹲着,腿麻了,甩动两下。

“老头子其实是不希望我给他报仇的,怕我这根刘家的独苗直接断了,不得好死。但我咽不下这口气,赤虎门,今天我已经第二次跟你说过这个事情了,我爷爷曾经帮助青龙门的柳清风躲过一次大劫难,所以得罪了雷老虎那个王八蛋。”

“你爷爷是被雷老虎的人杀的?”张恒挑起眉头,看着刘佳道。

刘佳讥诮一笑,对着林逸做了一个拇指朝下的手势,颇有几分霸气道:“雷老虎算个卵蛋,也配动我爷爷?别说老头子料事如神,就是真有神志不清那一天,我爷爷的命也不是雷老虎能够拿的去的。”

“那是谁?”张恒听这小子口气明显就是要报仇的,说了半天雷老虎,不是雷老虎,还能有谁?

“华家华长天,这里面事情很复杂,到现在我也没有完全搞明白,只是说华长天找老爷子给他们华家算一次,老爷子本来不答应,要知道,能够在燕京贴着红色标签的红色家族,那一定是在改革开放前当过兵,杀过侵略者的。”

刘佳摸了一把自己汉奸头,神色却异常严肃道:“那代表什么?代表了杀孽太重,能够坐到华家这个位置,起码华家老一辈手里捏着几千条人命,虽然是侵略者的命,不值钱,但也是造孽啊,给这种家族算命,很容易把自己折进去,死后还要下油锅,犯不着的事情。”

张恒越听越离谱,最后这根神棍果然离不开老本行,又开始说一些玄乎的东西。

刘佳看着张恒神色轻佻,知道他不信,也不解释,接着说:“后来老头子也是被逼到一定份上,不得不妥协,开了卦,谁知道老头子还真看出来华家正在朝着一条不归路走下去,这样的结果就是家破人亡,华家整个从华夏除名。”

“这么神?”张恒甩掉手里烟头,表示怀疑。

“别不信,玄学这种东西那是老祖宗传下来的,就是我家老爷子也说了,这世上还真有活神仙,说飞天遁地那是虚构的,但一巴掌打出去,直接夷平一栋房,那叫轻而易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