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甘家和华家成为亲家,那么在燕京城中,它们将再无敌手。
只不过,眼下看来,甘家和华家的联姻,只怕只是一个美好的幻象。
华长天正在那里打着太极,一个人便悄无声息的走进了院落,正是华天洪。
虽然华天洪走进院落的时候,故意放轻了脚步,但显然还是没有逃过华长天的耳朵。
华长天头也没回,背对着华天洪,一边继续着太极拳的动作,一边问道:“昨天送给了甘家那份厚礼,甘家的反应如何?”
华天洪苦笑一声,说道:“甘家的丫头直接拒绝了英泰的求婚,并且还当众介绍了她的男朋友,一个叫张恒的小子。”
“什么?”听到这句话之后,华长天的动作顿时静止了。
然后他转过头来,皱着眉头道:“你给我说具体一点。”
然后华长天便在院落里的石桌前面坐了下来,而华天洪则将昨天发生的事情,向华长天叙述了一遍。
听完以后,华长天淡淡的说道:“这么说来,甘家是看不上我们华家,不打算和我们华家联姻了?”
华天洪叹了口气,说道:“那倒也未必,我看昨天的事情,甘兴志也颇感无奈,毕竟他甘家的那个丫头实在是太任性了,连甘兴志也奈何不了她。”
华长天淡淡一笑,说道:“这个甘家的丫头,倒是有些意思,她要是真嫁到了我们华家,还不知道英泰能不能驾驭得了她。”
说到这里,华长天顿了一顿,接着问道:“嗯,对了,你刚才说,甘家丫头在昨天的晚会上向众人介绍了那个叫张恒的小子,那个小子是什么来头?有没有查一查?”
华天洪点了点头,说道:“昨天晚会结束之后,我就命人去查那个小子的底细了,但是并没有查到那个小子的资料。”
“嗯?”闻言华长天眉毛一挑,有些疑惑的望着华天洪。
“这么说来,这个张恒有些来头?”华长天说道。
以华家的势力,要查一个人的身份,那自然是轻而易举的,要是普通的人,只要被华家盯上了,肯定分分钟被查得清清楚楚,但是华家对张恒的调查,却受到了阻碍,直到现在,也没能查出什么来。
只不过,昨天晚上的事情过后,甘佳梦的男朋友“张恒”这两个字早已经传遍了整个京城,华英豪也得知了这件事情,也知道了甘佳梦的男朋友原来就是张恒,所以他也告诉了华天洪一些关于张恒的事情。
华天洪点了点头,说道:“不过,刚才英豪向我提供了一些关于这个张恒的信息。”
“怎么,英豪也认识这个张恒?”华长天又愣了一下。
“对,英豪去江城的时候,就曾经和这个张恒有过交集,当初英豪之所以被秦家的军队扣住,就是因为这个张恒,听说这个张恒和江城秦家,沈家的关系都非同一般。”华天洪说到这里,已经是一副忧心忡忡的表情。
不仅仅是华天洪,这个时候,华长天也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当初华英泰在江城被军队扣住的事情,华长天的印象还很深刻,他知道当初那件事情很不简单,除了秦家之外,还有其他势力的介入,而现在,这个和当初那件事有关系的人,张恒,又跑到燕京来破坏了他们华家和甘家之间的联姻,这就不得不引起华长天充分的重视了。
沉吟了半响之后,华长天对华天洪说道:“这个张恒,一定不简单,加派人手,仔细调查这个张恒。”
“是。”华天洪点了点头,然后问道:“那么甘家那边,要不要采取什么行动?”
“不用。”华长天摇了摇头,说道:“对于甘家,不能轻举妄动,虽说昨天晚上的事情很不愉快,但是甘家和我们华家的关系还没有彻底破裂,应该尽量维持。”
华天洪点了点头,片刻之后他便离开了院落。
张恒刚刚起床,便接到了夏怡静的电话。
“张恒大哥,你起床了吗?”电话那头,夏怡静小心翼翼的问道,她显然是担心张恒还没有睡醒,因此打扰了张恒睡觉。
张恒笑了笑,说道:“我刚刚起床呢,怎么,你有事儿吗?”
“我今天要参加一个考试,但是身份证和学生证都被我落在家里了,现在没有证件不能入场考试。”夏怡静有些焦急的问道:“所以你能帮我把证件送到学校吗?如果你没空就算了。”
昨天张恒和夏怡静聊天的时候,就听说她今天要参加一场考试,而且这场考试对她来说很重要,因为这是一场从业资格考试,如果她错过了这场考试,只怕就要等大学毕业后再考了。
所以张恒闻言便马上说道:“好,你在学校等着,我很快就给你送来。”
挂了电话之后,张恒便马上走进了夏怡静的房间。
这还是张恒第一次走进夏怡静的闺房,她的闺房里有一股迷人的幽香,让人一走进去就忍不住心神微荡。
更让张恒有些不淡定的是,在夏怡静的闺房里,张恒还看到了她的一些贴身衣物,看着那些东西,张恒感觉心里痒痒的。
找到了夏怡静的身份证之后,张恒便马上离开了四合院,打了一辆出租车,朝燕京大学而去。
城南到燕京大学,如果是坐公交的话,要一个小时,即便是打的,也需要半个小时到四十分钟左右的时间,正因为这样,夏怡静才让张恒帮她把身份证送过去,因为如果她自己回来取,等回到学校考试就该结束了。
而即便是现在她让张恒把身份证送过去,时间也依然十分紧迫,如果张恒打的过去的话,等张恒把身份证送到,考试多半也开始了。
所以,张恒便打算自己开车过去,只不过他已经将甘佳梦的玛莎拉蒂送回去了,所以他只能接别人的车开一开了。
张恒原本想借一辆出租车开一开,但是他在路口站了好一会儿,都没有见出租车过来,他心里急了,当下便随便向不远处的一辆车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