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淮衣愉悦极了,挑衅似的挑挑眉毛:“谁的老婆还不一定呢,这结了婚呢也可以再离,别说你们还没有结婚!”
梁以沫冷笑:“我们可是领证的,你现在算什么?小三吗?堂堂鹰牌局座,留美回国,就只能做这种令人不耻的事情?”
沈淮衣不以为意:“结婚证?不过是一张红纸而已,我不在乎,我只在乎小濡的心!你既然知道我从国外回来,就该知道我这个人就是生性洒脱不羁。。。别想用婚姻关系来束缚我和小濡!”
还有这么不要脸的?玉雷气的牙根儿都痒了,捏着拳头就冲过去了,被梁爽一伸手臂给拦住了。
“让开!”
玉雷今天是打算教训教训这个敢跟梁总抢人的死不要脸,根本没把梁爽放在眼里。
她一个弱质女流,脸色又苍白病歪歪的,他真怕没碰到她她就倒了!
“你别参与!他们的事让他们自己解决!”
梁爽冷冷的看着玉雷,说出来的话冰冷没有温度,却也不容反驳,玉雷不禁有些愣神。
梁以沫露出嘲讽的笑容,两个同样身高一八八的大男人怒目而视。
“沈淮衣!别以为你是死神我就会卖你几分颜面!这里是凉城!不是塔吉克斯坦!”
沈淮衣不耐烦的看着他:“这也是我想对你说的,让开!”
梁以沫冷笑:“你说你不介意我和梁小濡已经领证了,那你介不介意她肚子里怀了我的孩子?如果你连她怀了我的孩子都不介意,我倒是真可以考虑给你一个上楼去碰钉子的机会!”
沈淮衣大吃一惊,揪着梁以沫的衣领:“什么?小濡她怀孕了?”
梁以沫自豪的微笑:“我的孩子,算算时间,都该两个月了!”
沈淮衣逐渐松了手,一副很受打击的样子。
梁爽不放心,瞪了梁以沫一眼,跑到沈淮衣身后想扶住他又搓着手有点犹豫,最后还是狠狠心一把紧紧扶住他:“局座!既然认定了,就要相信自己的直觉,也相信对方!”
那梁小濡她很有好感,是个老实善良的女孩子,她相信她不会玩弄男人的感情!
沈淮衣看了眼梁爽,突然朝梁以沫大笑起来:“不错!我相信小濡!堂堂一个大男人,觉悟不能比不过一个小女人!小濡怀孕了又如何?她要生便生,我会对那孩子视如己出,她不想生便不要!只要小濡她心里有我!我什么都可以不在乎!”
话落,梁爽脸色白了又白,缓缓松开了手。
连梁小濡怀了别人的孩子都可以不计较,局座是真的爱那个美丽的女人!
“沈淮衣!”梁以沫怒吼,“你别过分!那是我老婆和孩子!”
沈淮衣扬眉冷笑:“那又如何?小濡接受你了吗?她妈妈喜欢你吗?梁以沫,你除了比我早些遇到小濡,你还有什么?小濡给过你机会你都没有好好抓住,你比我厉害在哪里?我不过是和小濡重逢得太晚被你钻了空子而已!如果小濡肯给我一个机会!我一定会好好对她和孩子,不给你留有任何幻想的空间!”
玉雷怒了,护主心切,朝沈淮衣吼道:“喂!你别过分!好好说话!”
“你闭嘴!”梁爽瞪着玉雷。
“别吵了!”梁以沫突然摆摆手,“雷,我们走吧。”
“梁总?这。。。这人这么坏,你怎么能放他上去?”玉雷不甘心,发誓要让沈淮衣尝尝苦头。
梁爽不动声色的挡在沈淮衣身前。
沈淮衣邪魅勾着浅笑:“难得能够从苍狼手里讨点便宜,不过我还是要再提醒你一句,死心吧,小濡已经不爱你了,不然也不会和我相亲,你说是吧?”
梁以沫艰难的挪着步子朝迈巴赫走去,心里的苦涩如无边无际的大海,将他深深埋没。
这就叫自食苦果吗?
这是小濡给他的报复吗?
是他的错!都是他的错!不能怪任何人!
“雷,别说了,我们走吧。”
“梁总。。。”
玉雷从来没见过梁以沫那么挫败那么绝望过,哽咽着叫着。
沈淮衣将衣襟掸掸平整,轻笑着看他:“还愣着干什么?走啊!”
玉雷咬牙瞪了他一眼,又被梁爽射了几个冷冰冰的眼刀,朝迈巴赫奔去。
“等一等梁以沫!”
这是沈淮衣第一次叫梁以沫的名字。
梁以沫停驻身子,缓缓回头怒视他。
“记住!这是你欠我的!你伤了我的警卫员小爽,我就要抢你的老婆!让你也尝尝我当日非常不爽吃瘪的滋味!”
沈淮衣突然不笑了,阴森森的。
梁以沫面无表情的看着沈淮衣,又慢悠悠目光投向错愕的梁爽,梁爽却猛然转头去看沈淮衣。
局座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她理解错了吗?不。。。一定是她理解错了,她对于局座来说,不过是一个忠心耿耿的警卫员而已,养条狗还有感情呢!
但是。。。她还是自嘲一笑,局座能够为她那一枪报仇讨个说法,出口恶气,也算是对她的盛宠了。
“沈淮衣!今天的事我会记住的!我相信小濡,她绝对不会跟你走!我也决定不会让你把她从我身边抢走!”
“她不跟我走也没办法,别忘了我还有一个非常信任我喜欢的老丈母娘!”
沈淮衣轻笑起来的样子如莲花开放,沈澈曾经取笑他说他的邪魅容颜可以男女通吃!如今他便凭着有女人缘这点取得了未来岳母的欢心,真真是剪掉了三千烦恼丝之后好事连连!
梁以沫咬着牙,胸中是嫉妒的火焰,要说他有什么地方比不上沈淮衣,那大概唯一的就是丈母娘那一关了!他在少年时代的罪过丁婉仪,想必她也一直都很憎恨他对小濡的伤害吧?
此事不能冲动,还需从长计议!
越想越懊恼,他上了车关上车门,命令玉雷开车去创世总部。
“哼!”
沈淮衣对着绝尘而去的迈巴赫冷笑,掏出纸巾擦了擦手,笑道:“小爽,我们上楼了。”
半天不出声的梁爽却突然哭着看向沈淮衣,清风吹乱了她耳边的长发,让她更有种迷人的光彩。
“局座,梁总说的是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