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此宝不可多得(1/1)

因为我的黑发黑瞳非常罕见,一个人带上宫女偷偷溜出去几步就被神殿的祭祀们抓住了。

神殿里面的人绝对不允许我出去,我要出去,就必须带上一大片神官和祭祀,浩浩荡荡的好不惹眼,这可是让我傻眼了,因为我出行的时候,身后可是只有几个人的,现在......

站在神殿的大门口,人群来来往往,熙熙攘攘,经过我们的人群还一定会跪在地上,行礼之后再走,本来很宽的道路一下子变得拥挤起来。还好这里的人们没有对自己崇拜的人扔水果的习惯。

“算了,去神庙请来祭司吧。”我改变了主意,换了一个方式。

“克里斯蒂安那圣使大人,为何要去请其他的祭司,神殿有的是祭祀,我们都是在达吉斯大祭司的培育下长大的。”一名穿着朴实长袍比较年老的祭祀走出来对我说,言语中透露着对神庙祭祀的轻蔑。

有趣,在这里还可以让我看见党派相争,看来,有人的地方,就有权;有权的地方,就要血的祭祀。

“黑巴萨,你这是什么意思?神庙的祭祀经验丰富,岂是神殿的祭祀可以相比的。”一名白袍绣上金边的祭祀走出来,看来是神庙祭祀的代表了。

黑巴萨恼羞成怒,他一直都看不起神庙祭祀,同是祭祀,他们的生活奢侈,而神殿祭祀的生活清贫苦修。

两派祭祀就这么当着众人的面在大街上争吵起来,还好他们一般说话都是祭祀语言,普通百姓都听不到懂。我站在他们的中间,觉得十分的丢脸,连忙把头低下看着自己的脚尖。

“哒哒。哒哒。哒哒......”远处传来阵阵马蹄声,一个身影冲进祭祀们围成的包围圈,冲到我站立的地方,伸手一捞,把握带上马背。整个过程行云流水一般,马的速度在半道上压根没有歇息一下。

圣使大人,伟大的神的使者,尼罗河的新娘,就这样被一个人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人劫走了,这下子,祭祀们傻眼了,压根没有想到有人敢劫走我,一时间不知道该作何动作。

我的肚子被压在马背上,被颠着很是难受,看着那群不知所措的祭祀们,我是郁闷的,也是悲愤的。我在一次被人给劫走了,当初我可是狠下发誓,绝对不让类似的事情发生第二次的。

我想抬头看看天上有没有雷,当时我可是发下了在出现类似的事情,我就五雷轰顶的毒誓。

“哈哈哈哈。新娘,你的反应真的是好好玩,怎么办,我怕我会喜欢上你。”头顶传来的笑声让我咬紧了牙齿。

“有那么一天的时候,请你告诉我,我好大摆筵席,大宴嘉宾。大榭四方。”

“啰嗦,女人就是麻烦的东西。”

再次感叹我已经老了,跟不上思想了,迟早是要跪在这群孩子面前的。我闭嘴不言,任凭他把我带到一个地方。

肚子在马肚子上面颠的很是难受,我一下马就在一边干呕,我一定要多吃些葡萄压压惊。

“尼罗河的新娘,我发现了一个黑发黑瞳的年轻男子,想着可能是你的人,带你来看看。”

黑发黑瞳。难道是如意?我掩饰下自己的眼神,垂下眼帘:“还希望大将军带我前去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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狭窄的街道,脏水直流的地面,眼神怪异的人群。

伸手拉住阿德诺的衣角,正要说话,感觉嘴唇上面的假胡子痒痒的,我冲着胡子吹了一口气:“你把我往哪里带?”

“亲爱的尼罗河新娘,我能把你往哪里带呀。我带你去走宝贝。”阿德诺双手做投降的样子,冲我抛了个媚眼。说实话,阿德诺这么一个太阳一样的人物竟然这么做,真的是有种说不出的风情。

“你不是说还有一个黑发黑瞳的人吗?”我压低声音对他说,“这里是哪里?”

“这里是欢乐窝呀。”阿德诺掏掏耳朵,走到我的面前,弯下身子,凑在我的耳边说,并在最后伸出舌头舔了一下我的耳垂。

如遭雷劈,我立在原地不懂。这里的男人怎么是这个样子的呀,费尔是的,达吉斯是的,阿德诺也是的。

兴许是我的表情和反应取悦到了阿德诺,他哈哈大笑:“圣使大人,我们这样是正常的,你可是我的恩客呀。我一定要热情才可以。”

冷静,淡定,平静。我深吸一口气,伸手指,轻挑起阿德诺的下巴,对阿德诺脸上很亲一口,发出一声很大的”啵。。。。“忽视掉阿德诺的表情,我冲里面扬起下巴:“美人儿,走起?”

“就是这里。”

我一把推开阿德诺,冲进屋子里面,跟从里面出来的人撞个正着。我越过他,看向屋子里面。

“如意,你在吗?”我用回了自己的语言。

“是。。。。。是皇姐吗?你来接我回家了吗?”

眼泪突然涌出来,毫无征兆,像决堤的黄河。

这个世间,会有一些东西是你无法去控制住的。就像衣服,你每天都会穿着它,觉得他没有什么特殊了,但当你失去的时候,你才能体味到她当初带给你多大的温暖和怀抱。

--鲁元

深呼一口气,我始终不敢迈步走进去,我在抗拒去揭开谜底。脚自己再往前慢慢走过去。

像宴席,开席前百般期待,开席后,觥筹加错,谈笑风生,宴席结束后,留下一片狼藉,让人厌恶。如意现在就是散席后。

如果,如果我没有想到带走如意,他应该是不会承受这样的侮辱,这是一种彻底毁灭他,和我的行为。

宁可站着死,不肯跪着生。

我开始感觉不到脚踩在沙砾上的刺痛,看不见屋子里面的摆设,忽视了身后阿德诺的声音。

“跟我走。”阿德诺从背后抓住我的手。我下意识顺着他的手,转手捏着他手上的脉门。

“我要带走他。”我指着床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