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冥王的一番斗嘴,陈丽娜觉得非常的解气。可看着自己变的难看的面容时,她又再度发起愁来。

等到心静下来,她跑到了屋里,捧着那本提示中了诅咒要用何种方法来解的书。虽然书上说的很是简单,但是她仍然从只言片语当中找到了一丝线索。那就是就算没有合适的种子,也可以用怀有种子的母体进行血祭!

看到高兴处,这令陈丽娜再次兴奋起来。她可不会象冥王一样,非要顶着这样的鬼样子,藏匿在暗处生活。既然可解,何不一试。

冥王看她这么兴奋,知道她找到了不一样的方法,也兴奋的凑过去想要看她看的地方。

等到看清了那几行字后,冥王明显有些不解。“你觉得这种方法可行?这上面只是说,但凡有种子的血,便可,可没说用什么东西能替代种子进行血祭啊?”

没错,上面是说了有种子的血皆可,可是,并没有说非要直接从种子的身体里面流出来。当然,有强调说一定要鲜活的种子。

陈丽娜阴邪的一笑,“这上面是没说,可是,我们可以换一种想法,只要那个母体健康,找到的男人又是我们需要的四大家族的男人。你觉得她怀着的难道就不是我们要找的种子么?再说了,这种事情,大不了就是失败一次。反正,不是我们出血,而是承载种子的母体出血。有她提供血祭需要的活血,到时候,那些远古的诅咒不同样能解开!”

陈丽娜说的轻松自如,却听的冥王心惊不已。一巴掌拍到桌子上,他低哑的咆哮。“你想让我的的女人怀着身孕去血祭!休想!”

能承载血祭的母体,除了他看中的那个宝贝,还能有谁!现在陈丽娜提出这个主意,无非就是想让自己的甜心去出血,那种放血,若是一般的人,都会很难存活下来。更别说怀着身孕的女人。

种子进献的唯一出路,最后的结局无一例外的,都是血枯而亡。

陈丽娜看冥王气成这般模样,到也不恼。伸出自己的鬼手伸出又合拢。“其实,你想的太悲观了,她献血,对你是件好事情。到时候只要她反血献的差不多,你再反哺给她一点你的血,令她与你一样的人。你说,她中了你的血毒,到时候还能与你分开么?”

冥王隐在暗处的眼睛幽幽的发出绿光,最后看向陈丽娜喋喋的尖笑起来。这笑声,听起来如牙齿咬在石头上一样,咯的人心里难受至极。陈丽娜听的皱起了眉头。

冥王笑够了,这才幽幽开口,“女人,不要在我面前耍花招,要是让我的宝贝变成我这个样子,早在她还是孩童的时候,我就会让她饮我的血。你居心叵测的想让我的宝贝变成我这个样子,女人,你的打算只会变空。到是你,怎么不想想让你心爱的男人变成你这幅德性?

只要心诚,再加上俩人交,合后的第一次爱,水,混合着你的血液一起哺他饮下,他就会变的如你一样。”

陈丽娜阴邪的瞟他一眼,“说不定,到最后某一天,我真会考虑用这样的方法。我只想和他在一起,也不想他和别的女人一起生活!我得不到的,宁肯毁灭!”

手里的杯子,被她这么一捏,就那样粉碎开来。

看着陈丽娜阴邪的面容,冥王打了个寒噤,都说女人狠起来,会比男人还凶,还厉害,看来,这话还真是说对了。

再看陈丽娜,冥王的眼里亦然多了一分戒备。

***

秋致远在屋里不断的走来走去,现在的他如困兽一般,手肘着下巴,一双眼睛赤红。

在他身后,阿布一面色憔悴,看的出来,他身体并不好。

阿三不断的用毛巾替他退着烧,时不时的还担心的瞄一眼秋致远。从上次俩人出来后,想不到还遇到了别的人袭击,阿布为了保护秋致远,挡了好几枪,虽然没致命,不过现在的后劲也满大的。

“飞飞儿,你这个说一不二的女人,是你,肯定是你后悔把我放走,所以才会对我们下手。该死的女人,我恨你,恨你,只要给我机会,我会让你后悔一辈子的。”

从那天被飞儿放走后,秋致远就再也不能淡定。

睁眼闭眼,脑海里面全是飞儿倨傲的站在自己面前,轻蔑的说出,“我放你三次,三次后再敢伤害我的亲人,休怪我手下无情!”

一个女人,居然敢在自己的面前如此的倨傲,这在他秋致远的历史里面,可谓是最受辱的历史。

“大哥,你还是安静一点吧,现在的我们,只能在暗地里使点小招,明着来,我们压根儿就不是她们的对手。听说这几天那个女人满天下的叫嚣着找人打架火拼,好象有传闻说她女儿出事了。看来,她也深受刺激了!大哥,咱有这消息,咱这心里也平静一些了。”

阿三苦口婆心的劝说着,秋致远却置若阙闻。

“女儿!她还有女儿!哼,死一个女儿算什么,我要让她失去所有的亲人,看着自己最爱的人,一个一个全都死去。

蓝果果,哈哈,阿布啊,赶紧醒来,我要采用你的介意,那个办法非常的好。利用那小子去对付蓝墨宸,再让飞飞儿站在一边痛哭流涕。哈哈……”

完全处于失控状态的秋致远,此时完全的疯狂了。

停在阿布的面前,他的眼神不断的变幻。

阿三看他这样子,知道他是打定了主意。不过,他与阿布的想法一致,只要能让秋致远再振雄风,做什么都比过现在这样的日子好。

阿布到也命大,愣是没被阎王爷收去。在昏迷了三天三夜后,终于清醒了过来。看见老大的第一句话就是,“老大啊,我们不能再这么过了!”

秋致远逮住自己兄弟的手,一脸坚毅的决定,“是不能这么过了,所以兄弟你赶紧醒来吧。到时候我们要执行你的那个方案,我要绑架蓝果果那小子。”

一边的阿三赶紧插话,“听说蓝果果那小子到柬埔寨去了,好象是和铁面婆婆在一起。那女人可是个厉害角色,我们真的要去柬埔寨从她眼皮底下绑架她孙子?”

秋致远冷哼一声,“只要我想做的事情,还没有做不到。我是谁,我是至高无上,英能无敌的秋致远。”

这一刻的秋致远,再度恢复成了以前的秋致远,其原因,就是因为被飞儿给刺激的。

***

“林振堂,你给我出来!”

得到线报,说林振堂隐匿在这个小城市里,所以飞儿一来便是一鞭子打开了那道门。

这是一座简单的欧式民居,院子里面还有不少的青腾环绕着。

屋里静悄悄的,没有一丁点的声音,似乎这个院子完全就是一个空的房子一样。

不远处,有几个人影冷眼旁观着这里所发生的一切,时不时的通过电话汇报着一些情况。

一步步往里行去,飞儿凌厉的眼神扫过屋里。

线报说,林振堂住在这里,是有一定根据的,相信这时候那个里外不一的败类正躲藏在某处簌簌发抖着。

再次挥了一鞭子,把正中的那间屋门煽开。里面一位老妇人正抖着身体,看见飞儿时,眼里划过一丝惧怕,却强自喝斥,“什么人敢这么大胆的强闯民宅?我们可是合法的公民,是受法律保护的。”

轻蔑的看了她一眼,飞儿的回答是在她面前一鞭子。虽然没打在这老妇人的身上,可那劲道还有鞭子的风声,却吓的妇人尖叫起来。

里面的林振堂听到自己老伴的尖叫声音,还以为她被飞儿鞭打了,再顾不上其它,踉跄着奔了出来。

噗通一下跪拜在地上,“夫人,饶命,饶命啊,我也是逼不得已才做的那些事情。他们用我家人的性命威胁,若是不做,便让我的家人先行一步。我……我……”

飞儿冷眼看着这个把水水逼入昏迷当中的男人,恨意直达胸臆。

没有多余的话,一鞭子,就那样挥到了林振堂的身上。

伴随着鞭子甩在他身上,林振堂被这一下甩到了墙根处。身上皮开肉绽,使出八分力挥打的这一鞭子,怎么说也够他喝二壶的。

林振堂毕竟是上了年纪的人,这么一打过去,当时便叫也叫不出来。他老伴一看,急的一下子就扑到了他身上,哭天抢地的摇着晃着,过了好一会儿,才看见林振堂清醒了过来。

老妇回头怒视着飞儿,“你这样的女人,只会欺凌弱小者,算什么好人?你,你干脆把我们打死吧!”

飞儿把鞭子收起,冷冷发话,“这一鞭子,是给他一个教训,让他知道,识人不当,救人不当的最终下场。他只是受点皮肉之苦,可是,我的女儿,却因为他下了药,还在床上昏迷不醒,医生说她只有一个月的时间,我的恨,找谁去说?”

妇人哑口无言,一缕惭色浮上面颊。到是林振堂,感觉很是羞涩,强自撑着跪倒在飞儿面前。“夫人,你打死我吧,我立下遗嘱,不让她们打你们负责,这一切,都是我应该受的报应,我……我做为医者,却做下这种事情,一直以来是我的痛啊!”

那妇人看他这样说,也跟着一起跪拜在飞儿面前泣不成声的嗑头。“夫人,你想杀,就把我杀了吧,留下我老伴。从你们府上回来后,我老伴一直睡不好。没事就叹气,其实,他是真的不愿意的。虽然他做错了一件事情,可是,他有医术,可以救活很多的人,我这老妇人没什么活头,就替他受罚吧!夫人,你杀我,杀我泄恨啊!”

不再看这对相儒以命的老夫妇,飞儿回头,“你欠我的,刚才那一下已经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