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睡得红扑扑的脸蛋儿,被他这样撩拨着,瞬间变成了惨白色。

僵硬的身体显现出她强烈的排斥和抗议。可是,蓝墨宸却极欣赏她这想发火又不能发火的娇媚样子。

“到了这里,难道你还没有觉悟,要当我的女人么?”邪恶的他,故意在她耳朵那里吹着气,看着她的耳朵儿变得红红的。真是一个敏感的女人呀!

磨牙,飞儿的手攥成了拳头,好想,好想一拳头砸到他肆笑的脸上。“你做梦。像你这样的男人,并不缺乏女人,只要一个手指头,我相信,会有无数的女人爬上你的床,你,何必非要折磨我?”不死心,还是想做最后的劝服。

“女人,不要再试图让我发火,你知道惹火我的代价是什么?”嘴上不停,手更不停。手顺着她浴袍往上爬去,飞儿再难控制自己的情绪,另外一只手,出其不意的便煽到了他的脸上。

从来没被人打过的蓝墨宸,居然被飞儿打了二次。第一次是五年前她跑路的时候,今天,这个该死的女人,再次打了自己。蓝墨宸的脸色,阴戾而可怕。

打了蓝墨宸后,飞儿也呆住了。看着蓝墨宸由震惊到愤怒,再到现在的阴沉不定。飞儿知道,自己闯祸了,还是闯的大祸。

“我……我……”我了半天,却嗫嚅着说不出话来。

感觉着他身上喷涌而出的狂暴气息,飞儿想要趁他没发作前逃掉。但是,在她还没来的及爬起来的时候,蓝墨宸动手了。

伸手,二个重重的耳光煽在她脸上。

打的她脑袋发晕,就算是嘴里也有着腥腻的味道呛出。

不过,飞儿还是紧咬着牙关,不让自己哼出声来。就如他所说的,这,是惹火了他这个恶魔的代价。

看她被自己打的快要晕倒,也只用一双仇恨的眼神盯着着,蓝墨宸真的气坏了。这个女人,她就是个没心的。

伸手,把她打的红肿不堪的下巴抬起,看着那上面红肿的五指印,蓝墨宸的眸色沉敛而冷肃。眼里,有着浓浓的不屑。“恨我吧?是不是特别的恨我?想着什么时候把我生吞活剥了!呃……飞飞儿,若论这世上,有谁最有资格恨你,我,蓝墨宸才是那个人。你想恨我,还没这个资格。因为,你是没心的,你这个会生不会养的坏女人!”

原本还冷静的飞儿,听到他说的会生不会养这话,脸上的平静不复存在。这话,正戳到她的痛处。一想到水水可爱依恋的样子,飞儿的眼里便浮起一湿意。只是,因着不能在这男人面前掉泪的想法,所以她竭力的控制着自己。那委屈的小样儿,苦哈的小脸儿,看的蓝墨宸心儿抽抽。

知道自己见不得她柔弱的样子,不想被她左右。更不想因为她因自己的话而触动。蓝墨宸动作粗鲁的撕开她的浴袍。

手,在她身上肆意的蹂躏起来。

毫无怜惜的触碰,把飞儿从对女儿的愧疚当中清醒过来。

“你这个种猪,野蛮人,精虫上脑的混蛋,你怎么会知道我会生不会养的。说呀,你怎么知道的?你是不是调查过我?”

突然间,飞儿象发了疯一样,一把就扑到了蓝墨宸身上,光着身子的她,借用巧力,居然把他袭击了一个措手不及。

只是在下一瞬间,蓝墨宸腰上用力,再度夺回了控制权。并顺便把她的小蛮腰给控制住,令她再难动弹半分。

那样子,真成居高临下,可怜飞儿脸儿红肿,还被这个恶魔男人睥睨这姿跨坐着,真是连死了的心都有了。

好女不吃眼前亏,飞儿决定向这个恶魔求饶。“对不起,刚才是我蛮撞了。你怎么说也是个大男人,还双倍的打回去了,把我放开吧!”眼里瞬间即逝的恨意,让她的求饶话听来一点诚意也无。

“我怎么知道,你还好意思问我怎么知道?我就是……”

看着飞儿疑惑不解的眼睛,蓝墨宸的我就是你孩子的父亲这各方面,终归没吼的出来。

不想再和这个女人置气,他用自己的行动来发泄自己的怒火。

就坐在她腰上,掏出电话便拔了一串数字。“把我屋里的那箱特备东西提过来!”

再次看向飞儿,眼里的不怀好意的,看得她忘记了惧怕。“你,你准备了什么东西?”

看着她明明惧怕到极点,却还想强做不在乎,蓝墨宸的眼里划过一丝得意。“当然是好东西了。我说过,我这人很小气,也很小心眼儿的。上一次,我们的事儿还没完呢,你说,还能做什么呢。春宵苦短,当然得把尽情的享受。加上,白天,你不是没尽兴么!”他的面上,冷酷已经被邪笑替之。

上一刻还残酷的象只恶魔,下一刻,又带着这样阴邪的笑容,这样的男人,脾性太难捉摸了。也是最为危险的!

敲门声响起,蓝墨宸也不替飞儿遮掩一下,只冷冷一声:“进来!”

门把便传来旋转的声音,飞儿看着自己这个姿势,还有光着的身体,再度不堪的想扭起来,却被蓝墨宸一记凶狠的眼神扫来,乖乖的不敢乱动。“不要……”不要让别的男人看见我的身体!

“求我,你求我,我就替你遮掩住!”不忘记把握任何机会得到最大的利益,这是蓝墨宸向来的做风。

“我求你,求你替我遮掩一下!”闭着眼睛,求情的话很自然的就说了出来。

满意的勾唇,蓝墨宸没想到这么快就把这个高傲的女人收服。听着脚步声响起,可是,身上的男人却丝毫没有替自己遮掩的打算。这下子,飞儿怒了,睁开眼睛,怒扫向他。

看见的,就是蓝墨宸似笑非笑的眼神。“放在门口你可以出去了!”

那个男人进来,根本看都没看俩人,就那样乖乖的把箱子放下,门再次传来喀嚓声音。闹半天,他早就知道,那个人不敢看这边,也不会走过来……而自己,还傻傻的求了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