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 都是变态(1/1)

夏总丝毫不给我反应的时间,直接拿了一块手帕就用红酒浸湿。

“躺上去。”杨正轩指着之前那个姑娘躺过的桌子。

我腿一软差点摔倒,最后还是选择躺了上去。

一躺上去我的眼睛就直接看到巨大的水晶灯,水晶灯璀璨夺目,刺激的我几乎睁不开眼睛。

“好了,开始了!”夏总的声音带着兴奋,直接把湿漉漉的手帕丢到我的胸口,人也凑了过来。

他靠近的时候我的神经猛地一抖,差点就跳了起来。

等他把自己精瘦的胸膛贴着的胸口的时候,我才觉得有多屈辱。

卷春卷的意思就是夏总拿一块湿帕子放在我的胸口,不借助手的帮忙,只用他自己的胸膛把手帕卷起来。

陌生男人的胸膛隔着那块薄薄的帕子在我胸口滑动,那种感觉既陌生又让我觉得恶心,偏偏夏总还紧紧的盯着我看,力道还时大时小的。

他的头就我上方一起一伏,呼吸喷洒在我的鼻尖,带着一股子的酒味。

那个过程没有持续多久,大约一分钟就结束了。

夏总直起身一脸的骄傲,杨正轩几人也适时的鼓掌夸奖。

我立刻弹跳起来就开始穿衣服,这一次他们没有阻止我,甚至连看都不曾多看我一眼。

用胸口就能把手帕卷起来这样的技术,在我们普通人看来简直不可思议,但是夏总那么迅速而又熟练的完成了,那就说明他是个老手,之前一副高山流水都不懂的模样,显然是装出来的。

“玩来玩去就是这几招,怪无趣的。”夏总喝了一口酒看向那个姑娘。

那姑娘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依偎在高岑的身边,一副小鸟依人的样子。

“夏总可是有什么新玩法?”高岑似乎一点也不在意夏总似乎有意和他抢人。

“新玩法也没有了,就是你身边那个姑娘……”

“夏总喜欢,换一下就是了。”高岑毫不在意,倒是那姑娘脸上浮现出不愿意了。

高岑看上去就是个文化人,似乎格外好相处,但是夏总不一样,他看着就是个格外精明的人,加之长相不如高岑,年纪又比高岑大,她自然不愿意了。

夏总看到那姑娘脸上的不愿意,脸色瞬间变了,“高岑,你身边那个姑娘什么意思?”

之前夏总还叫高岑高老弟,或者直接搭话,突然连名带姓的叫高岑,明显已经生气了。

高岑愣了一下,又挂上一个笑容,“夏总说笑了。”

说完他转头看自己身边的姑娘,“你过去。”

“我……我不……我只想陪你。”她一脸的娇羞,抱着高岑的手臂蹭了蹭,我看着那个姑娘不禁在心里摇头,她也太没见识了。

看高岑的样子就知道他在讨好夏总,游荡在这种地方的男人又有几个是好的?一个个不都是一肚子坏水吗?她才认识高岑不到半小时,就妄想高岑会护着她?真是不自量力。

果然,她的话一说出来变脸的不仅仅是夏总,就连高岑的脸色都变了。

“我让你过去,你就过去!”高岑脸色已经黑了。

那姑娘看着高岑泫泪欲滴,楚楚可怜。

若是喜欢她的人看到了肯定心疼,可惜那是在荼蘼花开,没有人在乎小姐的眼泪,小姐的眼泪比自来水还廉价。

“既然人家不愿意,我也不想强求。”夏总黑着脸有些气急败坏的。

高岑一看脸色越发难看了。

“既然姑娘不懂事,那就好好教育教育。”杨正轩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似乎从始至终都置身事外。

他一说高岑就愣了一下,直接打电话叫手下人进来。

不到五分钟的时间,包间里就进来了四个男人,一个个长得威猛健硕,每走一步似乎都能把地面踩个窟窿一般。

“这四位是我的保镖,来自全国各地,各有所长。”

那姑娘看着来人,脸上也挂上了惊惧,似乎也明白了高岑的意思。

夏总黑着脸没说话,眼神却是若有似无的看向那个姑娘。

“既然不听话,那就好好调教调教。”杨正霖似乎找不到话了,装模作样的跟着杨正轩学。

“这姑娘就交给你们了,到夏总满意为止。”高岑直接回到了沙发上,看都没看那个姑娘。

那姑娘瞬间句哭了,跪在地上就猛地磕头,“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吧!”

房间里的另外两个姑娘大气都不敢出,我也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高岑看都懒得看她,对她弃如弊履。

那姑娘却还不死心,冲上去抱住了高岑的小腿,高岑顺势一脚踢在她的脸上。

“愣着干什么!”高岑这一次是对着他手下的那四个保镖说的。

几人立刻反应过来,冲过来就拖住那姑娘,直接就着地上就撕扯她的衣服。

那个画面太过残忍,我只记得这个包房里都是姑娘的尖叫声,尖叫声刺激着我的鼓膜,让我有种头痛欲裂的感觉。

那几个男人脸上不是狰狞就是兴奋,手上的力道一点也没有因为那是个姑娘而有所收敛。

他们连打带摸,不大的一会那姑娘身上手上到处都是青紫。

那姑娘突然求救的看向我,“求求你,救救我!”

我摇了摇头后退了一步,虽然她很值得人同情,可是我用什么救她?我很清楚自己的处境。

“求求你!啊!不要!”她一边尖叫一边求我,我连腿都挪不动。

“何小姐,你要不要救救她?”高岑一脸的淡然,看着我的眼神里巴不得我不自量力的冲出去。

我扭头不看他,直接闭上眼睛。

那姑娘的尖叫就没停过,从一开始清脆响亮到后面的嘶哑无力,再到后来直接没了意识。

四个身强体壮的男人同时对一个女人下手,那种画面太过触目惊心,没有亲眼见过的人都不能感受到那种可怕。

我只记得那姑娘最后是被人抬出去的,出去的时候她虽然没死,却也差不多了。

双眼没了焦距,半天胸口才起伏一次。

“哎,何必呢?”夏总看着那个姑娘被带出去了才耸了耸肩,脸上还带着无奈。

我看着他极力掩饰住自己的情绪,这个夏总,也是个实打实的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