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睿泽松开孙静宸,又恢复在众人面前那副高冷面瘫,浑身散发着让人不敢靠近的强大气场的霸道总裁,锐利的目光瞪着问出这个问题的女人。

后者被他看得头皮发麻,掌心都开始冒出冷汗来,心里开始后悔她之前怎么那么沉不住气,跑去问S市富有又高冷的总裁这个问题,招惹了这个男人,万一生气起来她岂不是没有好果子吃?

谁料,这个男人却反问道,“背后的金主是什么意思?如果你指的是我包养了孙静宸小姐,让她做我的临时床伴,我可以在这里肯定地告诉你们,她没有被我包养,绝对没有这个可能。我对包养这种低俗的游戏完全不感兴趣。”

孙静宸是他的老婆,他养他的老婆天经地义!他老婆也会是他唯一深爱的女人,永远的肉体和灵魂上的伴侣,而不是一时兴起的床伴和豢养的金丝雀。

“所以,刘嘉桐小姐,你可以歇歇了,并不是每个人都像你一样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你对孙静宸小姐的指责的的确确是红口白牙的诬陷,诽谤也是要去警察局喝茶的,你确定要我现在报警吗?”

傅睿泽看向刘嘉桐的时候,凛冽的眸子里多了几分森森的杀气,嘴角的笑容也沾染上了嗜血的味道,刘嘉桐吓得浑身一个哆嗦,狼狈不堪地逃出去,直接离开了这座酒店。

那些围观的女宾依然对傅睿泽和孙静宸的关系很是好奇,看到他回答了之前的问题,更多的疑问涌上上来。

“傅先生,如果孙静宸小姐并不是你包养的女人,请问你为什么那么护着她。要知道你在S市可是出了名的洁身自好不近女色,可是你一而再再而三地替孙小姐破例了,实在很难让别人不想歪。”

傅睿泽轻轻地看了孙静宸一眼,斩钉截铁地回答道,“因为我们是认识多年的好朋友,我在十三岁的时候就认识她了,她在我最艰难的时候拯救了我,前段时间她落难,现在又被人欺负,我当然要帮她。你们还有问题吗?”

“如果你们是想问我们认识的经过,那就不必了,都说了那时候是我最艰难,回忆肯定是不美好的,我不想时时刻刻再提起来。这件事情是刘嘉桐自作自受,跟孙静宸一点关系都没有。”

那些围观的群众才恍然大悟,原来如此,怪不得傅睿泽愿意破例替孙静宸撑腰,原来是认识了很久的老朋友。

怪不得之前孙静宸作为傅睿泽的女伴参加刘嘉桐的订婚典礼上过财经版的头条一次以后,又沉寂了好几个月,也没有再跟傅睿泽有过感情上的牵扯,原来只是普通的朋友关系。

看热闹的群众没有了疑问,又继续回到一楼的慈善晚会现场谈笑风生,各种交流感情,宛若之前容建国的老婆带人来抓奸的事情没有发生过一样。

而站在人群最外面的郑萱瑜听着傅睿泽的话,忍不住发出轻蔑地冷笑。看来傅睿泽对孙静宸的爱也不过如此,扯证结婚了也没有举办婚礼,对外还冠冕堂皇地说只是朋友关系。

她更加有信心了,只要她想办法拆散这对夫妻,很快她就能成为傅睿泽名正言顺的妻子。

郑萱瑜不知道,选择隐婚的原因是孙静宸不想公开,而不是傅睿泽的意愿,如果她知道肯定会气得直接吐血。

她想到自己的计划,嘴角勾起一抹妖娆的笑容,端起两杯红酒踩着妖娆的步伐朝着正跟生意上的伙伴交谈的傅睿泽走过去。

“睿泽,你也来参加这个慈善酒会,很高兴在这里遇到你。傅爷爷和伯伯这些天一直在家里念叨你呢,想要让你回去看看呢。”

郑萱瑜露出优雅迷人的笑容,将一杯红酒递到了长相俊美,气质清冷,举手投足之间处处透着良好教养的男人的面前,“我敬你一杯。”

傅睿泽眼底涌起一抹烟雾,无形之中划出一道让她无法靠近的鸿沟,淡淡地打招呼道,“郑小姐你好。”对于她递过来的红酒却丝毫没有接的意思。

郑萱瑜脸上有些挂不住,却强撑着,开玩笑般地说道,“怎么,你是担心我在红酒里面放了特殊的东西吗?”

傅睿泽淡淡地说道。“郑小姐想多了,我只是不想喝红酒而已。我还有事情,失陪了。”

对于在背后用肮脏的手段陷害抹黑他老婆的女人,他干嘛要客气,不直接把红酒泼到这个女人的脸上都算是他太有修养了。

傅睿泽丝毫面子都不肯给她,转身就走,郑萱瑜肺里气得都快要爆炸了,她不甘心这么好的套近乎的机会就溜走了,脑子一转,一个大胆的计划在她的脑子里升起来。

“睿泽,你先等等,我有事情要跟你说。”

她一路小跑着追上去拦在了傅睿泽的面前,然而却因为鞋跟太高了,直接站不稳,整个人失去平衡地朝着傅睿泽的怀里倒过去,杯子里的红酒也顷刻洒出来,在傅睿泽的深色的西装上留下一抹污渍。

“啊,救命——”

郑萱瑜漂亮的小脸上一片惊恐,胡乱地伸出手想要抓住傅睿泽的衣服顺势贴到他的怀里稳住她的身体,然而她却没有看到傅睿泽眼睛里的冷意,男人像是察觉到了她的意图一样,飞快地朝着身后退了好几步的距离,郑萱瑜来不及刹车,重重地摔倒在地上,玻璃酒杯的碎片扎进了她细嫩的皮肤里,鲜红的血迅速地涌了出来,怎么止都止不住。

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她摔倒的声音吸引了过来,看到了她极其不雅的摔倒的姿势。

而她今天为了突显自己性感火辣的身材,穿的是裙摆堪堪遮住臀部的超短裙,这样狼狈的摔下去,直接就走光了,就连里面穿着的黑色的底裤都看得清清楚楚。

这么屈辱的姿势她哪里承受得住,难堪得脸上青一阵紫一阵的,她忍着双手的疼痛爬起来,委屈得眼泪直接流了下来,幽怨地瞪着傅睿泽,嘤嘤地控诉道,“睿泽你为什么不扶我一把,为什么要躲开?看到我摔得这么难看,你心里高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