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家栋,是我辜负了你,希望你别怪我,”郝静雅从洞房里拿出一大包喜糖和那本存折,塞到韩家栋的手里,“家栋,我希望你能尽快地找到你的另一半,我会祝福你的。”

“谢谢,”韩家栋剥了一块大白兔的糖,放进了嘴里,用力地嚼着,含泪笑道:“真甜!”

一个甜字,将郝静雅的泪都差点说下来了。

她哽咽地说:“这辈子是我对不起你,假如有下辈子的话,我一定会补偿你的。”

“傻话,什么对得起对不起的?我们之间,辞典里没有这个字眼!”

郝静雅转身的时候,发现外屋的小圆桌上放着一瓶低度酒,酒已经被打开,两只玻璃杯里已盛有大半杯的酒液,黄澄澄的,很好看。

韩家栋笑了笑,说:“看来,成峰是等着和你喝杯喜庆的酒呢,刚倒出酒来,警报响了。”

郝静雅一想,没错,否则,两杯酒都没人动过呢。

郝静雅在圆桌边坐下,举起了杯,说:“家栋,明天你要回老家,那我今天先祝你一杯吧?”

韩家栋爽快地端起酒杯,极力让僵硬的脸上堆满快乐的笑容,与郝静雅碰了碰杯,真心地说:“祝你和成峰恩爱到白头,幸福到永远!”

说完,一气饮尽。

郝静雅的眼眶内,含着复杂的泪水,她不善饮酒,却也是一口喝光,冲韩家栋照了照杯底,笑着说:“谢谢你,我也祝福你,万事如意,早结良缘。”

良缘?呵呵,韩家栋看了一眼郝静雅,心里百感交集,一个声音在说:失去了你,我这辈子上哪去找良缘?

“谢谢,你也是。”

两个人都有许多话要说,却都不知该怎么说。只有酒瓶里的酒,让他俩找到了共同的话题。

不知不觉中,一瓶酒见底了。

郝静雅只有一小杯的酒量,所以,她早就红霞满天,媚眼丝丝了,连说话都开始不连惯:“家…….家栋,接着喝…….喝个一……..醉方休…….”

韩家栋的酒量很好,在战友间有个外号:千杯不醉。可今天,不知是酒不醉人人自醉,还是心里有事,和郝静雅一样,几杯下肚,身子开始摇晃起来,眼神,也开始飘忽了。这个时候,他还是有些警醒,扶着桌子颤颤巍巍地站立起来,大着舌头说:“我…….我得走…….走了…….”

郝静雅抚着潮红的脸蛋,喘着粗气说:“你……..你走得动吗?”

“走…….能走,没…….没问题……..”

韩家栋用力地抓着胸口的衣服,心里一股莫名的火,一直往上窜…….

踉踉跄跄想绕过沙发的时候,被笨重的沙发角绊了一下,一个趔趄便倒在了沙发上。

“家…….家栋,你…….你怎么啦…….”

意识渐渐模糊,心头同样乱蹦乱跳的郝静雅,惊叫着想去挽扶,可身子沉重的很,手刚伸过去,一个失衡,就倒在了韩家栋的身上!

神智已出现迷离的韩家栋,身体开始躁热,就像有无数的虫子在爬,在咬。游走在丹田处的一股**,向四处蔓延,很快地主宰了整个身体,他的脑子,一片空白,他只觉得,自己需要发泄,需要尽情的发泄!

整个身子倾在韩家栋身上的郝静雅,她的心,她的大脑,也被自己体内的一种异样的感觉所吸引,所主导,她只想抱着那个健硕的身子,她只想将身上所有的衣物悉数甩掉…….她好热,好热…….

就在这个很平常的夜晚,两个曾经那样相爱却不得不分开的情侣,他们,迈出了本不该迈出的脚步。

这一步,迈出的很容易,可由此带来的后果,却直接影响了他俩的一辈子!

再沉醉的酒,也有醒来的时候。

最快清醒过来的,是韩家栋!

当他看清眼前的一切的时候,吓得魂飞魄散!

尽管,他深爱着郝静雅,可是,郝静雅已经是好友的妻子了呀,自己,怎能干出这等伤天害理的事情?

站在沙发前好半天,他才回过神来,抖抖索索地替郝静雅收拾了收拾,穿上衣服,不及多想,逃也似地逃出了这个贴着囍字的大门。

当韩家栋刚在自己的床上躺下时,他听到,消防车呼啸着回来了。

慕容成峰在楼下共用浴室洗完澡,一边擦着头发一边打开新房的大门。

转过小小的玄关,眼前的一慕,让慕容成峰傻眼了。

外屋的灯,亮亮的,墙上与窗户上的金色囍字,透出一抹耀眼的精芒,桌上杯盘狼藉,酒瓶空了,横卧在桌上,一只酒杯被摔碎在水泥地上,而另一只,则倒扣着菜盘上。

郝静雅衣着整齐地斜躺在长沙发上,一条健美的腿,轻轻地撂在沙发扶手上,脸上红晕未褪,眉眼微合,唇角微微上翘,一丝掩饰不住的笑意涂满了她娇好的面容。一头长发散乱开来,如黑羽般地撒落在身前脑后…….

慕容成峰不觉地看呆了。

他只知道,清醒着的郝静雅,美丽炫目,外带几分冷意。没想到,深醉着的她,更是美不胜收,就像一个睡美人,在梦中展现出她不为人知的另一面!

慕容成峰一下子扑过去,将郝静雅抱在了怀里,吻着她桃花般的双唇,手,不受约束地伸进了高耸的山顶!

他横抱起郝静雅,将桌上的杯杯盘盘全数扫到了地下,在清脆的粉碎声中,慕容成峰将郝静雅放在了圆桌上。并以消防兵穿战斗服的速度,将郝静雅身上的衣裤尽悉**!

仍醉得不省人事的郝静雅,似乎感觉到了凉意,她团缩起如玉雕般的身子,向半空中伸出双臂,喃喃地说:“真好…….爱你,不让你走…….”

慕容成峰在见到郝静雅裸身的那一刻便无法克制自己的**了,哪禁得起郝静雅如此的言语?

他三下两下地甩掉身上的背心与绿色的宽裤叉,朝郝静雅扑了过去,笑着说:“我的美人,我不走,有了你,我哪都不走……”

郝静雅咯咯地笑了,仍紧闭着双眼。眼睑下的那两排长翘的睫毛,就像两把羽扇,颤乎乎地忽闪了起来。

在慕容成峰的眼里,此刻的郝静雅,不仅美,而且,美中还携着一股诱人的媚劲。

他猛哼了一声,一下子挺进了他日思夜想的航道,在奋力扬帆的同时,不忘在郝静雅坚挺高耸的山头上狠掐了一把,笑着说:“小骚货,我还以为你是个贞节烈女呢,平时看你冷的,连亲都不让我亲一下,怎么,喝了点下了药的酒,就把自己变成了**了?”

郝静雅不言语,被慕容成峰摇得如一片涨潮的海水的身子,竟然很自觉地迎合着,嘴里,不停地哼出了谁也听不懂的声音:嗯…….啊……..哦…….

郝静雅的反应,更加刺激了慕容成峰年轻旺盛的神经。

也不知来回地折腾了多久,慕容成峰才心满意足,浑身瘫软地从郝静雅的身上滚落了下来。

他无力走回到床上,只能就势倒在了沙发上。

几秒钟后,新房内响起了雄壮张扬的鼾声。

天亮了,一缕晨曦透过薄薄的墨绿色的窗帘投进了屋内。屋外的楼道上,不时地响起重重的脚步声。

郝静雅醒了。

睁开眼的同时,她感到头沉重的很,仿佛扣着一个吨位级的钢盔,身子,软的像一根面条,尤其是,身体的那个隐秘之处传来了剧烈的疼痛!

郝静雅吓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