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简再次接到苏建国的求救电话,她拿着电话久久不知道如何是好,家里的存款全被苏母送去了,可是那么大的窟窿那两百万只能算是杯水车薪。
怎么办?找她老公?
可是她欠他的已经很多了,难不成再找他拿钱?那可不是小钱,三千五百万啊!
“老婆,你从来这开始就一直发呆,是不是有什么事想跟我说说?”殷颢坐到沙发里,将她的脚放在自己的腿上,轻轻揉捏。
要是平常,苏家肯定舒服地直哼哼,但现在,她没有那个心情哼。
拿开他的手,她换了一边,躺在他的腿上,两条小细腿随意地翘着,压根没把这当成殷氏集团最神圣的地盘。
“殷颢,爸爸那边的事情,我想帮忙。”她纠结了半天,眼一闭索性开了口。
大不了以后卖身为奴慢慢还,总不能看着自己亲爹破产进监狱,或者被人给打死吧。
对方不仁,她不能不义。
殷颢捏了捏她的小鼻子,“早就猜到你要我出手了,这张卡里有你需要的,我已经准备好了,还有啊,我之前替你准备的卡你为什么不用?”
“没想起来。”苏简不好意思抿了抿唇,那张卡被他塞到她的手里,还残留着他手掌的温热。
她是不太在乎这些东西的,要不是救急,她哪有心思管钱的事?!
“你怎么那么特别呢。”殷颢的嘴角连续抽动了好几下,眼里满是宠溺,哪有女人不爱钱的,他家老婆真是妥妥地大方啊!
“你放心,我做牛做马,一定会还给你的。”苏简抬眸看向他,还没等她说完,他的脸直直压了下来。
她就睁着大眼看着他的唇贴上她的,冰冰凉凉的触觉顿时传遍全身,让她不由得心一颤,即便亲过那么多次,可还是会忍不住心跳。
“还什么?我的就是你的,你的还是你的,更何况,你是我老婆,不是牛马。”殷颢温情地在她耳边低语,顺带揩了把油,“老婆,你不觉得咱们家里一点都不热闹吗?”
“热闹?要那么热闹做什么?”她拉起他的西服遮住自己的脸,闷声道,“要是你想热闹,把高希放在书房就行了啊。”
真是个好办法,苏简都快要爱上自己的机智了。
殷颢哪里是这个意思,他恨不得快点治好她的病,好把高希送到国外去败家呢!不然有他在的一天,他做起事来总归是有点束手束脚的。
“我想要个小小简,老婆,咱们下点功夫造个小人出来吧。”殷颢靠在沙发上,脑中浮现出两个他们的缩小版。
造人?!苏简被吓得跳了起来,盘腿坐好,“这个玩笑开的有点大。”
“我们是夫妻,生孩子不是最正常不过的事情了吗?”他眨了眨眼睛,不停地放着诱惑的电。
要不是她定力强,该被他迷得七荤八素了。
“容后再议。”苏简摆摆手,“我们还是先想想怎么骗过奶奶吧,马上天气暖了,要马甲线我还能练出来,可是要孩子……”
看着她纠结的模样,殷颢长臂一捞,“我愿意效劳,等到你真的怀上了,奶奶肯定不会怪我们之前撒谎的事情,你说对不?”
“对你个头,是你撒谎,不是我们。”她义正言辞地纠正道。
怎么就迷迷糊糊被带上贼船到今天了呢!苏简自己都晕晕的,如今的她真的赖上他了,怎么办?假戏真做,还是勇敢撤出?
“好好好,都是我的错,为了赔罪,我决定时刻为你想要孩子而待命,从今天开始,我要戒烟戒酒准备生孩子了。”殷颢突然一本正经起来。
“当自己是牛郎?小蝌蚪也是随便有的?”苏简睨着他,眼神中带着笑意。
没想到一贯禁欲系的老婆今日还说起黄段子来了,他拉着她的手在自己身上摸索,然后缓缓向下,“只要老婆想要,随时都有。”
噗!这么热情送上门来的帅哥,她不要可真有些说不过去了。
“姨妈期间要禁欲,我去一趟苏家,你好好工作,晚上我来找你吃饭。”苏简的小手停在他的腹股沟处,愣是不舍得往下。
殷颢满脸的哀怨,“老婆,你对小殷颢好一点行不?他都快憋死了。”
她瞥了眼他立正敬礼的小弟弟,两颊闪过一抹红晕,紧接着拔腿就跑,连高跟鞋都是手里拎着的!
“用你的右手,我相信你可以的。”跑到门口的她还不忘朝他做个加油的姿势。
靠!哪有娶了老婆还用麒麟臂的!
殷颢悲催地听话灭火,他对她的自制力越来越差了,尤其是每晚经过他荤话调教出来的苏简,他更是抵御不住她黄段子的调戏。
什么嘿嘿嘿,晕针啦,她竟然全部都会!
啧啧,前戏铺垫好了是时候实战了。
“boss,夫人要是知道了这件事是你设计的,她会不会大发雷霆,外加把你打入冷宫呢?”林岩见苏简离开,才走进总裁办公室。
“你的嘴又不是小希那张,要是管不好……”殷颢的眼神陡然变得犀利,吓得林岩打了个寒颤。
他连忙道:“除了做梦说梦话,我一定不会让这件事外流,更加不会让夫人知道那房子是您炒上去的。”
“还说!”殷颢抄起手边的钢笔就扔了过去,见他熟练的接住,他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再敢提下回我就扔烟灰缸。”
林岩赶紧把钢笔递到自家boss身边,这一只限量版的派克钢笔可不是他能赔得起的。
“boss,夫人要是知道你为她做那么多事,肯定会感激你的,毕竟你做这些都是为了帮她出气,为什么你总不告诉她呢?”他不解的问道。
“小简她虽然聪明,但是对待很多事她太善良,对对错错是是非非在她的眼里也过于绝对了,有些事她不便于做,自然由我代劳。”殷颢抽出纸巾,细细摩擦钢笔上的龙纹。
林岩无奈地摇头,“给了苏家所有人一个教训,让他们知道夫人如今的能力,再让苏建国重新重视夫人她们母女才是boss你的目的吧。”
“既然你不笨,就去替我会会这个人。”他随手将一张照片放在了桌上,顺带推到了林岩的眼前。
“兰顿?boss你真想挖他进来?”
殷颢高深一笑,“你以我的名义去见他,其余的事回来再说。”
林岩伸了个懒腰,“好,boss有命,我只好从命。”
有了殷颢的那笔钱,苏家的事情总算告一段落了,但是这不代表苏简会放弃调查殷庄和沈子期之间的关系。
既然是他们先算计苏建国的,就不能怪她了。
凌锐集团的办公室内,小秘书跪在地上一张张捡起文件,大董事却还不停地再扔。
“殷董,那块地我们不是拿到了吗?您为什么还那么生气。”她怯生生地问道,自打早上上班起,她还站起来过,不是捡咖啡杯碎片,就是捡文件。
这些可都是政府的文件和合约,万一损坏了,可是不具有法律效应的。
董事长不在乎,她可不能不管,保护好这些东西是她分内的事情。
“你懂什么?殷颢他明明知道是我教训苏家的,他为了跟我作对,不惜替苏建国还高利贷,殷氏的钱就是让他这样挥霍的吗?”殷庄说着,将桌上的笔筒狠狠地灌到了地上。
顿时上好的美石就碎成了几半。
“我迟早会从他手上拿回我的殷氏。”他手握成拳,骨节摩擦的声音吓得小秘书低下了头。
晚上,殷颢和苏简回老宅吃饭的时候,正好碰到殷庄从老爷子的房间里出来,整个人似乎比之前还要阴冷几分。
他们并没有招呼的欲望,殷颢本能地将小女人揽进怀里,本以为一场不必要的相见就要过去……
“二弟,你拿着爷爷积攒下来产业随意挥霍,这就是殷氏总裁该做的吗?”他斥责之意赫然。
殷颢勾起淡笑,“你都说了,我才是殷氏的总裁,钱该怎么用是我说了算,用不到凌锐的董事长来教我。”
“你……”他气结,双拳握的紧,骨节发白像是要把拳中的空气生生碾碎一般。
“大哥如果那么闲,可以想想怎么把业绩做好,也让爷爷高兴高兴,别总在背后耍手段,这可不是爷爷希望看到的。”殷颢故意放低了声音。
“你少得意,别忘了,姓殷的可不只你一个,若是你将殷氏搞得一败涂地,我随时替爷爷清理门户。”殷庄恼火道,鹰眸着射出阵阵寒光。
苏简捏了捏自家男人腰间的软肉,示意他不要再说了,因为……
“我还在呢!用不着你来多管闲事。”殷勇中气十足地喝道。
殷庄浑身一颤,一腔怒火被浇得一点不剩。
“爷爷,三千五百万不是小数目,二弟眼都不眨就给了苏家,那苏家是扶不起的阿斗,这钱出去了绝不可能回来。”他笃定地看着殷颢,似乎还带着些许胜利的意味。
殷颢的笑变得更加随意,“你怎么知道我拿不回来,半年后,等着看苏家怎么把钱还给殷氏。”
“小颢,我相信你。”殷勇鼓励道,严肃地面容上带着微笑。
殷庄冷哼一声,“苏建国盲目跟从市场炒房地产,那块地最后不还是落到了我的手上,我倒要看看二弟有如何天人的本事,能把苏氏起死回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