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当年一个神秘人送来的密函,本尊不知道他是谁,百年来一直最终她的下落都毫无踪迹可寻!这份密函出现后,本尊暗中对凰族做了调查,也曾多次试探,最终结果令本尊很失望,所以才做出灭族的决定!凰族是我们神族的一个分支,实力想打,若非不得已,本尊岂会忍心痛下杀手?凰族若走正道那是苍生大幸,但若走上歧途,那最后还不是要本尊来收拾烂摊子?”
密函上,写的很清楚,皇族长老安玥如何勾结魔族,会面的次数,以及其他相关的细节,写的清清楚楚,时间地点人物,一个都不少。
我与秦修凯进入凰族过去,听过三位长老的对话,其中逆鳞与毁灭对安长老的做法相当不满,那时安长老应该还没跟魔族勾结,难道事后有发生了变故,导致他改变初心?
我觉得不应是这样。“天帝,您就没想过这密函会有假?仅凭这个,不怕别别人利用?”
“当然会想过!凰族的预言石早在多年前就曾预言过,火凤出世必将为凰族带来灭顶之灾!火凤寿命不长,凰族人生性善良,觉得老天爷有好生之德,只是将其驱逐,任其自生自灭。”
“至于星云,凰族人会容忍她生活在族里,还有星寒,星河与魔族人所生的孩子,同样被容忍留在族里生活,你说他们要是没有与魔族勾结,怎么可能做出这样的决定?星河是凰族前任族长的孙女,如此不知天高地厚,你让本尊如何处置?仅凭这些自然是无法认定他们与魔族勾结,关键的是本尊从凰族人记忆里看到星河与魔族人会面,像这样的事太多了,本尊无法容忍,凰族的人一再挑衅本尊的底线,不管有没有这份密函,凰族都留不得!”
“哎!本尊给了他们无数次机会,也示意星河带着两个孩子离开,可这女人偏偏不肯,直到本尊下了最后通牒,她却还自认自己没有错,她还以为她与魔族暗地来往,本尊不知晓!简直就是天真的愚不可及!太白曾多次观天象,都证明凰族气数已尽,不然本尊也不会贸然举动出兵歼灭凰族。现在,你还怀疑本尊吗?”
天帝跟我说了许多,无非就是想证明他剿灭凰族是有证有实,他的话让我无力反驳,星河与安玥都死了,没人可以证明他们到底有没有与魔族人勾结,凰族也荒废了百年,现在师父也死了,仅剩星寒一人,那时的星寒还只是个孩子,很多事未必记得清楚,那时的场景究竟如何,都成了不解之谜。
没有人证物证,所有的话也都仅凭天帝一人说了算了。
天帝见我许久不说话,他接着说道:“焚辛,我知道卫子虚的死,你很难过,他那样挑衅本尊,我也是无法选择!本尊是三界之主,即便有时会落得千古骂名,但有些事还是必须要去做的。”
我摇摇头说道:“我只希望我看到的就是事实,人与人之间的尔虞我诈是我最不想看到了!我也不愿意怀疑身边的人,天帝,如果说我也是凰族人,但我对当年的事并没有多大想法,也不想复仇,你也会杀我吗?”
天帝不假思索的说道:“不会!只要我查证你没有这样的念头,我就不会杀你。”
我笑笑,没在问什么,因为也问不出什么!如果他一开始就在说假话,我问的再多,得到的还是没有诚意的回答。
“您找我过来就是为了这个事吗?”
“那倒不是!只是想到就说了,而且我也不希望你因此误会本尊!今天让那个你过来,主要是为了其他事!”
说到这里,天帝突然停了下来,乌海端着美酒佳肴哦组了进来,给我与天帝各自舔了一杯。
我不想喝也不能拒绝,陪他喝了一杯,天帝才缓缓说道:“最近你可关注过天佑那孩子?”
天佑?怎么会突然提到他?我不由紧张的问道:“这段时间我一直在外,他惹祸了?”
天帝笑笑说道:“也不是什么大事,但要说小吧也不小!他最近跟一个犯人女子走的很近!怎么说他也是生于鬼界,身上自带阴气,与凡人结合弊大于利,这点,你应该很清楚!这事你要多加留意,可别造成打错!当初你转世会末辛,崇厥娶你,本尊拦不住,他也说出了事他自己扛,那时你是纯阴之体,还有神这个身份,后果自然不会很重,可天佑看上的这名女子,可什么都不是,就是一个凡间女子。”
我晕!“会不会是搞错了?天佑那孩子眼高于顶,而且他不是已经与白无常在一起了吗?”
看到天帝疑惑的眼神,我连忙解释道:“当初发现紫鸢接近天佑另有目的,我就把她关了起来,然后让白无常顶替她出面与天佑拜堂成亲,天佑自己也说了跟他拜过堂的女子,他要负责的,所以就把白无常留在了身边,还让七夜跟老黑去收魂呢。”
天帝没做反应,他摇头说道:“这事我没搞错,太白无意中看见的,就发生在两天前。”
这下我更凌乱了,不知道做如何反应。天帝从旁劝说道:“我跟你说这事,只是让你留意下天佑最近的行为,你也别太担心!他还年轻,年轻人嘛总是有点血气方刚的时候,只要不惹出事端来就好!再说这事都是你情我愿的,他做的不过分,也没必要多加指责,说多了反而不好。”
他说的这么肯定,但我还是放心不下,这事,我回去一定要问个清楚,可天帝却让我在天界多待几天,说是要举行蟠桃盛宴,那天天佑也回来,到时候再问此事也没什么,用不着急于一时!
为此,我觉得天帝是怕我过于激动,回去跟天佑撕逼,想留我子啊这里冷静冷静。
事已至此,我主动提出去师父以前住的地方住,顺便看看我那个师弟,天帝点头答应,对此他没说任何话。
我想他也没理由拒绝,毕竟那也是我以前住的地方,我去那住,没毛病。
许久没来了,这里一点变化都没有,院子里的花草长得很精神,只是物是人非,师父已经不在了。
走进大门,师弟在给盆栽修建枝叶,看到我,他仅是淡淡的说了句。“回来了!”
我已经习惯他这个样子,问他过得如何,他说还行,这里一切都好!
说不出的难受,这里的每个角落都是我无比熟悉的地方,师父过去交我修行的场景历历在目,师父死了,我至今都难以接受这个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