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飞快在键盘上打出一行字:你究竟是什么人?
对方的头像已经变成灰色,他下了线!
我连忙点开他的资料,除了ID名字外,什么都没有,空间里一片漆黑,他的头像跟空间一样没有颜色,所有的一切就犹如夜空,黑的深沉。
接下来的几天里,我都在等着这个人上线,我像是找到了一个缺口,而这个人能回答我所有想知道的一切,但他就像是突然消失了般,再也没出现过。
守在电脑前,我点开聊天记录,无意间发现这个人发消息过来的时间,刚好是子夜,顿时我全身汗毛竖立,这个时间点可不是什么好兆头。奶奶说过,子夜鬼门开,是一天之内阴气最为旺盛的时候,这个时间要是在外行走最容易撞见不干净的东西了。
于是我连忙管了电脑,躺倒床上,可怎么都睡不着!
知道我事情的人除了家人就是秦修凯了,要不就是死人,这个叫寻夜的人到底是谁,他怎么会知道末家女子与鬼魅通婚的事?
啊,越想心里就越烦躁,我翻了个身,把头蒙自被子里,冷静下来后,才逐渐有了睡意。
我做春梦了
许久不成出现的死老头,在梦里抱住了我,他不断去亲吻着我的脖子、锁骨,嘴唇、眼睛还有鼻子,每一次都深怕弄碎我似得轻柔仔细,他冰冷的指尖在我胸前打转,两指捏起小小粉点,一口含在了嘴里。
我微微皱起眉,但并没有拒绝,反正这是梦,并非真实,便由着他去
灵活的舌尖在粉点上来回磨蹭着,我的心也跟着荡漾起来,这个梦来的如此真实,就连着细微的感觉都被梦境给调动起来,被死老头撩拨的心痒难忍,我不由自主的抬起腰,当他捏住我另一处粉点搓揉的时候,我情不自禁的发出呻吟。
呜嗯!啊!
身下被撕开的感觉让我猛然惊醒,与他也不是发生一次两次关系,可每次他进入的时候,我总是难以承受他的硕大,而感到疼痛。
“下次,我一定轻点!”
我眨眨眼,压在身上的重量告诉我这不是梦,死老头确实来了。戴着他吓死人不偿命的面具出现在我面前,我被他的面具吓到了,想不通他这种恶趣味,为什么偏偏就是喜欢带这种丑到爆的面具,顿时我对他的品位产生了严重的质疑。
趁着我发愣的时候,死老头腰部用力将我整个人撞向床头,在他猛烈快速的攻势下,我只能凭着本能发出魅惑的声音。
不行了!
我感觉我整个人都快要散架了,可他依旧不依不饶,扯起我的双腿扣在他腰上,双手托起我的翘臀,抱起我!
天呀,这个姿势,太羞射了
我不敢看他,脸红到耳根子,这该死混蛋,怎么懂那么多,每次来都变着花样玩。
咳咳,输仗不输人,我清了清嗓子问道:“还来做什么?”
死老头不搭理我,他用行动告诉我,他是来干嘛的!
嗯
我不想对着一张难看的面具说话,于是用力扯了下来,他散落开来的发丝飘在我脸色,扎的我痒痒的。“说话啊,你到底是来,啊,轻一点,啊,疼不要啦,啊!”
输仗又输人,我还没开口叫骂,已经臣服与他的野蛮下,忘我的叫喊着,呻吟着
死老头在一阵快速冲击下,释放了自己,他趴在我身上喘着气,我无力的闭着眼,刚才的叫声很大吧,不知道老爸老妈他们有没有听到。
死老头撩起我的长发放在鼻息间问着,他看我的眼神柔软而缠绵,让我有些不适应。“我,很想你!”
我已经习惯了他的说话方式,只是被他折腾的太累了,有些没听清楚,张开眼茫然的望着他。
鬼王魅君拉着我的手放到他胸口上,我摸到一块凸起的疤痕。“它不是消失了吗?”
我亲眼看着疤痕消失的,为什么?
鬼王魅君忽然用力抱紧我,他在我耳边轻声呢喃着:“相信我好吗?我不说,那是为你好,不要怀疑我好吗?”
我咬着唇瓣,那一刀似乎真的伤了他,不是外在的伤口,而是他的心。
有一种东西在我心头开始崩裂,之前并没有发现,但此刻我清晰的感受到内心深处有什么东西在强烈的叫嚣声,我从不承认他是我的丈夫,即便是有了肌肤之亲,我都想着拼命远离,可现在我意识到有些东西是逃不开的,它会改变,会渗透,会迷失。
细细抚摸着那到疤痕,我忍不住亲吻上去,这个吻带着我的内疚与自责。
鬼王魅君捧起我的脸,我被他真挚的双眸深深吸入,忘记一切,只想这么好好的看着他。
“他是我第一个孩子,我绝对不会允许任何人伤害你,末辛,他也是你的孩子,不能与我一起重视他,爱护他吗?”
但死老头说这是他第一个孩子的时候,我真的很吃惊,他有那么多女人,怎么会连一个子嗣都没有?到底是那些女人不中用,还是他不中用啊!
我叹了口气问道:“你真的确定这里是孩子,不是什么怪物?”看到他肯定的眼神时,我占时信了。“我是大活人呢,怀孕了就要吃好多好多有营养的东西,宝宝才能健康成长,可你让我吃死人魂魄,大叔,你有没有替我想过,吃那个东西,很恶心的!”
魅君盯着我勾起嘴角,他笑了!抬起我下巴,用力吻住了我的唇瓣。“忍一忍,不会太久了!”
又是这句话!
我扭过头,拒绝与他亲密接触。反正说啥都没用,他就是个又自恋又高冷的自大狂,脾气暴躁,还大男子主义,从来都不懂关心人,可温柔起来又甜死人的那种,对这样的男子,我是招架不来的。
像他这么高高在上的王者,问我为什么不能重视肚子里孩子时,我真的很难受!怎么说也是我肚里的肉,怎么可能当不存在,可是他什么都不说,我只能一个人瞎猜,害怕,恐惧,担心,被蒙在鼓里的我每天都像是要疯了似的胡思乱想,就怕生出一个怪物来。他要早说我肚子里是个婴儿,需要靠玄魂丹生养,我也就不会那么烦躁,跟不会因为这个绝食,那么辛苦了。
反正,全都怪他,放着好好的话不说,就会甩脸子摆酷,挨刀子活该。
我一人自我生着闷气,身后的家伙可一点都没闲着,他悄悄靠了上来,长腿压在了我的腰上,指尖在我背上画着圈。我不甘心的给了他一肘子,意思让他老实点,以前他每次来也就做一次的,最近不知道犯了什么浑,一晚要个好几次,不把我折腾到半死,动不了,绝不罢休。
死老头见我不搭理他,索性扣着我的肩,将自己挤入我双腿中,我打了个战栗,对于我这越发敏感的身体,也是无话可说了。“咱能休息会吗?再折腾下去,我可真要散架了。”
真是搞不懂这个家伙怎么想的,放着地下那么多如花似玉的大美人不抱,偏偏没事来找我折腾,我就是一个凡人,哪里经得起他整夜整夜的索取啊!
死老头将一根手指深入我嘴里,不让我再说话,他用他的霸道,宣誓了他的主权,还轻蔑的反问我:“这样就消受不起了?本尊,还不够!”
你不够,你不够,你全小区的都不够!
我在内心深处呐喊,最后还是陷落在他编织出的情爱之中。
不用上课,我想多睡会,可老妈一大早就把我叫起来,要我把脏衣服都拿出去,她要趁着休息日赶紧把衣服都洗了。、
死老头快天亮的时候才放过我,拖着酸痛的身子,我卷起床单丢进了洗衣机里。
老妈是过来人,要是让她看到床单上的东西,那还了得。她平日里节俭惯了,家里的衣物全都是用手洗,说是可以省点,还能洗的干净,但我怕东窗事发,先下手为强,直接开了洗衣机洗了床单,她也不能说我什么了。
床单上留着死老头的气味,就连房间里都是他的味道,我打开窗户,可怎么散也散不开那家伙的气味,坐在屋子里,闻着只会让人脸红心跳,所以我跑去客厅呆着。
老爸正在看新闻,我坐在那老是感觉有死老头的气味,于是抬起手像小狗似得东闻闻,西嗅嗅的,隐约中听到新闻里报道,某处一家五口,被人挖出心脏而死!
“这世道真是越来越吓人了,好端端的在家呆着,也会遭遇不测啊!看来就算是赖以生活的地方,也不安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