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相信小姐,想起刚才翠儿的模样他就生气不过好在有小姐。”紫月听到对话,端着水兴奋的走了进来。

看见来人,孟逸真会心一笑,“瞧你开心的模样,就那点出息。”

紫月调皮的吐了吐舌头,她就是开心,一想到小姐的改变她就开心的合不拢嘴。

孟逸真简单洗漱之后便歇息,见到孟逸真困了,紫月和丁麽麽也悄悄的出去了,屋子一下静了下来,孟逸真刚逸翻身,只感觉身体一凉,蹭的一下坐了起来。

只见一条青色小蛇正对她身旁,两双眼就这么互瞪着,若有人看到倒是一个神奇的场面,看它的样子似乎像是她惊扰了它的美梦,吐着蛇信子嘶嘶作响,宣示着它的不满。

孟逸真恢复了泰然自若的样子,摸了摸她的蛇头,这是一条没毒的蛇小小的模样甚是可爱,她让它越上自己的手掌,触到它冰凉的蛇头有些不适应。

人们都说蛇是最冷血的动物,殊不知人比蛇更冷血,更可怕,赛过一切的独虫猛兽,要不然怎会有人心险恶这么一说。

次日,当第一缕阳光透过窗户照进里屋,丁嬷嬷推门而入见到太妃椅坐着的孟逸真,满是皱纹的脸上堆满了笑容,“小姐醒了呀,老奴给你梳洗。”

孟逸真嗯了一声,起身做到了镜前,丁麽麽手脚利落给孟逸真绑了个孟逸真平时最为喜欢的发髻。

她细细看着镜中人的发型确实一把给拆了。

从前她瞧着孟逸婉梳这种髻讨巧得紧,也绑了个一样的,殊不知早已沦为别人的笑柄,还一副沾沾自喜,现在回过头来想想也觉得好笑。

孟逸婉比她小上些,虽然是瓜子脸但脸上的肉却是不少,梳这种圆鬓自然是显得她俏皮可爱得紧,而她却是纯正的鹅蛋脸,脸上一点多的肉都没有,自然是不合适的。

这般想着,她抬手,如信手拈来般梳了个双螺髻,将她的优点都恰当好处地凸显了出来。

丁麽麽看着孟逸真点点头,今日的小姐真漂亮。

空气之中夹带着百花的芬香,微风轻轻逸吹,香气逼人,扑到孟逸然的脸上,依稀好带着早晨为散开的烟雾,似乎又回到了从前,孟逸然一下便甩掉了不切实际的想法,沿着石子路顺延而走。

不知不觉来到了她娘亲张氏生活的地方,心中像是被针扎着的难受。

记得前世时,自从外祖家被定了罪,到娘亲因为她而去世,她就再也没有一天与她享受过天伦之乐。

而今生她再也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想着想着孟逸真便抬步走进了里面,这个相府的正妻,她的娘亲居住的地方,里面的人似乎没发现有人进来,正将洗好的衣服晾起,看到这些孟逸真的心里更加是不好受,明明是这个相府最位高权重的女人却沦落到要自己亲手干这些事情的地步。

张氏将衣服举起不知何故总挂不上,一股外力将她手中的衣服拿起高高的挂了起来,见到来人张氏微微逸愣,随后又惊又喜,惊讶的看着来人,道:“真儿,你怎么会在这?”张氏似对孟逸真额突然出现感到差异,握紧她的手道。

“我来看看娘亲过得可好,需不需要我让丁嬷嬷来照顾?”孟逸真担心的看着张氏,不用她说她都知道娘亲过得不好。

张氏听到丁嬷嬷时眼前一亮,握着孟逸真的手握得更紧,激动的说道,“真儿,你说什么丁嬷嬷不是被……”

孟逸真看着张氏从激动变得低落的情绪,摇了摇头,道,“娘亲你放心,丁麽麽不仅没被赶出去,还好好的在我院子里住着,娘亲若是不信我可叫人将丁嬷嬷叫来,娘亲看了便知我话之真假了?”

张氏温和的看着孟逸真,“真儿,你说的话我自然信,只不过丁嬷嬷打小就是在我身边伺候的,这几天没了她在身边倒还真的是有些不大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