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宫里有人传信出来!”夜离说话间将手中字笺递给沈寒笙,沈寒笙接过字笺,眼底眸色微沉,旋即起身。
“时候不早了,各位且先休息,本王有事要办!夜离,照顾好几位圣女!”沈寒笙搁下这句话,旋即起身离开。待沈寒笙离开之后,几位圣女先后离开正厅,只是在绕过夜离之时,个个抿唇微笑,甚是慎人。
“小哥哥,她们都不用你照顾,你照顾我一人便好……”娇凤柔若无骨的身子似是无意的倚在夜离身上,修长的玉指很自然的揽在夜离的脖子上,粉嫩诱惑的红唇微微张起,轻呼一下,那股湿热的气息迎面而至,夜离只觉自己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不由的狠噎了下喉咙。
“呃……脚该是扭到了,小哥哥抱娇凤回房可好?”娇凤媚眼如丝,柳叶眉微微蹙起,天知道,她才走两步而已,怎么会扭到!……
“这……夜离扶你……”明知娇凤说谎,可夜离根本没有拒绝的理由,毕竟是王爷的贵客,他得罪不起。
“也好……”娇凤微微颌首,藕臂顺势揽过夜离的颈项,身体越发的贴在夜离身上,不时在夜离胸膛前摩擦,夜离纵是柳下惠,可面对这种肆无忌惮的挑逗,也会表现出男人该有的反应。
见夜离身体有所变化,娇凤倏的以手环住夜离的腰际,热情的吻倏的覆了上去。
“唔……”当娇凤的两片樱唇触及到自己薄唇的那一刻,夜离双目瞠大,下一秒,登时推开娇凤。
“冰心……”夜离的目光掠过眼前受伤的娇凤,直直看向门口处的冷冰心。娇凤顺间敛了眼底的失望,玉指划过樱唇。
“小哥哥若有需要,随时来娇凤房里,娇凤的房门时刻为你敞着呢……”娇风莞尔一笑,如天生尤物,转身间,正看到冷冰心一脸肃然的看向自己,无语,娇凤毫不在意的离开正厅,心底却极不是滋味,这还是她第一次这么错败,看来该是找焦峰撒撒火了。
待娇凤离开,夜离本欲上前,却想到之前几次的自作多情,旋即垂眸欲离开正厅。
“娇凤修的是魅功,若与她有床地之欢,你且先做好散尽功力的准备!”冷冰心冷冷开口,眼底闪过一道连她都感觉不到的怒意。
“她不会对我使用那种……”夜离本能解释,却发现自己这话极是暧昧,话音未落,冷冰心陡然转身。
“既然如此!你这便去她房里好了!”丢下这句话,冷冰心转身离开,看着冷冰心的背影,夜离忽然怔在一处,许久,薄唇微扬起一抹释然的弧度,或许冷冰心还是在乎他的,夜离如是想。
当沈寒笙夜入仪晴阁时,正厅一片寂静。
“晴妃?”沈寒笙环视四周,见其四下无人,正欲离开,却听内室传来一阵麻酥入骨的声音。
“寒王既然来了,何不进内室一叙。”沈寒笙微怔,思及字笺内容,便踱步走进内室,待将房门关紧,沈寒笙本能寻找声音来源,直至目光落在床榻时,方才发现晴阙一身透明薄纱覆体,透过薄纱,隐约可以看到其内竟一丝不挂。
“这字笺是晴妃捎给本王的?”沈寒笙刻意忽视晴阙几乎暴露无疑的着装,狐疑问道。
“王爷何必这般着急,难道不想与晴阙叙旧吗?”轻柔的声音带着入骨的娇滴,晴阙见沈寒笙无意靠近,不由的起身走下床榻,尽管有薄纱裹身,可其内无半点遮掩,也使得晴阙走起路来,诱惑至极。
“本王不觉得有这个必要,如果晴妃无事,本王告退!”晴阙之意再明显不过,沈寒笙可不是沈寒忻,对于宫中女子他无甚兴趣,更何况他心底只有一人,别的女人就算在自己面前脱光衣服,也不过是一堆白肉而已。
见沈寒笙欲走,晴阙急急上前两步拦在沈寒笙面前,旋即将手中的圣旨递给沈寒笙。
“寒王何必这么着急,彼时就在这间房里,寒王可是将晴阙的身子看了个精光呢!”晴阙面色嫣红,含波的双眼毫不掩饰心底的艳羡,俊美无双的容颜,伟岸挺拔的身材,不管是沈傲天还是沈寒忻都怎能与眼前男子相比,若能与沈寒笙一夜春宵,她便是死也值了!晴阙自认不是个痴情种,可在看到沈寒笙的第一眼,她便爱的不可救药,而如今,她既然有这样的机会可以与心仪之人在一起,又岂会放过呵。
“这是父皇的决定?”沈寒笙剑眉紧皱,不可思议看向晴阙,却在下一秒否定了自己的猜测,若真是父皇的意思,这上面该有玉玺之印,而且这么重要的圣旨也不该在一个妃子手里。
“这是沈寒忻的意思,不仅如此,这里还有包加了分量的五石散,只是晴阙在皇上酒中稍稍洒那么一点儿,这圣旨上很快就会有南越玉玺的印记。”晴阙说话间慢慢扯开自己肩上的薄纱,媚眼看向沈寒笙。
“晴妃这是何意?”沈寒笙肃然开口,眸光如刃般射向晴阙。
“王爷看不出来吗?晴阙心系王爷,否则也不会将这么重要的消息泄露给王爷了……”晴阙说话间整个身子倒向沈寒笙,却在下一秒被沈寒笙巧妙绕开。
“娘娘既然留下这两样东西,想必沐王该是给了娘娘诸多好处才是。”沈寒笙万没料到沈寒忻竟早将目光地准父皇,若比起阴损,他当真不是沈寒忻的对手呵,纵然他也有想过,可至少没有这么卑鄙。
“好处自然不少,不过晴阙的行动已经证明了一切,不是吧?”感觉到沈寒笙的刻意拒绝,晴阙略显尴尬道。
“晴妃想要什么?”沈寒笙开门见山,面对晴阙的挑逗,沈寒笙只觉恶心。
“阙儿要什么,王爷还不知道吗?”晴阙说话间索性解开腰间系带,薄纱失了束缚顺时滑落在地,此刻的晴阙已然一丝不挂的站在沈寒笙面前,年轻是她的资本,身材是她受宠的原因,不得不承认,晴阙的身子的确有让所有男人着迷的本事,只可惜,沈寒笙是个例外。
“黄金?地位?自由?晴妃只要说出来,寒笙都会满足!”沈寒笙刻意不去注意晴阙眼中的炙热,肃然开口。
“三百万两黄金,这是晴阙敷衍沐王的价儿,事成之前,沐王会预先支付晴阙一百万两。不过晴阙既然找上寒王,自然是有心成全,只要寒王能与晴阙共度这春宵,莫负了良辰,晴阙愿意无条件的将这上面的忻字改作笙字,如何?”晴阙说话间,玉指顺着自己雪白的颈项滑上胸前的樱桃,眼中充满渴望。
“这么做岂不是亵渎了娘娘的清誉,寒笙愿意出与沐王一样的价格,而且保证事成之后娘娘可以带这三百万两黄金离开皇宫,有了这笔黄金,娘娘想要怎样的生活都可以不费吹灰之力的实现。”沈寒笙婉言拒绝。
“王爷这意思,便是晴阙自作多情了?”晴阙声音渐冷,旋即放下抚在自己胸前的玉指,不以为然道。
“寒笙没有这个意思,着实是为了娘娘的清白着想。”沈寒笙微抿薄唇,淡声回应。
“既然寒王与沐王的条件一样,晴阙还真找不出理由为什么要选择与寒王合作!”晴阙面色沉凝,旋即起身随意捡起地上的披纱,既然转眸看向沈寒笙,纵是得不到,看上几眼也觉养眼呵。
“娘娘觉得沈寒忻会在事成之后让娘娘安然离开南越皇城吗?”沈寒笙似是提醒道,果然,晴阙闻声眸色微凛,这是也她找沈寒笙的原因之一,丽妃是怎么死的她心里亦很清楚,由此可见沈寒忻不是没有卸磨杀驴的可能。
“那晴阙又如何相信寒王?”
“本王可以发下重誓,事成之后,确保娘娘性命,若有违此誓,寒笙不得好死!”沈寒笙信誓旦旦道。
“寒王要本宫怎么做?”至少在晴阙眼里,沈寒笙要比沈寒忻可靠太多。
“正如娘娘所言,只需在这圣旨上改个字即可,待娘娘事成之后,圣旨便由娘娘保管,他日若有意外,娘娘便可将圣旨拿出来,助寒笙一臂之力!”既然沈寒忻已经想好了策略,自己不用岂不浪费。
“一言为定!不过晴阙希望寒王明白,之所以帮寒王这个忙,晴阙不是全为自己,这分心意希望寒王记在心里。”柔美的眸子闪烁出如星辰般的光芒,晴阙坚定开口,言语中尽是对沈寒笙的爱慕之意。
“寒笙铭记于心!”沈寒笙微微颌首,心底却庆幸晴阙能帮这个忙,否则沈寒忻这招他当真是不好解呵。
虽已过子时,可南越大街的青楼依旧热闹非凡,火红的灯笼在风中摇曳不止,胭脂味飘散在风中,让人心酸神迷,女子们尽情舞弄风情,将自己最原始的资本展现的淋漓尽致。青楼最顶层的房间里,一室旖旎春光,幔帐内,两只交颈鸳鸯极尽缠绵之能事,不时传出莺声燕语情意切切。榻上,娇凤紧揽着焦峰,两人紧贴在一起,没有一丝缝隙。
“凤儿……”焦峰只觉身体似在云中飘荡,那种如临仙境的感觉简直让他欲仙欲死,纵是此刻倒在娇凤怀里,他亦满足了,殊不知,此时的娇凤正自焦峰的体内汲取丝丝内力,以焦峰的内力,她只需要两夜便可将其炸成人干,不过她在等,等到真正动手那天,便可以吃的饱些,否则若打草惊蛇岂不是不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