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荆听了这话,却是摆摆手说道:
“昀茗,还查到了什么?”
香迟好奇的看了一眼昀茗,却有敲着容荆觉得有些奇怪,这些便已经很多了。难道昀茗还有什么没说的?
香迟的怀疑更多,容荆却是说道:
“朕既然让她在这里,便没有什么不可说的。”
昀茗点头随即开口道:
“陛下明鉴,昀茗查到这群人背后应该有一位大官在朝里帮衬,咱们与容雪国刚刚大战一场,容雪国损失惨重,况且我国与容雪之间多有七关八碍之说,昀茗查过这些孩子根本没有在茺州和雪州落脚,就连用奴最多的云阳也是未停,直接奔关外而去。”
“昀茗怀疑,这是直供容雪国的奴隶,并且有人在暗中为他们提供出关的证件。”
容荆眼神微微的眯了起来,在这肖景国之内,想要随意走动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若是肖景国内,他若是有学子证书方可云游四海,若非如此,平常百姓却是难以出入各个州县,香迟想到如此,便是明白为何容荆觉得此事蹊跷了。
“陛下,此事当如何决断,已然不是微臣能够做主的,还请陛下明示。”
容荆略微点点头,却是再次开口道:
“香迟,你可还记得,朕与你当日见到的那个刀疤脸的汉子,他身旁有个神秘的男子,那么热的天气竟然将车子捂得严实。”
香迟点头,追问道:
“陛下这是何意?”
容荆却是微微点头说道:
“正是那一群人只有,咱们遇到了前来追杀的墨,这件事情不是太过蹊跷了吗?”
香迟想到如此,却是不由身后出现冷汗,看向容荆,容荆却是伸手说道:
“就按照这个往下查,朕想要知道,何简隋到底在朕的肖景国里面还有多少颗棋子,竟然到了如今的地步,还敢在朕的国家之中做这样伤天害理的事情。”
容荆说完,昀茗便是抱拳下去了,香迟看了一下她的脚步却是十分的轻盈,走路的时候一点声音都没有。香迟便是好奇,看向容荆说道:
“她的武功是不是很厉害?”
容荆淡淡一笑,却是不曾言语。
“比柔妃的轻功更胜一筹,昀茗可做掌上舞,乃是练武奇才。”
香迟轻轻的吸了一口气,对于容荆的飞龙,有了一个更急深刻的认识了。
“在香迟看来,陛下才是最厉害的人,因为不论多么厉害的人都是被陛下所用的。”
容荆却是一把抱过了她,方在腿上说道:
“刚刚看了什么书,朕瞧着你心情不错?”
香迟却是羞红脸说道:
“臣妾着书倒是没看多少,看陛下倒是多了许多,臣妾发现,自己越来越看不透陛下的心思了,陛下永远都是古井无波,臣妾扔了一块大石头去,虽然有水花,却还是不知道那古井的深浅。”
“臣妾对于未知,和神秘的事情充满了好奇心,陛下就像一本厚重有年代感,充满未知的书,臣妾恐怕还要在多看几年,方才能够谈及其中的奥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