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在一系列准备工作做足之后,她可以充分接受和接纳他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的疼,那疼像是要是撕裂了她一般,梁墨染只皱眉头。
“不要了,我后悔了!”
他似乎不管她后悔不后悔,一路攻城掠地,直奔主城,攻陷到底。
梁墨染几乎要疼的昏死过去。
“你到底会不会啊?疼死了!”她疼的只抽气。
“很疼吗?”他终于在攻到城中心时停下来,问她。
她看到他俊脸隐忍着,似乎格外的难受,但是那张脸,是如此的惑人,如此的打动她的心。
似乎,这一刻,她看着他,觉得他不孤独了,不寂寞了,不再是独自一人在阳台上,在任何地方抽烟的落寞样子了。
“疼!”听到他问,她小女孩心思又冒出来了,尽管平时她很勇敢,但是此刻面对他,大她好多的他,他还是忍不住的撒娇:“好疼好疼,像是……被撕裂了一样!你太坏了……你出去,我不让你进了!”
“真的很痛吗?”他的眼神更加的深邃,那紧致的感觉让他几乎要失控。
但是,他没有动一下,梁墨染觉得他还是很体恤她的,知道她疼,还能忍着。
激/情所致,他还可以照顾她的感受,不错,至少,他真的是个好人,她很愿意,第一次给他,一点也不后悔。以后,一生一世,她都像狗皮膏药一样贴上这个人,再也不给他祸害别的女人的机会儿了。
“痛!痛死了!你答应我一件事好不好?”她抽噎着问他。
他一顿,轻轻的动了下,梁墨染尖叫:“不要,不要,疼死了,不要!”
他只好停下来,身子俯下来抱住她,紧紧的,却又是小心翼翼的,似乎生怕弄痛了她,紧紧地抱住她,两具身体紧紧相贴,她感受着他的火热,滚烫的几乎把人烫伤。
“说吧,什么事?”他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她听到的声音那么近,那么的愛昧,充满了性感。
梁墨染伸出手,环抱住他宽阔的背,紧紧地,小声哽咽道:“你祸害了我,不许再祸害别的女人了,以后,你要,就找我一个人,听到没有!”
他一愣,燃烧着火焰的眼底闪烁过什么,没有回答。
梁墨染没有听到他的回答,有点失望,但是她却很快振作,然后又道:“我说了我是属狗皮膏药的,你招惹了我,不死也得脱层皮,我就贴上你了,揭不下了。谁叫你把我吃干净了!”
他听到这话,手忽的用力,紧紧的抱着她,勒住她纤细的身子,再然后他倏地抬高,不再做任何的停留,开始了掠夺。
梁墨染咬紧牙,手紧紧的攀着他的有力的双臂。
他没有回答,紧紧的抿着唇。
她看到他的唇角还有她留下的印记,破了点皮,突然有点成就感,即使很疼,她也忍了。
这是女孩成长为女人的必经之痛,而她知道他即使不说话,但是他还是小心翼翼的,似乎生怕弄痛了她。
在床-上,这个男人是温柔的。
“我才……不管你……答应不答应……反正我说了……就会做到,以后你不许再碰别的女人,你是我的……”霸道的宣布完,梁墨染把头埋在了枕头里,再也不看他一眼。
他低头看着她美丽的身躯,遮掩住的脸庞,还有胸口浑身留下的他的印记,眸子更加深邃。
再然后,他伸手掀起了枕头。
她正红着脸呢,身体渐渐的适应了,没那么痛了,他们似乎徜徉在水流流淌的江河湖泊里,他的每一下都小心而用力,即使不说话,她也知道他有听进去。
她不知道他们在床-上呆了多久,总之她的第一次就这样被路修睿弄走了,梁墨染疼的很厉害,哽咽着,却没有掉一滴眼泪。
最后的最后,她还喊着“他是她的,这辈子都别想逃!”
整个都颠倒了,路修睿却很沉默。
她到后来忍不住想要笑,觉得真正的屠龙英雄是她自己。
而他只顾着攻城掠地,占地盘,她则霸道的宣布,昭告天下般,这个男人是她的!
最后的最后,这个男人夺去了她身为女人该有的矜持和贤良淑德的最高点,她尖叫起来,央求着他饶命。
而他在那一刻,释放了他的精华。
他终于凯旋,她累得要死,他却不给她休息的机会儿,把她扛起来,扛到了浴室里。
最后,他给她洗澡,洗身体的每一寸,洗去了血丝,洗去了红肿不堪,最后的最后又在浴室里要了她一次。
再回来时,他给她吹干头发,让她躺在被子里。
粉红色的床单和被罩,她最喜欢的,那是属于女孩的颜色,而她的第一次,在最喜欢的粉红色的床单上发生,一点都不遗憾,同时也在心底感叹,这个男人还是很体贴的,没有换掉她的床单。那床单是她用他给的两千块钱买的呢!
他喜欢他的卧室,有很大的落地窗,床也很大,被子里枕头上都有他的味道,跟浴室里的洗发露和沐浴露的味道一样,很清新,没有烟草味,可见大叔抽完烟还是洗澡的!
第二次完了后,她都累得不行了,躺在被子里晕乎乎的,时间才只是下午。梁墨染心想,果真是新新人类,都在白天就洞房的,被他看的精光,可是——
她脑海里猛地晃动起来!
亏了!
“不行,我亏了!”她突然喊道,睁大了眼睛。
已经换上睡衣的路修睿蹙眉,回头看她一眼,这丫头一惊一乍的真是吓人,刚才还以为她累极了,好心放过她,没想到她居然还有精神。
“什么亏了?”他在床沿上做下来,然后上床,拉了被子跟她合盖一个。
梁墨染往他身边一靠,抓着他的睡衣就开始脱他衣服。
“你干嘛?”这下轮到路修睿又吃惊了,这丫头不会又来一次吧?
“你都看光我了,我还没看到你呢,不行。我亏了,我要看你的身体!”梁墨染才想起来,两次她都没好意思往下瞄,只看到他精壮的胸膛,至于某处使用过后知道尺寸不错,但是也没看到。“我要看看!”
路修睿满头黑线,抓着她的小手,按住她,哑着嗓音威胁:“别动!”
“我不,我就动,你还能把我吃了咋地!”她不怕威胁,不惧威胁。
他的俊脸压住她的额头,她被他的胡渣子扎得好痛,“疼,你的胡子扎了我的额头,快点松开我!”
“还看吗?”他问。
她脸一红,哼哼了一声:“你给看吗?”
“看了就要付出代价!”他说。
“再来一次吗?”她问。
“嗯!”
“那我下次看吧!”她真累极了,再来一次的话,估计晚饭也吃不上了,这都没吃午饭呢,饿死了都。不对,早饭因为考试也没吃,真不可思议,居然还能滚床单,滚得还那么激/情似火。
“已经来不及了,你点了火!”他说完,在她尖叫的同时,他又来了一次。
梁墨染最后好像真的晕了,她忘记了自己叫梁墨染,因为那个人叫她路墨墨,他喊着她的名字:“路墨墨!”
***
她竟然答应了。
她想她是真的忘记自己姓什么了,就只在他身下尖叫了。
到最后,她浑身都散了,好像眼前都是白光,然后脑海里是满汉全席,她觉得白光和饥饿感一起在她脑海里发酵,她好饿,身体却又如此的愉悦,他不让她吃,但是却让她愉悦。
梁墨染再醒来时已经是半夜十二点了,腰好痛,一动就痛,实在温暖的怀抱里醒来的,那胸膛很结实,她一动,头顶一道声音响起,那人似乎很温柔的问她:“还痛吗?”
“嗯!”她很坦然的承认,往他怀里靠了靠,有点沉迷于他英俊的脸庞,真的好帅,成熟稳重的大叔最好了。
“饿吗?”他又问。
她惺惺松松的,有点慵懒,语气里透着性感:“饿了,可是腰痛,腿痛,都痛!”
“带你去吃东西!”他说。
梁墨染觉得有种被吃抹干净后补偿的意味,她不愿意动,伸手环住他的腰。“大叔,你抱我去好不好!”
他听到大叔身体一绷紧,心里有点不舒服,感觉有点乱伦的意味。
“换个称呼!”他沉声道。
她咯咯一笑。“不要,我就偏叫大叔!”
“叫大叔的话,下次你可小心了!”他威胁。
她深呼吸。“下次?”
难道还有下次吗?她的宣言奏效了吗?
“坚持下,去换衣服,我们出去吃东西!”他不回答她的问题,而是抓起自己的浴衣把她拉起来,裹住她的身体。
“我不要去!”梁墨染裹上浴衣后,一头拱进了被子里,屁股撅着,不愿意动。
路修睿一巴掌拍过去。“不去?难道你还想再来一次?”
“啊!不要了!你敢打我屁股,我跟你拼了!”她猛地坐起来,扯痛了身体的痛,疼的直哼哼,还倔强的扑上去勒住他的脖子,佯装恶狠狠的警告。“不许打我屁股,我很疼!”
他看着她凑近的小脸,粉红粉红的,闪耀着致命的光辉,他凑了过去,张口含住她嘟起的红唇。又是一番纠缠,梁墨染却是举双手投降:“不来了,不来了,我跟你出去吃饭还不行吗?”
他终于松开她,抱起她身体,把她抱下床,自己去拿自己衣服。
梁墨染嘟嘟嘴巴,瘸着腿去客房里找自己的衣服,开门的时候,她特意回头看了一眼大叔,发现大叔正在换衣服,全部褪下了睡衣,那结实的脊背,挺直的脊梁,结实的屁屁,笔直的双-腿,啊……如此的……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