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防备的白皮侧身把居心叵测的王梓明让进里屋。王梓明感激地朝他点点头,慢吞吞地走着,忽然停下脚步,心里说声兄弟,哥对不住你了!弯腰去抢地上的铁锁。就在他刚弯下腰那一刹那,房门被猛地推开,一撮毛大叫着跑了进来。
王梓明和白皮的脸色刷地都变了。白皮一推王梓明,猛力把他向墙角推。王梓明两步跨到墙角,迅速坐在了地上,双手背到后面,做出依旧戴着手铐的样子,垂着脑袋闭目养神。他这一连串动作都是在一瞬间完成的,做的干脆利索,一点都不拖泥带水。
一撮毛风风火火地跑进来,手里举着一台微型摄像机,兴奋地满脸通红,大叫着说我日你妈白皮,你小子哪辈子烧高香了,这么好运气!我们趴在门上听着那娘们的叫床声急得直放手铳,你小子可好,平白捞了个天大的便宜!
白皮和王梓明都是一头雾水,不知道他这话是什么意思。白皮结结巴巴地说什么便宜?你拿个摄像机干啥?
一撮毛把摄像机往白皮怀里一塞,说,啥便宜,看操比的便宜!去吧,二哥要把强奸那娘们的全过程录下来,让你小子去录像呢!我操,我父母咋不积点阴德,让我也摊上这样的好事呢!一撮毛说着,后悔得捶胸顿足。
白皮接了摄像机,还在那里犹豫,说这这,这也太不人道了吧?一撮毛抓住他后背的衣服把他往门外推,说你妈别得了便宜还卖乖了,赶紧去吧,好好看看,看仔细了,回来也好给弟兄们讲讲那娘们被操时的骚样!操,真是便宜你小子了!
白皮还想说什么,一撮毛说你别磨蹭了,二哥家伙都硬半天了,就等着你去往里插呢!说着,一把把白皮推了出去。
这时候,隔壁又传来张晓卉一连串歇斯底里的叫声,那叫声凄凄惨惨,非常无助,好像在遭受什么刑罚,听得王梓明的心早就碎成了八瓣。原来虎风为了追求刺激,把张晓卉嘴里的枕巾给拽出来了,趴在她那一双白萱萱的大胸上没头没脑地又吸又咬,故意揉搓着她饱满的尖尖,刺激着让她叫。
王梓明的手现在其实已经是完全处于解放状态了。他反复打量着地上那把铁锁,计算着如何才能出奇制胜,一下子制服一撮毛。他太恨这个长着猪皮的家伙了。但一撮毛这会心急火燎,一会也安生不下来,在房间里走来走去,王梓明不好下手。
这时候,隔壁张晓卉的叫声一声高过一声,到了高潮似的,把一撮毛听得几乎要发疯,双手狠狠揪着自己的头发,在房间里团团转。终于,他忍不住了,指着王梓明说,你小子老实点啊,别耍什么花招,我马上回来!说完,哧溜窜出了房间,带上房门,又趴在隔壁的门上乐滋滋地听叫床去了。妈的强奸这个事情也确实太刺激了,完全让他忘记了自己的岗位职责。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王梓明忽地站了起来,抓起地上的铁链子别在皮带里,几步就窜到外间。他轻轻打开窗户,翻身上了窗台。低头一看,叫声真是天助我也!原来那窗户外面竟然有一个半米多宽的檐子,一直连着左右的房间,可能是方便安放空调而设计的。王梓明踩在那檐子上,很轻松地就移身到了隔壁的窗户外。
王梓明像一只大壁虎似的,身子紧贴着墙壁,慢慢探身往窗户里看。窗户里,一张大床上,一丝不挂的张晓卉被结结实实地绑着手脚,呈一个大字形状躺着,女人的隐私暴露无余。她那丰满高挺的一双胸上,有一只长着短粗肥胖的手在肆意揉搓。同样一丝不挂,满身疙瘩肉的虎风,像头公猪似的,跪在张晓卉大张的两腿之间,一手抓住她的乳,一手握着自己粗大的尘根,一寸一寸地靠近她,准备长驱直入地刺进她的身体。
张晓卉已经彻底停止了反抗,她像死人似的躺着,紧紧闭着满是泪水的眼睛,任凭这头野兽在她身上施展着淫威。她的胸上,肚皮上,大腿上,满是虎风的口水。虎风这家伙非常注重前戏,已经用嘴把张晓卉的全身都舔遍了。刚才张晓卉发出的惨叫,正是因为虎风咬疼了她。现在,这个恶魔就要实现他梦寐以求的心愿了!他动作很慢,想尽量享受一下这个让他为之销魂的过程。
床边,背对着窗户站着的,是手拿摄像机的白皮。白皮今晚担任了AV摄像师的角色,他显然对这个行业不是太熟悉,显得很紧张,那小小的摄像机在他手里抖个不停,怎么也对不准张晓卉的关键部位。
王梓明轻轻推开窗户,如一片树叶,轻飘飘地落在了房间的地上。虎风和白皮都把全部的注意力集中到了张晓卉那让人血脉喷张的肉体上,谁都没有注意房间里已经多出来了个人,一个强壮的男人,他们的克星。
虎风把自己肮脏又丑陋的东西稳稳地对准了张晓卉张开的身体。他呼吸急促,身体膨胀得像是马上就要爆炸,迫切需要释放一下。手脚被缚的张晓卉知道自己今天在劫难逃了,紧张地浑身颤抖。
虎风忽然把腰一挺,张晓卉绝望地闭上了眼睛。但她没感觉到有东西刺入自己的身体。心想难道自己是麻木了,身体已经失去知觉了?或者是虎风在关键的时刻人性回归,收起了家伙?正想着,听到扑的一声闷响,睁开眼,看到虎风双眼翻白,头上冒着鲜血,软塌塌地倒在自己张开的两腿之间。床边,站着怒目圆睁,手持铁链,无比威武,无比性感的王梓明!
张晓卉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看到的这一切都是真实的。她心里说,这肯定是在做梦。或者是自己已经死了,现在看到的只是幻觉。她抬起头看看脚下的虎风,见他头上的血汩汩地往外冒;又看看地上站着的王梓明,王梓明正向她投来爱怜的目光。张晓卉忽然明白这不是梦了。她大叫了梓明!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王梓明没有来得及去安慰她,因为房间里现在还有一个虎风的人,那就是手拿摄像机的白皮。白皮正聚精会神地拍摄着表哥虎风刺进女人身体那宏伟壮观的场面,忽然看到,镜头里多出了个人影。还没等他看清楚这人是谁,从摄像机的屏幕上看到,两个铁疙瘩流星锤似的狠狠击中了虎风的头部,血马上从他头上溅出来,虎风像只装满粮食的袋子,哼都没哼一声,就直接倒了下去。
白皮被这血腥的一幕惊呆了,傻愣愣地张大着嘴巴,半天缓不过劲来。等他终于明白过来房间里来了个不速之客后,他扔掉手里的摄像机,嗷地叫了一声,向王梓明扑来。
王梓明满腔都是复仇的怒火,对付瘦弱的白皮,简直是小菜一碟。他侧身躲过白皮凶猛的一扑,瞅准时机,把手中的铁链准确地套在了他脖子上。白皮心里早就怯了,急得用手去抓,王梓明稍微一用劲,就把他勒了个直翻白眼。白皮被勒了脖子,手脚乱抓乱蹬,王梓明干脆把他拖翻在地,用自己的身子把他牢牢压住。白皮眼看自己要完蛋,忽然停止了反抗,看着王梓明,手比划着指着自己的嘴巴,嗓子眼里憋出一句话,哥,我们都是读书人……
用这样残酷的手段去对付对自己还算不错的白皮,王梓明本来就于心不忍,这会听了他这句话,心一下子软了。毕竟,白皮还太年轻,差不多还是个孩子。再说没有白皮的特殊照顾,自己怎么可能把双手从手铐中解放出来?又怎么可能在张晓卉最危急的关头神兵天降般地出现在她面前?王梓明这样想着,慢慢松开了套在白皮脖子里的铁链,指着墙角命令他,不要出声,抱头蹲着,脸冲墙!
白皮答应着,乖乖地照做了。王梓明这才有功夫去解绑在张晓卉手上的绳子。张晓卉带着泪花,又哭又笑,说梓明,我知道你不会丢下我不管的!王梓明解开她的双手,低声说晓卉,你继续叫!大声叫!张晓卉说叫什么?王梓明说,叫床啊,门外又好多只耳朵在听着呢,你不叫他们就会产生怀疑。
张晓卉嘻嘻地说这还不简单,我特擅长这个。说着,故意拿手揉搓着自己饱满的胸,哦哦地大叫起来。王梓明边解她脚上的绳子边说,你别叫的这么逼真好不好,弄得我都没心思救你了。张晓卉捂着嘴巴笑,抱住王梓明的脖子,狠狠地亲了他一口,说,我娱乐娱乐这些混蛋们,又扯着嗓子大叫起来,一声高一声低的,比苍井空麻美由麻武藤兰她们叫的都好听,非常满足,非常享受的样子。
王梓明手忙脚乱地帮张晓卉套上衣服。张晓卉这会感觉刺激的不得了,抱住王梓明不撒手,大叫着说我这会还真想做一次呢。王梓明说好了好了,现在不是缠绵的时候,别忘了我们还在狼窝里呢。说着话拉着张晓卉走到窗户旁,往下一看,楼下是一片荒地,杂草有半人那么高。好在绑张晓卉手脚的绳子足够长也足够结实,王梓明把绳子套在张晓卉腋下,先把她放了下去,又寻思自己的脱身之计。墙角蹲着的白皮说,哥,你把绳子拴在窗台下的暖气管上,然后抓着绳子溜下去!王梓明感激地看了一眼白皮,说兄弟,我会记住你的。把绳子在暖气管上绑结实了,翻身上了窗台。白皮又捡起地上的摄像机塞给他,说这个你也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