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致远,这个社会是有法制的,曦曦是一个自由的人,你没权利关着她!”

然而,另两个人根本不听阿禹在说什么。

“我不会再跑了,你能放他走吗?”苏曦依然跪在地上,仰起俏脸望着秦致远面无表情的俊脸,她好希望,好希望,他还能顾及到她的感受。

阴暗的黑眸莫测高深的盯着她,好半天过去,秦致远轻轻的把跪在地上的女人抱起来,揽进宽大的怀里,温热的大掌摸了摸她的头,轻柔的话语随之而出:“乖,这才是我的好床奴。”

被叫做床奴,她已经没感觉了,但他不愠不火的态度让人心里很不安,她绞尽脑汁也琢磨不透他到底在想什么,只能小心翼翼的又问:“你……会放阿禹走吧?”

他抬起手,扬了一下。

“走!”保镖们推着一直叫嚣的阿禹,往一边的小路走去。

“你们放开我,放开我!”到了这个时候,阿禹还在挣扎。

“别不识相!”保镖毫不客气的喝他。

苏曦贴在秦致远结实的怀里,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压根不敢回头,很怕多疑又敏感的男人临时反悔。

不过,她还真是不敢相信,他就这么放过阿禹。她还以为他愤怒至极,会比上次更过分,说不定会杀了阿禹,顺便抛进大海喂鱼。

他……为什么没那么做呢?真的是……在乎她吗?

一股暖流从心底深处缓缓溢出,一想到暴怒无常的男人居然为了她隐忍了一切,她就觉得好欣慰,好感动。

她好傻,干嘛要跑呢!虽然过去的伤害很多也很深,但看在他还在乎她的份上,过去的事就让他慢慢的过去吧。

潜意识里,她想原谅他,重新接受他,慢慢的让他爱上她。无论是照片上的女人也好,还是他美国的妻子也好,或者他深爱的大嫂也好,都是过去的人了,现在在他身边的,只有她啊!

她愿意再努力一次!因为,她比谁都清楚,在她的心底深处,深爱的男人只有他。其实,从别墅跑到这里的一路上,她心里想的念的,都是他的名字……

呵!原来,从始至终,虽然有过伤害有过撕心裂肺的痛苦,她还是放不下他,忘不掉他的好,他的温柔。

苏曦淡然的一笑,暗骂自己还真是一个傻女人,一个被爱情变得失去自我失去理智的笨女人,却还是心甘情愿的变傻变笨。

“致远……谢谢你!”她伸出双手紧紧的环住他的腰,真心感激地说道。

他却不发一言,只是牵过她的手,朝别墅的方向大步走去。

望着他高大的背影,她有好多话想跟他说。失去孩子的这一个多月来,她一直处于精神恍惚的状态,满心都是对他的怨恨,满脑袋想的都是怎么逃离静园,根本没有想过他的感受。

现在仔细想想,他好像并不是真的那么冷血。她第一次逃跑之前,他总是抽空陪她,厨房里做的饭菜都是她喜欢吃的,晚上睡觉的时候,他也只是抱着她,并没有勉强的碰她……

这个男人有他自己表达爱的方式,爱一个人不一定非要说出来。

她跟在他身后偷笑了一下,阴霾的心情渐渐散去。重新开始吧,给彼此一个机会,重新开始!

然而,他却不想给她机会,偏偏要把她一切的希望都毁掉!

等他们回到别墅后,他还是领她来到了翠微阁。

门被打开的一刹那,苏曦看到墙角那里有一个白色帘子,后面好像遮了些什么。

她还没来得及上前查看,他就踢上了门,抱她来到浴室,三两下将彼此洗干净,整个过程中,他都没有说一句话。

洗过澡,他把赤裸的娇躯放到床上,自己下床到柜子里面翻东西。

虽然两个人发生亲密关系不止一两次,苏曦还是有点不习惯全身赤裸的面对他,扯过被子包住自己,轻声问:“致远,你在找什么?”

秦致远已经找到要找的东西,回转过身——

苏曦诧异的看着他手里泛着寒光的东西,满腹不解的问:“你……你找刀子干什么?”

拔去刀鞘,一阵白光闪过,他把刀子举到眼前仔细的审视了一下,好像不知道疼痛似的,拇指有力的抚过刀刃,一抹鲜红的血痕很快顺着刀刃滑下来。

他把拇指伸到嘴里用力的吸吮,血腥的味道引爆了他全部的残忍。

苏曦不知道他的打算,心疼的立即跳下床,一把抓过他的手,盯着指头上鲜血淋漓的伤口,惊忧的问:“你在干什么啊?快给我看看,伤口深不深……”

他对她的动作毫不在意,冷冷的一笑:“瑞士产的刀子就是好,即使过了二十多年,依然锋利无比!”

嗯?苏曦还没弄明白他话里的深意,下一刻,一个天旋地转,她又被他重重的扔回床上。

他爬上床,毫不怜香惜玉的压住她的身体,冰冷的眼里透出浓浓的恨意和嗜血的味道。

她一下就明白了,刚才在外面,他根本没有原谅她的出逃,见他举起明晃晃的刀子,她惊恐的声音止不住的颤抖:“你……你干什……”

话音未落,她的身子就被整个翻过来,美丽光滑的背正对向他。

她的背真的很美,线条柔和,光滑细腻的肌肤吹弹可破,上面还没有一个斑点,一个黑痣,洁白的就如一张白纸。

他俯下身,炽热的吻落在纤细的左肩,舔弄轻啃,半晌过后,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冷冷的扬起:“这里曾经住了一个女人,背叛了深爱她的丈夫,你知道她的丈夫是怎么调教她的吗?”

苏曦趴在床上,被他湿热的吻吻得晕乎乎,脑袋里根本没办法思考他的话,呻吟的应了一声,刚想反问,背上遽然传来一阵剧痛。

“啊——”她忍不住疼痛的惨叫出声,本能的挣扎想要脱离他的控制,秦致远却仿佛要压碎她一样用力按住她的四肢,饱含怒意的幽冷双眸紧紧盯着她流出鲜血的肩头,“好意”的提醒她:

“你最好不要乱动,否则刀子歪了,我不介意在你右肩重来!”

极致的恐惧袭上心头,她惊瞠地睁大眼睛,疯狂地挣扎:“你在干什么……不要……”

银色的刀刃泛着冰冷的寒光,鲜红的血珠正顺着刀剑往下滴落,颗颗落在她美得让人窒息的背部,雪珠炸开,应着雪白的肌肤。

秦致远嘴角噙着无情的冷笑,压住身下女人挣扎的四肢,毫不留情的落下第二刀!

“啊……”娇躯瞬间绷直,苏曦疼痛难耐,她甚至听到锋利的刀子划开皮肤的声音。

“你……你到底在干什么?”

“在你的身上写好我的名字后,我倒要看看以后谁还敢碰你!”他残忍的回答,手下的动作干脆又利落,一下一下的划,鲜血崩溅到洁白的被单上,触目惊心,浓重的血腥味也慢慢的在整个房间里弥散开来!

原来,他要这样惩罚她……苏曦知道求饶无用,屈辱地咬紧唇瓣忍着肩头的剧痛,不肯发出一丝痛吟,不肯落下一滴眼泪。随着背上的剧痛越来越强烈,她破碎的心却一点点的不疼了。

应该说,早已经疼得麻木了!

半晌过后,他的动作终于停止,她原本白皙柔嫩的肌肤上血肉模糊。

他轻轻的抚过新鲜的,血流个不停的伤口,不知为何,眼泪再也控制不住,一滴滴的落下来,落在血泊里,和她的血融合在一起。

疼得几近昏迷的苏曦,还当那热烫的液体,全都是她宝贵的鲜血。

秦致远抬起胳膊抹去眼睛上的泪水,大掌握紧刀子往下一捋,他的血与她的血顿时混合在一起,他根本感觉不到一点痛,将沾满鲜血的手指放进她的嘴里,恨恨的说:“尝到了吗?这就是你背叛我的代价!”

嘴里窜进的浓重的血腥味,一下把半昏迷的女人呛醒!

颤抖的娇躯被翻过来,意识随着鲜血流光了,苏曦像个没有生命的芭比娃娃,只是张着一双空洞的大眼睛望着拥有她的主人,她的额头上布满了冷汗,脸上也一片惨白,原本嫣红的唇瓣早已失去了往昔的鲜艳。

即使这样,因她的背叛而产生的狂猛怒火还是没有从他的心里消退。嫉妒、愤怒、报复的快感,已经让他失去理智!

“苏曦,从今以后,你只配当我的床奴,生出的孩子只配给浓浓换器官!”秦致远狠狠的说,低头咬上她,染着鲜血的大掌也在她的身上游移,那鲜红的液体铺在乳白如牛奶的肌肤上,分外妖娆。

吻了半天,挑逗了半天,她像个死尸似的,硬是没有一点反应。他火大的抬起身,大掌凶猛的握住她纤细的双肩,奋力的摇晃她几下,但是她仍然没有一点反应。

“干什么?玩反抗?”

盯着她惨白的小脸,他的脸色也不比她好到哪里去。

她的背部在流血,痛在身上,而他的心却早就被她伤得破碎不堪。

他告诉自己不能再心软,不能再饶恕这个一次次背叛他,让他陷入地狱的女人。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能让他如此痛苦,他不能原谅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