募地,秦致远把一切都“想”通了!
她是故意装做单纯无知的模样接近他,是故意装出不想当他的妻子而惹怒刘姐得高分……看出他对她的关心,就肆无忌惮的给他下药,现在又故伎重施,装出什么也不知道的模样,把责任都推到管家身上吗?
怪不得,她那么容易相信一个人,原来,一切都是有预谋的,一切都是骗局!
他好傻啊,早在多年前,不就知道,女人都是不可以相信的了吗!过往的一幕幕又呈现在眼前,他的心像被锋利的刀子割开,疼痛不止,鲜血淋漓。
原来,他赌输了!
又一次!
“哈哈哈哈……”他突然仰起头,止不住的哈哈哈大笑,狂妄笑声中的悲愤、绝望,吓得苏曦连连后退。
他怎么了?
他敛去笑容,一步步的走向她:“不承认,是吗?”
这很常见,他见过太多做了坏事不敢承认的人,只是,她不该对他撒谎!所有骗过他的人,背叛过他的人,无论男女,都不会有好下场!
“我真的没有啊!我真的什么都没有做!你听我解释……”苏曦被他话里的愤怒吓得浑身发抖,他的语气那么冰冷,好像要把她拆了吃进肚子里似的。
“管家,你出去!”他根本不听她的解释,冷冷的下令。
管家闻言,赶紧爬起来溜到门外,砰的关上门。
“啊——”她正要往后躲,双肩猛的被他掐住,一个天旋地转,双脚悬空,她整个人像个无力的小鸡似的被提了起来。
“你要干什么,放开我!”她挥舞着手脚踢打他,他却无动于衷的拎着她来到沙发前,一下把她扔在沙发上。
下一刻,他重重的身子就压了上来!
娇弱的身躯被男人重重的压住,苏曦用力推他,慌乱的踢着两脚,惊恐的问:“你要做什么?”
“做什么?”他冷哼的反问,只需一只手,抓住她乱挥的双手。
“白手套,你听我说……”她用力反抗,试图解释。
“不许叫我白手套!”他凶狠的捏住她纤细的下巴,痛得她发不出任何声音。
昨夜痛苦的记忆一下涌上脑海,她张着惊惶的大眼,不断的踢打他,挣扎中,柔软的娇躯磨蹭着他紧绷的躯体。
“呃……”喉咙里发出一声轻微的呻吟,下腹间勃起的强烈欲望烧红了他的眼。
他松开她的下巴,抬手将脸上的如鬼面具抬起一点点,露出性感的薄唇。
原来他的唇这么好看!
她有一刻的恍神,他那激狂的薄唇就已经俯下,粗暴的吻住她。
这个吻,只是一种发泄,根本不顾及到她的感受,很用力很凶猛。
明明知道他在羞辱她,拿她发泄,她却依然不自觉的沉迷进去,浑身发热,脑袋里混沌一片,往日的美好记忆汹涌而上……
虽然只见过二三面,可是,她好像真的爱上他了,所以被他误会,被他这样对待,她的心才会这么痛的吧?
她毫无意识的抬起手,本能的抱紧他的肩膀。她一直希望有一个人能真心的爱他,她以为自己好不容易找到一个能爱她的人,可,为什么会变成今天这样?
察觉到她的柔荑抱住了他的肩,他的嘴角扯出一抹冷笑,女人都是下贱的动物,就算被羞辱,她们还是愿意遵从自己的本能!
心抽紧,好痛,他发狠的吻得更深,好像报复似的,洁白整齐的牙齿在粉嫩的唇上狠狠的咬了一下,一滴鲜红的血珠顿时从她的唇上迸出。
“痛……”她从沉醉的情欲中苏醒,痛苦的低呼,他完全不在乎她的感受,贪恋的舔着她唇上的鲜血,喂进她的嘴里。
嘴里充斥着浓浓的血腥味道,她恐惧的挣扎,原来,他真的很嗜血!
“走开……”唇舌被含住,她发出的拒绝声变得含糊不清。
他似乎有些小叛逆,她越挣扎,他越吻的深,吻的狠,吻得她直喘不上气来,小脸憋的通红!
但是,单单一个吻,又怎能消了他涨满全身的欲火?
既然她早已不是他珍视的女人,他大可以毫无顾忌的享用她的身子!
这么一想,想要狠狠掠夺她的冲动,一下蒙蔽了他所有的理智。
他忽然松开她站起身,迅速拉下厚重的窗帘。
室内顿时一片漆黑!
室内黑的不见五指,从小就怕黑的苏曦惊恐的轻喊:“白……”
下一刻,她的声音又被他的热吻堵住,她挥手胡乱摸了一下,发现他脸上的面具不见了。
漆黑的房间内,他不需要面具,可以肆无忌惮的掠夺她一切的美好!
他将她困在沙发上,贪婪的唇齿无情的啃咬着她裸露在衣服外的白皙肌肤,湿热的吻顺着她的唇一路滑到纤细的颈项上。
他的吻又湿又热,霸道中不禁夹杂的一丝温柔,他自己没有察觉到,她却感觉到了。
不知为何,泪水呼啦的流下来,她不再挣扎,感知他的吻,嘴边不由的发出微弱的呻吟。
微弱的甜甜的呻吟声,就好象催化剂似的,无比的快感侵袭着他,募地,大手野蛮的撕裂她胸前的衣服——
苏曦猛地回过神,被他暴力的举动骇住“你要干什么……”
“既然你喜欢上床,就当我的床奴好了!”
床奴?“不要……”
他的手没有停下片刻,转而扯下她的牛仔裤,膝盖顶开她的大腿,那狂霸的动作就像头失去控制的野兽。
“不要……不要……”她徒劳无功的搥打他,泪如雨下,带着哭腔的喊:“求你不要这样。”
“收回你虚伪的泪水!从今天开始,你只是帮我暖床的工具,一个比情妇还不如的妓女。”
黑暗中传来他无情的话,以及脱衣服的声音,下一刻,他将她的双手抓到头顶。
“白手套……白手套……”她哭的嗓子都嘶哑了,“求你不要这样对我……”
“不许再叫我白手套!”他不介意再次警告,嘴角扬起邪魅的冷笑,身子往下一压,将自己埋进她紧窒的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