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0章 郭老你该死了(1/1)

“历史的进程加快了,你知道吗,终极大人物终于腾出手来,对付我们了,呵呵,白蝴蝶也跑不掉!”

郭老笑得很疯狂,最后变成了,歇斯底里的咆哮,他苦心经营多年的势力,就这样朝夕之间成了泡影。

“这是活该吗?”郭老嘲讽的看着我。最后眼中只剩下了不甘心,他不仅仅是躲一会的问题,而是永远都回不去华夏了。

如果他回去,那么迎接他的就是绳之以法。郭老看似狠辣到无情,但是却也怕死到要命,不然当初就会跟霍藤死磕到底了。

境外虽然比华夏还乱,但是却有一个谁都没法抹掉的事实,那就是那里才是像郭老这样的人的天堂。他们在那里就像是老虎放归山林,一下子得到了解放,肯定会迅速的变成一个庞大的势力。

但是我绝不会让他回去的,这个人一旦到了境外了,肯定变成一个可怕的敌人,到时候他迟早会报复当初得罪他的所有人。

“郭老我想要向你借一样东西?”

听到我的声音,郭老突然眼神犀利了起来,眼中的那股子疯狂都没有了,他眼中全是危险的光芒。直勾勾的看着我,目光能穿透人心。

“小子,我能活这么多年,不是白活的,你真的以为我看不出你的打算吗?但是你有命拿吗?”

郭老在冷笑,似乎早猜到了我会对付他,但是他不屑,因为我不会是他的对手,的确从个人武力上,我绝对不是他的对手,而且这里是荒郊野岭的,只有我们两个人。

“你忘了你刚才手里折的那个草杆吗?在我认识的认知中,对于花草的认知之中,没人能出的了毒王!”

想到毒王,我的心情复杂也难明,郭老一下子变了颜色,毒王这个词让他神经都麻痹了起来,不是因为毒王有多厉害,而是他手中的那个草杆,他本想用草杆指指点点我。

来彰显他是大佬的身份,结果却被这个草杆吓到了。

不过随即他目光变得狠厉起来:“小子,你以为我是吓大的?我连自己的儿子都能杀了,会怕一株草?”

我冷笑的看着他:“不信你戳你你的腰间,你会巨疼。”我似笑非笑的神情,让郭老神情变幻莫测,最终咬咬牙伸手去试了一下,结果脸色顿时惨白。

“为什么?凭什么?!”郭老失去了平静,神情狰狞的看着我,最后竟然流泪了,我却没有任何的表情。

这样的人不值得同情,不过想到郭老曾经假意的对我好过,我心中出现了惋惜,要是他真的是一个普通老人多好。

但是一切不可能了。

“那是最毒的花草,那是毒王最喜欢的东西,叫做毒王花,你待会会感觉血液僵硬,甚至全身肌肉枯萎。”

我的话让郭老神情变得难看了起来,眼中竟然出现了罕见的恐惧,对生命将消失的恐惧。他整个人更疯了一样,到处跑。

最终一脚踩空,从山上滚了下去。

我心有些不忍,这里山高几百米,像郭老这样年龄的人,肯定活不了了。

我在心中问了一句自己,真的有毒王花吗?可惜他不懂!这一切的秘密随着郭老全部被埋葬了。

我的脸色有些苍白,这是我第一次刻意杀人。虽然郭老十恶不赦,但是还是一条人命。但是,这就是我的使命。

最终我摇摇头,来到了境外。

果然不出我所料,第一时间我就被君家发现了,叶飞来接的我。

“苟胜,没想到你还活着,我就说你这小子,命那么大,怎么会那么容易死!”

叶飞的眼眶湿润了,他一直把我当做弟弟一样对待,当初听说我出事之后,他还亲自去找过我,可惜最终什么都没有发现,所以心灰意冷的他就回到了境外。

这次当人跑来告诉他,我出现的时候,他整个人都懵了,然后第一个冲到了我身边。

“此事说来话长,我只能说我没有死!”

我笑了笑,并不想解释,因为我有些问题需要一个答案,等到这一切清楚之后,我才能告诉他们。

叶飞点了点头,没有说什么,过来锤了一下我,然后带着我去见了君家的君胜男。

在君胜男的房间里,我看到了另一个熟悉的身影。

“苟胜,好久不见,我想你应该猜到了什么。”郑红英眼中带着震撼,也带着复杂,此刻的她穿的很端庄,因为她算是第一个发现了我活着的。

她目睹了我怎么把郭老送上了绝路的时候,有疑惑,还有着震撼,最后罕见漏出了一丝我不懂的羞赧。

“我想见他!”

我只有这一个念头,因为我想知道真相。

“他也等你好久了,他很苦的!”郑红英点了点头,然后嘴巴张了张,想要说些什么,最终化成了一丝苦笑。

我和他的事情,她现在还没资格参与。

我没有说什么,但是我才不相信他很苦这种事情,就连来这里都不肯?

君胜男和叶飞罕见的沉默,显然已经猜到了什么,特别是叶飞神情莫名闪烁,不知道想些什么。但是他也没有插嘴。

最后我跟着郑红英去见了这个神秘的一流势力的主人。

那是一个漆黑的大殿里,外面是白天,但是关上门之后,整个房间黑漆漆的,伸手不见五指。

不过隐约能看到一个人的身影,在黑夜中。犹如一个孤独的王者。

但是我们谁都没有开口,都等着对方先开口,但是谁也没开口,时间就在等待中一点点消失。

最后黑夜中那个人却等不下去了。

“这些年,你还好吗?”这样烂了的问候语,让我对他没有任何的亲近。

“为什么不开灯?”我想了想,还是开口,身处黑夜我很不习惯。这让我每一个毛孔都不舒服。

我的话让对方沉默了很久,他听到我在刻意回避一些事情,但是还是很柔和的解释道:“习惯了黑夜而已。这么多年,我一直活在黑夜中!”

我沉默,这就是他的苦吧,虽然我无法理解,但是活在黑夜之中,确实是一件令人痛苦的事情。但是这跟我有什么关系,这么多年,谁管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