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
作为黑蝴蝶中的黑,他的地位很高。即便是绿,也不能这么无视他,他看着身旁魂不守舍的绿,脸上出现一丝不悦。
他是黑蝴蝶的王子,将来是要争夺黑蝴蝶继承权的,绿在他眼里就是一个家仆,现在家仆竟然无视自己,这让他很窝火。
“你别忘了自己的身份,不能有自己的感情!不然黑蝴蝶的王有一万种办法对付你!”黑大吼了一声,绿脸色一下子白了起来。
想到那个黑蝴蝶的王,他整个人顿时有些瑟瑟发抖。那个人折磨到放弃了自己的美好的记忆,甚至放弃了自己的性别,自己除了衣服,没有一点像个女的。
“我知道了,但是那个人不好杀,你最好请示一下王,我怀疑那个人回来了,那可是是王的对手。”想到当年的那个人,绿闪过一丝复杂,只有那个人即便是那个组织倒了,他依然一个人可以让整个黑蝴蝶忌惮,
让黑蝴蝶的王不敢对付剩下的白蝴蝶的余孽。
“那个人?!”黑眼神带着一丝惊恐,最后化作了冷笑:“他的背后的人都抛弃了他,他一个人有什么用,现在刚好引出他,捉住他,正好我立下大功一件,到时候黑蝴蝶支持我的人会更多。”
绿没有反驳,在她看来他这是找死。那个人,他父亲都不敢说敢独自面对他,就凭这个愣头青,肯定会死无葬身之地。
不过这个家伙死了,她也不会好过,黑蝴蝶从来不是一个仁慈的地方。
我醒来之后,有些头疼欲裂,昨晚在电脑旁边坐了太久,被辐射弄得有些头疼。突然我手机响了起来。
“小心黑蝴蝶。黑要杀你。”这条短信让我心里一紧,虽然我知道黑蝴蝶肯定要报复,但是没想到来的这么快。
但是当我看到这是绿的手机号,我顿时充满了疑惑,她也是黑蝴蝶的一员,怎么会帮助自己,这里面难道有什么猫腻?
我记起来当天绿拿起那个令牌的时候,虽然有恐惧,但也有一丝痛苦。想来跟我身上的令牌有关。
我悄悄起床,来到了办公室从抽屉里拿出来那个令牌,陷入了沉思。
那个破旧的中年人到底什么身份,这个令牌能让黑蝴蝶恐惧,那么只有一个可能,就是跟那个白蝴蝶有关。
这事情有点超出了我的控制。
我有种惊悚。因为驼背也是为了白蝴蝶一直在谋夺他人财产。而他视作生命的东西,却那么干脆的交给我,当初我总感觉不对劲,现在终于知道,这里面事情很复杂。
或许跟这个令牌有关!
难道那个破旧的中年人和驼背这是故意接近我?他们到底有什么目的?我只是一个小人物,有什么值得他们惦记的?
我随即摇了摇头,这个事情以后再说,现在黑蝴蝶又派人来杀我,既然绿给我提醒,那么杀我的人肯定会另有其人。
一个绿做事滴水不漏,要不是有令牌挡住了子弹,我早就挂了。想来他们派来的人会更加恐怖,我要怎么做,才能逃得一命呢?
我给前台打了电话,让她密切注意住进来的人有什么特征,尽量给我支撑和一份列表。
我不知道对方会以何种方式出现在我的面前,我只希望自己能找到蛛丝马迹,从而躲开这场必死之局。
“苟胜,来一趟我的办公室。我有话跟你说。”
辛总打电话给我,我心情沉重,因为辛总的身体很虚弱,这是一天不如一天了。
我换了一件普通的衣服,打了一辆车,去了辛总的办公室。
看着办公室椅子上斜躺的那个中年人,鼻子一酸。除了嫂子,对我最好的长辈就只有辛总了。不管他给我什么黑脸色,但是他真的对我很好。
从帮我摆平麻烦,暗中谋划驼背的把柄,甚至做了很多我不知道的事情,但是他从来没有宣扬。甚至是不跟我提起。
虽然这一切起于辛婉,但是现在他是最尊敬的长辈。然而看着这样一个长辈一天不如一天,我的心很不是滋味,
很不得吧那个人换成是我,一切病痛我来承担。
“苟胜,不用难过,我本来就该死了,当年没保护好辛婉的母亲,我本就该去找她妈了。要不是辛婉还小,唉。看到你终于在Z市立足了,我很高兴。”
“我……”我想说些什么,辛总打断了我的话。
“今天听我说,你只要听着就好。我还能撑一段日子,我去京都找辛婉,这是一个父亲最后的执念了。我以前不喜欢你,你明白吗?是因为你欺负了我的女儿,作为一个父亲,不会好脸色,等你有了孩子你会明白的。”
辛总说话有些喘气,我倒了一杯水给他,他接过水喝了一口,然后接着说道:“驼背的打算我明白,他在下注。这个人很危险,你要小心,我不知道你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想来跟那个组织有关。你让虎子去黑市的事情,我都知道,既然要踏入那个地方,那么一定要心够坚强!”
“要足够强大,这样才能保护好自己,才能保护好辛婉。你明白吗?”
我点了点头,辛总开心的笑了:“等你们彻底强大以后再结婚,到时候记得给我上柱香,说一声。”
我离开的时候,心情很沉闷,胸口很闷。这样一个长辈即将要离开,我的心情乱如麻。
我想陪辛总去京都,但是辛总摇了摇头,说等他死的时候,让我去,正好陪着辛婉,这段时间他想跟辛婉独处。这样也刚好弥补这几十年对辛婉的亏欠。
我回到了宾馆,跟张颖语说了新总的事情,张颖语抱着我,叹了一口气:“辛总是个好爸爸,我爸在的时候说过,辛总是个真正的人物,可惜当年的事情对他打击太大了,不然辛总绝对不会只屈居与Z市了。”
张颖语说到自己的父亲的时候,神色也有些黯然,我心中一动,问她父亲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我父亲没有死,他消失的很奇怪,整个张家只有张宇轩父亲知道,但是他不肯告诉我。而且通过张宇轩我才知道,我父亲的消失跟张宇轩他爸有关,而且可能死了。但是只要有一丝希望,我自然不会放弃的,所以苟胜,那件事情对不起。”
我笑着摇了摇头,我怎么会再去怪她的,换成我,我也会这样做的,如果有人伤害了我嫂子,我也会拼命的。
“找个机会我去见一回张宇轩的父亲,你跟我一起去,想办法撬开他的嘴巴。”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