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这种邪门的事情啊?”我听着这事儿也觉得诡异,本来嘛,家族每一代出一个疯婆子那是很正常的,但是如果每次出事的时候却带着一些奇怪的现象,那不用说,绝对就是有问题了。
在中医的角度,现代一切精神疾病,比如抑郁症、强迫症、精神分裂症等,都有一个统称,叫做百邪癫狂!说白了,其实心理疾病在中医眼中那是一种中邪的表现。
随着科技的发达,医术也在不断的进步,可是唯独精神病和心理病是最难医治的。
要治疗这种病,说到底还是一些心理医生的催眠术加上镇静剂和安眠药比较有效。普通的药根本没什么作用。
而现在向小李的男朋友家里这种发了疯还伴随着奇怪现象的情况,那百分之一百就撞到了厉害的玩意的,只是现在却不知道阴物还是鬼魂。
顾巧然说道:“我之所以接下这个生意,一来是因为小李是我们的好朋友,二来嘛,就是因为白姑娘那事儿让我痛定思痛,更加努力地提升自己的道行,经过这段时间的学习,我的道行已经有了突飞猛进的提升,所以要拿诡异的事情试试手!”
我笑了笑,其实我根本不想听她扯皮,现在老子是处男身,那是什么都不怕。接什么生意都可以,只要有钱赚。
“所以我们现在要出发吗?”我问。
“当然!不过开你的车!”
“油费报销吗?”
“不报....”
被顾巧然干脆的拒绝之后,我还是选择开我的新车出去,一点油我还是加得起的,虽然已经大出血了一波。
小贺的家就在省城,顾巧然已经得到了地址,离我们的小区也不算太远,二十分钟后我们就到了小贺家里。
还没敲门,我就听到里面发出的怪声。
“咿~~~~~~~~~~~~~哦~~~~~~~~~~~~~呃~~~~~~~~~咳~~~~~~~~~~”
这种声音虽然知道是人发出来的,可是很难想象要把自己的喉咙虐成什么样子才能发出这样魔性的声音。
顾巧然说道:“得,病人还在家里,可以近距离观察一下!”说完便敲门起来。
“来人了!我去开门!儿子,按住你姐姐!”一个中年人的声音传来。
过了一会,门打开了,是一个挺帅中年大叔,虽然头发有些白,可是身板高大,眼睛有神,棱角分明,年轻的时候必然是一个帅哥。
见到我们之后中年人愣一愣,显然不认识我们。
“您好!我们是小李介绍来的。”顾巧然笑着打招呼。
中年人恍然大悟立刻说道:“哦!我知道,听小李说两位大师很有办法,居然把一只在乡下游荡了几十年的厉鬼给超渡了!快请进,快请进!我女儿她正发病呢!”
说完中年人就把我们请进屋里。
在进小区的时候我就发现这小区其实很高档,等进了家更发现这家人的装修可以堪称奢华,作为葬家子孙,好东西见过不少,能够入眼的装修那是寥寥无几。
现在这个装修,我觉得是挺花钱了,就这大厅,少说也要三百万的成本吧。
此时,黄花梨沙发上一个女人罩在一件衣服里,她的手也被衣服给束缚了,两只白白的长腿在乱蹬,看到这腿,我心里立刻拿来跟顾巧然的腿作比较。
结论是不相上下。
只是腿虽然不相上下,可是这女人现在的样子真的不敢恭维,不但披头散发,而且五官也因为自己发出怪声而扭曲,就像一个厉鬼。她的身上有一个高大的年轻人死死地用手压着她的肩膀,不让她乱动,都不知道挨了多少脚。
“她这是要做啥?”顾巧然看见女人发了疯一样想摆脱掌控,好像是要做一些事情。
中年人一边上前帮手一边说道:“唉!这事儿,我儿子只跟小李这姑娘说了一半,因为怕吓着姑娘,现在两位大师来了,儿子,你来说把。”
那个年轻人显然就是小李的男朋友小贺了,小贺立刻接口说道:“我们家里的女人都会得疯病没错,可是这疯病不一般!除了发疯那晚我家祖传的针会飘起来之外,我们家的女人只要不看牢她们,每天她们都会把那针吞下肚....”
“啥?”
“什么?”
我和顾巧然一脸震惊。
针灸的针有长有短,虽然很细,可是每一根都能轻易插入皮肤,吞下去?那脾脏都被刺穿了吧?
小贺叹了口气,说道:“事实就是如此,我知道两位想问,吞下去了应该就死了吧?可真没这么简单,她们吞下去之后,就算送去医院洗胃也洗不出来,而且用X光照内脏,里面显示根本没东西!可是二十四小时以后,这针就会连同她们失禁的大便一起拉出来,里面带着血,可是她们却没感受到通,每次都还是又叫又笑的。”
我和顾巧然对视一眼,顿时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你姐姐已经吞过了?”我问。
“还没,我姐姐发病没多久,被我和爸爸轮流看着,还没机会吞。”小贺回答。
“疯了之后,她还会吃东西么?”顾巧然问。
“吃!饿了什么都吃!就算地上的狗屎都去吃。”
“既然这样,为什么不把她送精神病院,让她和那针隔绝开来?”我又问。
“没有用的,小李应该给你们说了,那针毁不掉,丢不掉,人也是的,无论她们去哪,针都会跟着去哪,我的姑姑就是在精神病院里,可是在那的几天,每天都会在同一个时间把那些针拉出来,医院收起来了也没用,莫名其妙地就会出现在我姑姑的粪便里,只有我们日夜不停地看着,那针才不会被我姑姑吞掉,现在我姐的情况也是这样,我跟我爸,这些天都没敢合眼。”
小贺说道,我也注意到了他黑眼圈很重。
“两位大师,求你们救救我女儿,我的姑姑和我的妹妹,发病之后只活了九年,而且这九年生不如死,精神病院都不愿意收她们!作为家人我们也受折磨~!而且我们家一生就是一男一女!我希望我的儿子和小李能够摆脱这样的诅咒!”小贺的父亲心力交瘁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