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听就知道坏了,没想到这俩骚~货干上了,估计以许美静嫩骚的实力绝对干不过老骚~货白茉莉,不觉得有点诧异,难道是同骚相斥的道理!苏美丽也是一惊,急忙问邢斌到底是怎么回事。邢斌也懒得解释,问我们身体上有没有受伤,说在这里也是干着急,不如自己上去看。

我一想也是这个道理,劝苏美丽先别问了,赶紧离开这里。苏美丽心事重重的点点头,顺从的站在原地。邢斌将绳索缓缓的套在苏美丽身体上,就像是吊威压似的,紧紧的勒住大~腿~根部,看起来稍稍有点滑稽。

然后,邢斌打开短波对讲机,随着一阵吵杂的盲音,传来地面上的焦急的回复声音:“收到,收到,请指示!”

“三十秒钟之后开始匀速往上拉,如果遇到阻力,千万不要硬拉,听受害人的指挥,洞~穴比较崎岖蜿蜒,一定要确保受害人安全!”邢斌严肃认真的说道。

“好的!”

随即,邢斌将对讲机挂在苏美丽的脖颈上,说道:“抓紧绳索,如果遇到困难,直接和洞口的救援人员沟通。”

“恩。”苏美丽点点头,冲我嫣然一笑道:“小坏蛋,我在洞口等你哦。”

“呵呵。”我尴尬一笑,没想到苏美丽竟然如此调皮。

随后,绳索缓缓的上升,苏美丽傲娇的小身子轻轻地旋转着,就像是飞升的仙女似的渐渐的远离视线。

看着苏美丽安全的离开,我不觉得长出一口气,危险算是暂时解除了,往上的路虽然有些曲折,但好在没有过大的危险。

“给!抽一支!没想到你还挺爷们的。”邢斌也是长出一口气,虽然在他执行的无数任务中,这一次并不算是最艰难的,但邢斌并没有丝毫的大意,依然全心全力尽心尽责。

“呵呵。”我笑笑,并没有多言,接过邢斌递过来的烟,美美的抽了一口,漆黑的地洞里只剩下两个默不作声的男人。

十五分钟后,绳索又缓缓的坠落了下来。

“走吧,照着速度按天黑之前基本上能收工。”邢斌说道,捡起绳索,往我身上套。

“要不你先走,我等会。”我客气了一句。

“还是你先吧,没那个必要。”邢斌不容置疑道,我也没在坚持。十分钟之后,我逃出生天,一看外面的情景不觉得皱起了眉头。

路清晨见我平安归来,直接扑倒我的怀里嚎啕大哭了起来,胡大海王胖子几个皆是心里一松,紧忙问我有没有受伤。中年老秃子和几个班主任见我和苏美丽平安归来,心里的石头也算了落了地,收拾着背包啥的,招呼着学生们打算鸣金收兵。

天色有点暗了,冬天总是黑的有点早。我拍拍哭泣的路清晨说没事。然后挣扎开温柔乡,在胡大海王胖子注视的目光下,盈盈的向许美静和白茉莉走了过去。

许美静有点惨,米黄色的运动服上沾满土黄色的泥土,遥看就跟是新鲜的翔一样,脸上抓痕道道,妆容都花了,有点落寞的站在山林里,一脸怒气的瞪眼盯着眼前的白茉莉。白茉莉鼻子都歪了,挂着结痂的血迹,虽然苏美丽不断的劝阻着,但白茉莉依然不依不饶的辱骂着,言语不但难听,而且充斥着赤~裸裸的威胁。一大帮师生,就跟看电影似的,也没个人过去帮帮许美静。

“怎么回事?”我走过去问道,冷冰冰的问道。都是床~上的老熟人,彼此也心照不宣,所以我也没客气。

“你瞧这骚~货把我打的!鼻子都歪了!这可是我花二十万刚隆!我要报警!告她故意伤害!妈的比的!别以为老娘是好惹的!”白茉莉形同陌路的看了我一眼,态度歹劣的骂道。急的苏美丽都跳脚了,连声说道:“妈!这是我们教导副主任,你能不能给我个面子,咱家又不缺那点钱,再说了是你先挑起来的,完了在隆一个不就得了?你这样还让我怎么跟同学们相处?”

“怕什么?大不妈妈送你去英国米国上学,什么狗屁教导主任!这种骚~货都能教导主任,看来龙阳一中也没什么值得留恋的!”白茉莉继续不依不饶道,要不是几个人拼死拦着,保不齐还要冲过去再削一顿许美静。

许美静略显凄凉的站在一边,虽然一脸怒容干瞪着白茉莉,但插在口袋里的手却不自觉的颤抖着,我知道这货是真的怕了!

这事,要是白茉莉铁了心深究,绝对够许美静喝一壶的了,先不说隆鼻子花的二十万,光是一个伤害罪,就够许美静吃不消的了。

“这样吧,给我一面子,你看这天都快黑了,大家就别耗这里了!既然彼此都有过错,这事就算这么算了,行吗?你要是觉得不解气,那二十万算我的,并且你再打我一顿?我绝不还手,怎么样?”我想了一下,笑着说道。虽然我与许美静的关系破裂了,但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老情人被人欺负,并且还在我的眼皮低下,这是万万不能的。

“哼!我们走!”白茉莉眼神复杂的看了我一会,冷哼一声,最终还是拖着苏美丽离开。苏美丽冲着我浅笑一声,不露痕迹的做了个打电话的手势。

白茉莉给我面子,我不觉得奇怪,她要是不给我面子,我更不会觉得奇怪。一场不大不小的矛盾就这么化解了,许美静眼神幽怨的看了我一眼,也没说话。随即,在中年老秃子的号召下,学生陆陆续续的向山下赶去,路上王胖子小声的问我怎么这么牛逼,把苏美丽的妈妈都给摆平了。我笑笑不说话,差点赌气的告诉王胖子,别说苏美丽妈妈了,我把苏美丽都给摆平了。

如此折腾了一番,回到家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我饿了的有点难受,正打算找点吃的,电话响了起来,我抓起来一看,是许美静的,想了一下还是接了起来。

“有事?”我问道。

“还没吃饭吧?我做了饭,在家里等你。”许美静说道。

“家里?”我有点愕然,虽然是极其简单的一句话,但对于我们之间来说,却包含了极其巨大的信息量,也可以算是一种赤~裸裸的示好了。

“好吧。”我最终还是点点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