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了一圈钱的金胖子,瞬间成为了龙阳市民中家喻户晓得牛逼人物,造成的轰动效应连龙阳市电视台和市委市政府都惊动了还好金胖子觉悟不错,再加上龙阳是他的大本营,提前给市委宣传部打了个招呼,因此这件事并没有过多的发酵,算是扼杀在摇篮里了。据那天在场的吃瓜群众讲,有些人算是发了一笔小财,手脚麻利的抢了差不多两三万。但是呢,金胖子依然愁眉不展,准确的说是惶惶不可终日,跟如坐针毡差不了多少。
万大海也是气的没脾气,原以为能借着金胖子这事好好的捞一笔,可惜人算不如天算,不但没有捞到,还因为私自出警,被黄局长劈头盖脸的臭骂了一顿,可谓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原本竖立起来的一丁点好印象彻底的荡然无存。
金胖子的心情很差,相当的差,臃肿肥大的身躯走起路来轻飘飘的,就像是连续了干了三十八个小姐一样,连呼吸都觉得痛。在给我发了几十条消息最终石沉大海之后,金胖子终于绝望了,原本还算年轻力壮的面容仿佛苍老了十几岁,整个人死气沉沉,跟夜晚游荡在街头的鬼魂差不多,他觉得自己完蛋了,他的小娇妻,他的别墅他的a8注将会成为别人的东西,而他自己注将要坠入无边黑暗的地狱之中。
金胖子觉得自己辉煌的前半身就像是一场噩梦,残酷而血淋淋的噩梦。他不忍心自己的小娇妻成为别人胯下的玩物,在死亡来临之前,他决定疯狂的占有,可惜他疲惫的身躯已让他神经濒临奔溃的边缘,连原先的两分钟都没有,甚至很多时候硬都硬不起来,但是金胖子有的是办法,SM性~虐凡是能想到的奇技淫巧全都用在无辜的方菲身上,他想用这种变~态的方式永远得到方菲,最好让方菲从此失去交~媾的能力,金胖子才算是稍稍的会觉得安心。
可怜的方菲,在自己的男人的摧残之下,就像是一株娇艳的花朵,在还为完全绽放的年纪便已经开始凋零,身心俱疲,遍体鳞伤!
一个人最怕的不是死亡,而是明知道自己注定要死煎熬难捱的等死过程。灼心永远比皮肉之痛来的猛烈,来的残酷而冰冷无情。
……
一夜的耳鬓厮~磨之后,张晴早早的起来了,为了避嫌也为了二老能安稳的睡个好觉,我和张晴的动作也不太大。这似曾相识的一幕让我想起来许久未见的许美静。也是在这样安宁惶恐的环境中,那个娇~躯软塌塌的倒在我的怀里,任由我贪婪的索取。
清晨的小山村,像是初潮懵懂的少女,给人一股子清新雅致的感觉,甘甜舒爽的空气,让人耳清目明心情舒爽。吃过早后,在张父张母的殷切期盼之中和张晴赶去了乡派出所,打算把张强弄回来。
派出所在二十里地的乡上,一路都是坑坑洼洼的烂泥路,幸亏我开的是悍马,这要是法拉利,一早趴窝了。路上张晴问我打算怎么把张强弄出来,我呵呵一笑,说去了在看吧,这穷乡僻壤交通闭塞的地方,只能见机行~事了。
我有时候挺烦祖国的地大物博幅员辽阔,倒不是我喜欢小日本那样的弹丸小国,而是因为祖国的人口分布太过广阔,除了中央集权的大城市之外,很多都是些天高皇帝远的地方。当地的乡长派出所所长基本上就是土皇帝一般的存在,几乎是一人上万人之下的存在,要是把这些人大~爷惹了,除了你有通天的本事,基本上都得忍气吞声的挨着。
就像张晴一家,原本是受害者,但是呢就因为李大国和派出所所长是铁哥们就可以颠倒是非,是非曲折,让无辜的人蒙冤受罪,真正的施暴者却逍遥法外,这便是这个世道真实的写照。
这个世界没有绝对的施暴者,只有求告无门人微言轻无权无势的受害者!当然了公允还在存在的,只不过对张晴一家来说,以他们老农民的身份想要得到应该有的公允却是很难的。这也就是每年有那么多上访者的原因,国家很大,人口很多,每时每刻都在发生有失公允的事情,而有些人选择了反抗,而有些人却只能打碎牙齿往肚子里咽,这是这个国家的悲哀,更是人性道德缺失的一种悲哀!
一个小时后,我和张晴来到了乡镇派出所。说是派出所不过是个清净点的大杂院,一排墙皮斑驳的小二楼,连个门房都没有,敞开着大门,楼下停着一辆车漆泛白的普桑,瞧样子也有点年头了,还有一辆稍微新点的挎斗三蹦子,挎斗上的座椅都露出了黄灿灿的海绵,显得有点不伦不类。我不禁摇头,就这样的警备系数,要是放在动荡的时期,估计一票持长矛大刀的胡子不捎一袋烟的功夫,连所长都得成阶下囚。
我让张晴稍微等一下,去街上的小卖店,买了两条中华用报纸包好和一瓶小卖店最高档的龙阳特曲,带着张晴直接上了二楼。二楼房门紧闭,连个活蹦乱跳的人都没有,我们顺着长长的外挂式走廊走到了尽头,在一间小房子里看到了张晴的弟弟张强。
张强年纪略微比我年长几岁,连日的囚禁让他显得有点颓丧,蓬头垢面胡子拉碴,见到张晴竟然委屈的摸起了鼻子,姐弟俩顿时隔门而泣,画面略微凄惨。不算结实的木门上挂着黑漆漆的铁将军,以我的力量我一掌便能将这玩意拆的稀巴烂,刚打算鼓捣一下把张强放出来。身后的门扉一响,一个年与不惑的汉子,穿着一声绿皮警服大盖帽,也不知喝了多少酒摇摇晃晃的立在门上,厉声喝道:“干嘛的!知不知这里是派出所?信不信把你们也抓起来!”
我呵呵一笑,几步上前道:“朱所长吧?我是张强的家属,今天过来看看。”说着,我将中华烟和龙阳特曲塞到了朱所长的手里。
朱所长,诧异一下,翻动着猪尿泡般的眼皮,还是将东西抓在手里,语气稍微和善道:“哦,家属啊,张强还在羁押期间,赶紧探视一下走吧,今天本所长值班,最好别闹出什么乱子。”
话毕,朱所长竟然心安理得摇摇晃晃的走进房间,就像是办了一件省委书记才能办的事似的,没觉得丝毫的不合适。我没好气的暗骂一句,妈的逼的真是吃人不吐骨头,两条中华一瓶龙阳特曲,就他妈换回了一句可以探视!我~操!但还是撵上去客气道:“朱所长,今天能不能把张强放了?都是邻里之间的人,闹得太僵也不太好,是吧?呵呵。”
“不行!张强打伤了李大国在法律上已经构成了故意伤害,这段时间正在调查取证,在法院没有宣判之前会一直羁押在这里,你们还是趁早死了这份心吧!”朱所长大手一挥连哄带骗道,秉公执法的样子就像铁案无情的黑脸包公样子没有丝毫的法外容情。
我~干笑一声,这老逼果然不是个省油的灯,还他吗张强打伤了李大国,明明是李大国打伤了张父!如此曲直是非颠倒黑白真是人民的好公安啊。我给焦急的张晴投去一个放心的眼神,随即拨通了黄局长的电话,将这件事大致的说了一下,黄局长让朱所长接电话,我将电话递给了朱所长。
“谁的?”朱所长眼睛一翻道。
“呵呵,你先接吧。”我笑道。
随即电话里传来黄局长威严的声音:“我是龙阳市市局黄有龙局长,你是谁?”
“谁?黄有龙局长?你他妈要是黄有龙我就是黄有龙他爹!”朱所长喷着酒气喝道,直接挂掉了电话,冲我威胁道:“赶紧滚蛋,别他妈给我整这些没用的,张强的事定了,再磨叽把你一道抓了,扰乱执法!”
黄局长被朱所长劈头盖脸的骂了一顿,急忙打给了五羊县公安局,督促一定要严肃的处理这件事。
我~干笑一声,并没有走,而是定定的站在地上,不多时,办公室里的座机响了起来,朱所长一看来电显示,顿时吓得酒醒了,一个机灵抓了起来,低声下气道:“李局长,我是朱大龙啊,有什么事?”
“朱大龙,你他吗的想不想混了?你知不知道刚才谁给我打电话了?你他吗连局长都干骂?不把自己屁~股擦干净,老子扒了你这身警服!砰!”李局长说完这句话,气势汹汹的挂掉了电话,让朱所长一愣,头上的冷汗都下来了。
朱所长也算是人精,瞬间明白了怎么回事,急忙换了一副笑脸,拉着我的手热情道:“误会!误会啊!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原来是一家人啊!没想到竟然是市里下来的!呵呵。”
“那,张强的事呢?”我笑道。
“好办,好办,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李大国那个杂碎,差点害死老子,走,我这就去放人。”朱所长呵呵道,取了钥匙,将张强放了出来。
“那个,老弟啊,你说你龙阳下来一趟也不容易,要不我晚上攒个局,咱兄弟俩好好喝喝?”朱所长笑道。
“行啊,那晚上见喽。”我应道,跟朱所长打了个招呼,拉着张晴姐弟回了家。
回到家之后,我给静姐和胡大海打了个电话,让他们弄点人到五羊县来,救出了张强,接来下改到收拾李大国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