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氏后人带着他们夫妇二人回到郑宅后离开,至此这人还隔三差五的常来探望,慢慢的整个宝藏的秘密逐渐的告诉给那严夫妇了,再后来郑氏后人来次数越来越少,直到三年后再不见他的人影,那严心中有数人家已经抓到替身投胎了。
不过说来也奇怪,就在此人投胎不久,郑氏后人的儿子因为抽大烟且又好赌,很快就输光抽光了他父亲给他留下的这点基业,他不得不把这宅子变卖了,买主竟把这里扩建壮大成为了当时这条街最为体面的大客房,这里变成了商贾云集,名流荟萃的好地方,在这期间一般进入这个酒店的外国人,只要住宿在那严夫妇这间屋子的人,其实他们也一直企图想抓个替身,借此想魂归故里,至于誓言对他们来讲始终煎熬,他俩时而拧巴,时而纠结,可是抓过几回坏人未果,却不晓得这房间因此而背负上了神秘和诡异的名声,至少很多富商是不敢住的。
但这并不影响一些别有用心的人,好奇的入住此间,轻者睡到半夜被抬出去,或者疯癫了,重者直接毙命,岁月如梭,一眨眼的功夫距离那严夫妇迟世快三十年了,一九二九年的初冬,这个房间里竟住进来两个人,一个口气像官员,穿着打扮却像个有学问的商人,他的手下居然是他们久别且又牵肠挂肚的儿子,那庆勋,如果是常人,这是无法辨别的,可他们是煞而不是人,气息的相通,血脉的相连,让纳兰惜月第一时间就认出了儿子,至此那十天里是他们夫妇最幸福的一段时间,他们每日都能进入他的梦乡,和他一起进入童年,和他一起去和地下党领导人街头,知道他们是在这里搅混水的,他们都跟着一同参与,好像自己就是隐形的战士,他们甚至帮自己的儿子秘密暗杀盯梢他们的特务,在这期间他在儿子的常常翻看的照片里发现自己已经是三个孙子的祖父母了,他们的心终于放下了,觉得那家有后人了,而且香火还很旺盛,他们在心里感激自己的弟弟,弟媳把自己的儿子教导的如此好,不只是健康,而且还是一名共产主义的革命战士,他们唯一可惜的是自己的儿子只能在梦里见到他们。
十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纳兰惜月在她儿子起程赶赴下一个战场,在之后很长的一段时间里都沉侵在悲哀之中,可以算得上她每日以泪洗面,这么一个活着以温柔善良简称的人,大约在二十年内她都恨极了战争,恨极了侵略者,她认为没有战争,他们就不能撇下年幼的孩子,在这既非人间又非地府的地方带着,是战争夺走了她的天伦之乐,她想他应该让一切外国人要为她们的牺牲来陪葬,她像疯了一样,即便这些外国人不入住她的房间,她也主动出击,无论男人女人是凡属于八国列强来进驻此店,她半夜都会出来去结果其性命,或者是重伤她们,以至于搞得这里几度门庭冷落,旅客稀少,毕竟还是有幸存者肆意传播此事,说这个店里有一对很厉害的鸳鸯双煞,说他们到半夜就会出来杀人,伤人如何如之何的…
如此影响了人家的生意,这个房主自当不会就此罢手,故而就出钱请来道士和法师来捉这两口子,甚至想让他们彻底消失。
那严停顿了一下:“他在心里加了几次,109年里,先后换过四个房主,他们找了八个人,也就是八次来降服我们镇压我们,我们一共受伤三次,其余那五次都他们受伤,你得容我想想,我是一次一次慢慢的讲给你听?还是像以前给你一幅一幅的展示画面给你看呢?”
谷子旭回道:“那老将军,那还用问?放大片,我觉得比电影好看多了,虽然没有人工的特技和武替,更没有可以的武打设计和剪辑,可我还是看的很过瘾。”
那严回道:“丫头其实我也愿意给你放画面,这样我多省事啊,不用组织语言,不用回想,随时就可以调出那些画面来的,嘿嘿嘿,好像是在看哑剧,没有配音演员啊。
谷子旭也喜喜的来了句:“那老将军这个从清末走过来的人,还知道哑剧呢?不简单真是不简单,我以为那严老将军只会兵书战册八股文呢,不晓得连配音演员这个名词都知道诶。”
那严笑道:“丫头啊,你想咱中国都有电视多少年了?我和惜月没人入住这屋的时候自己也会开电视,不然这持械煞,多头煞岂不是成大笨熊了么?这是耳读目染的力量。”
谷子旭回道:“那老将军所言极是,请开始为我放电影吧,我可是已经迫不及待了喽。”那严回了句:“好嘞,他随即一挥手画面就出现在墙上,露天电影正式开始了,丫头这是我儿子离开以后发生在惜月身上的故事…时间是一九二九年十一月中旬,那时候的我们住二楼。”
一对美国夫妇,女人很漂亮,她外面穿着一件裘皮大衣,里面穿着一件宝石蓝色的旗袍,金发碧眼,肤色粉白,高鼻梁额头不是很宽,嘴巴不小红红的,尖下颏,头发的波浪尤为的摩登,身高一米七十出点头,男人则穿着一套深咖啡色的西装,个头一米八十左右长方脸,眼睛不大但是看上去却是十分的英俊,高高的鼻梁,带着一副近视镜,看上去很斯文,两腮长着不太重的连鬓胡子,他们手拎着一个旅行厢,两个人一路说笑着打开了与那严一墙之隔的那个房间,纳兰惜月紧接也跟了进去,两人先是坐在围椅上,喝两杯他们自备的咖啡,一边咦里哇啦的说着英语,一边眉目穿着情,没一会儿那女人站起身来,换了一套睡衣,应该是想去冲个热水澡,男人也跟了进来,他先脱光自己的衣服,把自己毛乎乎的全部都洛露出来,他轻柔的为她的女人脱去睡衣,在后面紧紧大抱着一起,两人居然在浴室坐起爱来,欢愉过后两人回道床上美美的睡着了,不一会儿,那男人又发出两人欢好的声音,进而他捂住了下体惊醒了,他坐起来突然发现有一个男人拖着他的女人往外走,他不过一切的冲过来想要救她,此时这个看似的男人突然转过身来,她的身边并没有他要保护的女人,而是一个双眼在流血的女鬼,那女鬼的速度快极了,亮出两只如鹰爪一般的双手,直奔他的咽喉而来,他不能的往后一闪身,却牢牢的撞在他的房门上,此时这女鬼的双手插进了他的咽喉,这人鲜血入住但却没立马断气,他的女人闻声出来,惊讶的还没喊出声音来,就被这女鬼结果了性命。
离着房间有三两个们的房间,貌似听到了什么声音,慌忙开开房门往这边张望,发现倒了两个人忽的一下关上房门,紧接着又打开了房门,拎着一把枪出来了,这也是一个外国人,肤色很白,身高一八十多的样子,身材魁梧,好像是俄国人,他拿枪走到这俩人近前,发现二人已经气绝,他扭过身想要下楼去喊人,感觉好像有人在拍他,他突然转过身来扣动扳机,啪啪就是两枪,发现并没有人,他的眼珠转动的速度极快,像是感觉敌人就在身边一样,突然又有人拍了一下,这回怕的是头顶,他抬头向天棚看过去,这是这女鬼从天而降,两只鹰爪手直奔他的双眼,这俄国壮汉连续性扣动扳机,啪啪啪又是三枪,鬼没打中,却被这来无踪去无影的家伙活活的挖走他的一双眼珠,他疼的先是哇哇爆叫,他扔了手枪,用双手捂住双眼,很多店里的房客和伙计都跑了出来,那女鬼刚想司机结果了她的时候见众人都跑了过来,自己嗖地一下躲得无影无踪,不留一丝痕迹,这个女鬼就是满脑子都是仇恨的纳兰惜月。
看到这里画面停止了,谷子旭常常的出了一口气道:“呢滴神啊,纳兰惜月你也有这狠辣无比的时候,不过我就不明白你啊,连人家行夫妻房事你都一边看着哈,我也是醉了。”
纳兰惜月不好意思的低下头道:“霹雳子你也是婚姻中人,我们女人连孩子都生了,有什么好拿捏的,再说我是煞不是人,作为一个降魔人,你不会少见多怪吧?”
谷子旭回道:“我果断不会,只是有些不理解煞的思维,你千万别告诉我你是寻找最佳伏击的时间,或者还有其他隐情?”纳兰惜月回道:“我们是生活在阴阳界的夹层,我的们要是要保持一定的道行和修为,没办法这是我们管用的手段,我们需要阳间人的阴阳二气。”
谷子旭回了句:“不管我理解与否,至少你们那时候没有遇到我,否则就残菜了,这个晚上绝对不这一段故事吧?估计一下段更精彩啊,那老将军继续吧。”那严点点头,他又挥了一下手,墙上再次出现另一个画面,这儿纳兰惜月根本没回自己的房间,她直奔五楼的503 而去,他早在酉时就看清楚哪个房间拄着老外了,她闪身进入室内,发现没有人,她就静静的呆在那屋里,紧等着这个房间的两个洋人回来,等着文中捉鳖,她想了我一不怕抢因为我已经死了,而不怕刀,因为没有肉身的多头煞这些都不怕,我就是一溜烟,郑氏后人说了,只要我们这些煞,不去附好人体伏魔人那我们一点辙都没有,我就在这幢房子里报仇,
过了好一会儿,那两个美国人回来了,这是两个男人,好像是两个好朋友,这两个家伙是个中国通,通到可以用流利的汉语交流,这两人估计刚才听到枪响出去看热闹了,他们出去是穿的是那种舒适的厚一点的睡衣,进屋后他们锁上门,既没熄灯,又没睡觉,而是在议论着二楼的凶杀现场,其中一个年长一点的问道:“约翰,你怎么看二楼的惨案?是人为还是另有隐情?”那个叫约翰的回道:“我觉得是煞旦所为,你看他们的致命伤口,不是枪伤不是刀伤,而是抓伤,您不觉的很蹊跷么?其实原本今天咱们应该住在214房间的,可是那开房的人坚持要咱们住在五楼,说是五楼太平,房间又朝阳又暖和,还说214房间最近走水了,很潮湿,查理你觉得他们说的是实话么?他们分明在敷衍我们,他们在回避那个房间有问题,这样我就更坚定那传闻是真的,那个房间里藏着一个不可告人的秘密,没准真有我们想要找的宝藏,中国有句话叫做:“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我想我们明天要继续跟她们说住在214房间,咱们坚持自己的要求,没准那个登记的伙计就会同意呢,查理你说呢?”
查理回道:“中国是鬼神之说最严重的的地方,还有一个人写了一本书叫做《聊斋志异》里讲的都是狐狸精和许多其他鬼神的故事,这些东亚病夫不及我们有天父的保佑,不怕煞旦侵犯,这里有许多人信奉佛教和道教,还有儒家学说,所以迂腐落后,还有他们的懦弱实在是在可笑,人都不足畏惧,更何况魔鬼煞旦,咱们只管美美的睡上一觉,明天再跟开房的人说换房间的事。”约翰回道:“查理我们不能掉以轻心,小心谨慎是没有任何过错的,要不咱们临睡觉之前好好的祷告一下吧…(预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