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我就是想离开这个鬼地方,去一个没有人能认出我们的地方,而后重新开始,告别过去,不管怎么说我也是自幼在护国寺长大的人啊,怎么那么容易脱离善良,善根呢,马队直奔正东的承德方向而去,天黑的时候我们到了承德郊外的一个驿站,我当时看的很清楚,是三四百号人的,可停下马队的时候,只有七八十号人了,我心里感觉很奇怪,那时候的我只有二十岁啊,这时送我俩马的人说话了。
那人年龄三十出头的年龄,黄白镜子的长方脸,扩口眼睛不大,鼻子挺直,浓眉,盘起的辫子用布包裹着头发,黑黢黢的小胡子,但不络腮,看上去很和善的一个人。他说:“跑了一路了,终于可以仔细的问问你们到底是什么来路?叫什么名字?”我忙回答:“回恩人的话,我姓刘双字叫小月,他是我的丈夫赵庆喜。【零↑九△小↓說△網】”我们的老家在晋中是,我是一个孤儿,自幼在镇国寺长大,师父说捡到我的那天是十五,月亮很圆,师父俗家姓刘,就给起名叫刘双月。
我丈夫刘庆喜十岁上失了父母也到了镇国寺...那个人紧接着问了句:“那你们是不是会功夫啊?”荣肃忙着回答:“会的,会的。”那人又问:“你俩的胆子小不?我们是一个反清复明的组织,经常会有官府围剿我们的。”我抓紧说:“恩公啊,我们吃过很多苦,也没有父母,光脚的不怕那些穿鞋的。”那个人听了小的不行:“你这丫头说话还挺会逗趣的,那你们就留下来当个拳师,我们这里的人基本都是穷人,都是一无所有的人,慢慢的你就知道详情了。”
谷子旭笑着说:“行啊宋小冉,你还挺会胡编乱造的啊,把这瞎话说的有鼻有眼的。”宋小冉白愣了谷子旭一眼说:“难不成我说自己是圣阴灵魔栾啸伊的坐下弟子啊,那谁还敢要我俩入伙啊!”谷子旭回到:“不错不错继续讲。”
我抓紧给那人做了个揖问道:“恩公我们想知道您的贵姓遵名?”我啊,免贵姓阎字书勤。”一夜无话,第二日一大清早我们的马队就直奔山东的胶州而来,晚上我们到了胶州九龙镇,这里当时可是阎坛主,阎大师兄的总坛了。
谷子旭又插话道:“不对啊,八国联军进北京时是一九零零年五月二十八日,那时候...?”宋小冉又翻了谷子旭一眼道:“到了大鼻子进北京时,我们的组织里都有六七万人了,这也是需要一点一点的组建啊,哪能一年两年的就有那么多人啊?你生下来就会跑啊,自从满清做了天下,汉人何时忘记过反清复明,汉人何时心甘情愿的臣服过啊,不一直都有各种地下组织司机推翻满清王朝吗。”
我和大师兄在这里做拳师做的很舒心,阎坛主对我俩很是满意,我们教的起劲,活的也不在那么累,最遗憾的是我再也没有怀过孕,这或许是上天对我俩的惩罚,大师兄荣肃只要是能跟我在一起,他从不提要孩子这事儿,我们的一门心思都扑在了授业,教人功夫上了,每天都吃的饱睡的香,当时的大清朝粉鱼飘摇的一片乱糟糟,下面的官员对老百姓盘剥的越重,我们的队伍就壮大的越快,为了更好的发展壮大,阎坛主设立了很多分坛。
当然为了生存的需要,我们也经常出去洗劫大户,富翁,甚至劫持地方的军需物资,这样地方的衙门,官兵也会时常围剿我们,但都没有影响我们的快速的增长,直到一八九八年三月初的一天晌午,我们夫妇二人还在教大家练武的时候,好多孩子都跑出去说:“他们要去迎接一个叫黄连圣母的人,他们把这个人说的可神了,我俩也就凑过去看看热闹,果然啊,那阵仗真的不同凡响!”
人们呼呼啦啦的跑到坛门外五百米的地方去迎接啊,两边站的都是人,远远的一队人马,红衣短考,八人抬的大轿子里面,坐着一个神秘的女人,轿子的四周围着红纱,走起路来忽闪忽闪的随风轻摆,轿子里的人若隐若现,这一队的人马约有五六十号人,清一色的红啊,紧挨着轿子的前后各有两名漂亮女人,发髻高挽,裹着一半的的红纱,下面是开放式的披散下来,时而遮面时而散开,仿佛是仙女下凡一般诶,最有意思的是她们嘴里还叽里咕噜的念着什么...?(预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