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司氏集团和D国公司接触的事情,他有意让人透漏出去些许,所以司君霆对岑氏的突然转变并不怀疑,认为是岑氏意识到了威胁。
因此他直接就开车前往了岑氏。
结果谈判刚开始没多久,季风就急匆匆进来打断了谈判,说保护蔚蓝的保镖们突然都失联了。
司君霆这才意识到,一直不肯松口的岑氏,竟然暗地里和司天翊合作了!
他当即就中断了会议,打开了GPS跟踪,在发现蔚蓝是去了蔚家后,便不顾一切的用最快的速度赶到了她的身边。。
还好,最终一切都来得及。
若是今天让司天翊得逞,真的成功的让蔚蓝跟他离婚了,再和司天翊结婚了,他相信自己一定会暴怒到失去理智!也许会把整个司氏家族都搅翻了也说不准!
“不是你的错,你不要责怪自己。都怪我自己太大意了!我真的想不到,蔚海成竟然已经丧心病狂到那种地步,装病把我骗回去,要把我送给司天翊。”
蔚蓝提起刚才的事情,心中免不得又伤心起来。紧紧回抱着他,她才觉得能汲取到安心的力量。
“多亏你及时出现了,我才能幸免于难。所以君霆,你不要再自责了,我会很心疼的。你又不是神,不可能事事都预料的到。司天翊那种卑鄙无耻下流的小人,永远都会有更阴险的招数的。你总是能够在我最需要你的时候赶到我身边,我真的已经很满足,很感激了。”
她越说越动情,忍不住抬头亲吻了他迷人的薄唇。
难得主动,她的动作青涩又害羞,像只笨拙的小猫咪,亲的他唇上微微有些痒。那种蜻蜓点水般的一触即止,简直就是刻意的撩人。
司君霆立刻化被动为主动,一手扣紧她的后脑勺,他将她用力压向自己,辗转吮吸,与她唇齿嬉戏。
“答应我,小蓝,永远也不要离开我!不论发生任何情况,不论遇上任何人,你都不能和我离婚,再和别人结婚!你是我的妻子,一辈子都只能是我司君霆的妻子!”
想到他今天差一点就失去了她,他的呼吸都乱了,望着她的目光却始终温柔,如浩瀚的大海,直接就要将她容纳进去,将她绵绵密密地包裹起来,永不分开。
蔚蓝的呼吸也乱了,她用力地点头,攀着他肩膀的手也无意识地抓紧了,“我答应你,君霆,我永远不会离开你的!除了你,我不要任何人,你的妻子也只能是我蔚蓝!你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因为被迫吸入了迷药,所以蔚蓝的身体比平日里更加敏感,动作也比平日里更加狂野,更加的主动。丁香小舌在他口中卷缠不休,两只小手更是不安分地四处游动。
司君霆本来就爱他入骨,向来经受不住她任何的挑(逗)。此刻她这样主动的撩拨,更是叫他感觉快要失控。
蔚蓝感觉到了司天翊说过的那种药效正在发作!她可不想直接在路上就把司君霆扑倒了!
那也太羞人了!
“君霆,我们快点回别墅!”蔚蓝急促地低声催道,声音有些微的沙哑,显得愈发迷人性感。
尽管司君霆也极度的渴望马上与她合二为一,但他更知道她的脸皮薄受不了直接在这大马路上来车(震),因此车子再次启动起来,一路向着别墅方向狂飚。
然而没过两分钟,他就透过内视镜,看见蔚蓝的呼吸越来越粗重起来,一只手还在不停的扯领口。
他当机立断,立刻在最近的路口转弯,车子驶入了一片茂密幽静的山林内。
“君霆?来这里做什么,我们快回去别墅……”
就像司天翊所说的那样,这次的迷药不至于让蔚蓝完全失去理智。但毕竟是吸入了迷药了,所以她现在满脑子最热切的想法,还是要快点回去家里把司君霆扑倒。
司君霆直接按下一个按键,车座椅就放平成了一个简易柔软的小床,“不回去了,就在这里好不好……”
“好!”没等他话说完,已经欲/火/焚/身/的蔚蓝迫不及待地就将他扑倒在了小床上,低头就去咬他领口的扣子,“快点,君霆,我要你……”
娇媚柔嫩的嗓音,将那短短几个字,硬是变成了最强劲的催(情)药,一下子就彻底将他的(欲)望点燃!
结婚一年来,他还是第一次听见蔚蓝说出这样的话,简直让人血脉喷张!
三两下脱掉自己的衬衫,司君霆翻身将蔚蓝压在了身下,细密的吻雨点般落下,从眉梢到脸颊,从红唇到香肩,密密麻麻,镌刻上只属于他的印记。
热烫的手掌似有魔力,所到之处,蔚蓝的衣裳尽退。那凝脂般白皙光滑的肌肤,在夏日的艳阳下愈发显得透亮惹眼,在他的疼爱中渐渐泛出粉红。
玲珑凹凸的身躯与他的健美结实紧密地相贴,我中有你,你中有我,缱绻纠缠,抵死缠绵……
幽静的山林内,婉转吟哦的申吟声似有若无,绵延不断。间或有轻灵的鸟鸣或夏虫的细语,悠悠混合在一起,共谱一曲夏日的欢歌……
一场酣畅淋漓地激情终于结束,蔚蓝慵懒地趴伏在司君霆身上,下颚抵着他的肩头,似睡似醒。
她累坏了,却又觉得浑身都舒爽极了。
司君霆温柔地为她擦拭着额上的细汗,然后拿起衣服要给她穿上,却发现衣服已经作废了。
“我家小妻子的狂野一面,我竟是到今天才有幸见到。看来我这个丈夫,其实不合格极了……”
故意拿着被撕坏的衬衫在蔚蓝眼前晃,司君霆的语气暧昧又促狭,“早知道,就应该早些带你来这里了。荒郊野外,山林车(震),别有一番风情。也难怪古人会写出‘停车坐爱枫林晚’这样的佳句,果然实践出真知……下一次,我们也去枫林里试试好了……”
蔚蓝早已经羞红着脸,把脑袋埋在了他怀中,像只笨笨的小鸵鸟。奈何他就贴在她耳边说,所以她想不听见也难。
“你再这么胡说我不理你了!”她又羞又窘地拿拳头轻捶了一下他胸口,嘟着嘴声音细细似蚊子哼哼,“好好的古诗被你解释成了淫词艳曲,也不怕古人被你气的掀翻棺材板,跳出来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