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假装在路口买东西的小子互相对视了一眼,一个就悄无声息的跟上了孟灵湘他们的脚步。
“世子妃,后面跟着人。”夏桑看似随意的拿起一个木制的玩偶,上面画着搞笑的表情。他一边把玩着,一边和孟灵湘报告。
孟灵湘勾起嘴角,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鱼儿上钩了,我们就看看,到底能吊起多大的鱼儿。”
将手里的玩偶放下,夏桑老气横秋的摇了摇头,配着他的娃娃脸竟几分好笑。
孟灵湘拉住一个过路人,“请问这位大哥,这里的药铺怎么关门了?”那路人是一个傲气的书生,本来被人忽的拉住是有些怒气,但转眼一看竟是一个妙龄少女,端的五官美丽无双。
那口怒意还没发泄出来就消散,“这位姑娘是要抓药?那可是不凑巧,这城里的药铺不知是怎么回事,一夜之间忽的全都关了门,这可苦了那些生着病的百姓了。”
书生手腕一翻,打开折扇,竭力想表现自己的风度翩翩。
孟灵湘有些无语,但还是继续向他打听,“城里的药铺是一夜之间的关了门吗?怎么会突然这样,莫非是发生了什么事?”
“昨天傍晚我还看见对街的药和堂开着,今天早上就贴了告示,说掌柜的病重要歇息几日。”书生倒是也未生疑,将情况一五一十的和他们讲了。
孟灵湘娇俏一笑,似春日里的桃花,既美又俏,看得那书生都有些直了眼,“多谢公子告诉我,不然我又该白跑几趟了。”
书生结结巴巴的回答:“不客气,不客气,小生想问问、问姑娘家住何方,可曽……”夏桑听不下去,上前冷哼一声,书生见他身上挂着刀剑,立时就住了嘴。
后退几步就赶紧告辞。
孟灵湘挑挑眉毛,好笑的看着他逃走。
“城里一共就六家药铺,不论大小全都是一夜之间关门的,派人进去看过,里面的人已经走的一干二净。”夏桑说。
“回去吧,他们的动作这么快,果然在这个地方的势力也是盘根错节。”孟灵湘摸摸下巴,即使只是素衣白衫,也遮不住她清灵的气质。
待他们回到了沈府,那跟了一路的小子才脚步飞快的离开,往一个方向跑去,但在他的背后还有一个黑影在跟着他。
“跟上了吗?”
“已经派人跟去了。”
药铺关门大吉,自然就没有药,找不到药自然病就好不了,如此恶性循环,莫北霄只能在沈府一直装病,迟迟没有康复。
这样装病的日子倒是给了莫北霄很好的调戏孟灵湘的机会,因为装病,两人几乎都不出门,日日腻在一起。
“湘儿,本世子头疼的很,快来给本世子捏捏。”隔着屏风听到莫北霄说话气若游丝的声音,恐怕真的以为他的要命不久矣,然而只有孟灵湘知道他到底有多么的生龙活虎。
孟灵湘被莫北霄压在床榻之上,嫩黄色的衣裳在纠缠里扯开了一些,露出白嫩而滑腻的肌肤,还透着粉红色,如一朵即将盛开的芭蕾,吸引着莫北霄的视线。
如此可口。
猛的低头,莫北霄啃上那一出裸.露在外的肌肤,在上面留下红色的印记。孟灵湘惊呼一声,又怕被外面的人听到,赶忙捂住自己的嘴。
“你在干什么?”孟灵湘压低声音,本如夜莺般清脆娇俏的声音压低以后,带着些低哑,竟也如此悦耳。
孟灵湘怕被外面的人发现莫北霄是装病,不敢大力挣扎,却正好给了莫北霄机会,将那块肌肤啃的干干净净。
她扭着身体,想从莫北霄的压制下出来,小腹却碰触到一个坚硬而灼热的物体,立刻让她停下了动作,惊恐的看着莫北霄。
“你惹出来的。”莫北霄低低的开口,声音里欲望难平。
男人的呼吸打在耳畔,结实的胸膛明目张胆的露在她的眼前,冷硬的面庞上滑着薄汗。
美色误人!
孟灵湘在心里大喊,可身体却十分没出息的在如此养眼的美景里软了,直到莫北霄将她里里外外的啃的干干净净,她才锤着床铺后悔莫及。
夏桑站在门口,十分知趣的没有敲门进来,“世子爷。”
“何事?”莫北霄懒懒散散的靠在床头,一手把玩着孟灵湘乌黑秀丽的发,一边回答着。
“玉贵妃那边已经接到了消息。”夏桑压低声音回道。
莫北霄垂眸,脸上一半阴影一半光亮,“时机也差不多了。”孟灵湘知道他是说该是放那边的人的进来了,失欢散刚开始毒性没有那么重,但是现在已经过了三天,又没有药物治疗,按理来说,现在莫北霄一个病重垂危才是。
孟灵湘将被子披在自己身上,无视没有被子而暴露在空气里的莫北霄,自顾自的从柜子里拿出不那么艳丽的衣裳一件件的套到身上。
白嫩的肌肤上满是欢爱的痕迹,孟灵湘看到身上密密麻麻的红痕,脑海里不由得又记起了前面发生的事情。
莫北霄小麦色的肌肉,挂着汗珠的喉结,粗重的喘息声……
热气冲上头顶,整个人几乎变成了一只熟透了的虾。
以极快的速度将衣裳匆匆忙忙的穿好就往门外闯,看也不看坐在床上只穿着一件长裤的莫北霄。
脆弱的木门在她的大力下摇摇欲坠。
莫北霄挑挑眉,带着笑意,宠溺的说:“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
那边孟灵湘好不容易离开了美色的包围,以冷水瓢泼了好几次才将脸上的热度降下去,整了整衣裳,确保没有露出一丝痕迹,才装做担忧不已的模样往外走。
沈府虽然是沈大人的府邸,可是里面的人却不能保证每一个都可信,为了保证不会有人发现莫北霄是装病,孟灵湘在外一直保持着莫北霄已经病重的假象。
在书房写了一张告示,吩咐下人将这张告示贴在城中几处显眼的地方,好让所有人都可以看到。
告示上写的孟灵湘得了一种怪病,久治不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