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蛋,你打我干嘛,而且,你也不看看多少点了,你还不快去现场。”

池暮暮又打回了他的脑袋,一脸的责骂性。

“一般开场的时候吧,还会啰哩啰嗦的说一大堆的东西,所以,趁还有一点时间,你就当为了这场戏,就换一下礼服吧。”池煜冕和气的跟她说着,像是在跟她谈判一般,可池暮暮就是那种执着的人,不可能会被劝动的,现在她只能是找到一个更好的方法,一个可以把戏演到底,再是可以不穿礼服的方法,有的时候还是需要一张能说会道的嘴。

“我觉得吧,既然是要演戏那么肯定不能破坏现场的啦,现在呢可以把这耳环重新放回原位,然后衣服肯定也不能换,这样才能更好的把那个黑手引诱出来吧。”

池暮暮按照了一些电视上的阴谋情节之类的给分析了出来再是运用到了这里,对池煜冕所说的话,从头到尾的一些事情,池暮暮认为这黑手真的是够愚蠢了,这种陷害方式简直是过于幼稚普通了。

“呵……有趣,够有趣,聪明,真的够聪明。”池煜冕一边笑着一边给池暮暮鼓着掌,这女人确实不简单嘛,同时,也是没令人失望的。

“我就问你,你怎么会知道我是这么聪明的,我告诉你哟,我不仅聪明还特别有智慧好吧,若是你再夸我那么几句,让我听起来不这么虚伪的那种,那么我就原谅一下你那些非常愚蠢的行为。”

池暮暮非常傲娇的说着,一边开始戳起了他的胸膛,带着满脸的好奇心。池煜冕挺了挺胸膛,距离离的池暮暮更近了几分,挺着胸膛的模样却也是说不尽的有多奇葩,看起来就是那一副做什么事情很有信心的模样。

“你戳,你使劲戳,不过在戳之前,你要想一下后果,比如,要是你戳的我突然心脏衰竭,气管堵塞,然后我就是死了,你说这样,你该怎么办,你会负责吗?”

“呸呸呸,你说的这么厉害,你怎么不去魔仙堡当女王,确实也是,你当女王是挺合适的。”

池暮暮推开了池煜冕,呸了几声后,一边站稳了身躯,双手环胸背对着池煜冕说道,话落便直接走了出去,顺便再说了一句,“记得带门。”

“哦嘞……”

池煜冕大声的吆喝了一声,拿起了耳环快步的跑了出去,带上了门,带上门的瞬间再是扑腾到了池暮暮身上,一边将耳环放回了原位。

突然的重量压了过来,池暮暮要是没有及时控制好自己的话,那么就直接向前仰了过去了,虽然没有被压的倒了下来,但也是被压的差点没吐了一口老血,这世上就怎么会有这样的男人嘛,一点都不会怜香惜玉。

“让我靠一下,我快累死了。”

“不好意思,我不接受,要是你再碰我一下的话,信不信我直接给你来个后肩摔。”

“不好意思,我不接受,不接受你的过肩摔,但我可以接受你的怀抱,你的拥抱,你的热吻,你的技能,你的美好,你会带我的快感。”

“妈的,你是不是又发春了,走,给我走开,你再躺我身上,我就真的不客气了。”

池暮暮艰难的前行着,一边又是抖了抖自己的肩膀,真希望可以把他给抖下来,可他现在就像个已经粘在背上的胶水,已经是死死的粘住了,除非是用一些非常手段,那么真的是很难把他分离开来。

可他知不知道,这样非常的重,真的是重的有一匹,那种重感也是无法描述出来的,简直像是背着一个百斤的猪。

“我就是发春了,所以,你要不要当我的解药?”

“滚你的,兄弟,我真的不会跟你客气的知不知道,立刻,马上从我背上离开,你这样都要把我压成了驼背知道吗?你知不知道。”

池暮暮怒骂着,开始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就想着要把池煜冕那混蛋给弄下来。

“兄弟?你是在叫我的兄弟吗?要不要,我向你介绍一下我的兄弟,他其实是很强壮的,有时候会比我的胸膛更硬,软的时候就比如一个刚出锅的馒头这么的软,而且还带有丝丝的温度。”

池煜冕尽可能的去描写出来自己的某个兄弟,满满的都是一个调戏,再是跟恶趣味满满。

被他的调戏弄的满脸通红的是真正艰难前行的池暮暮,内心真有这么一个憋不住就直接骂人的心思。

现在,池暮暮只想安安静静的,安全的到达现场,而不是被这个男人调戏的像是涂满了一层胭脂一样,透红透红的。

“你说话,你给我说话,要是再不说话的话 那么我就一直趴你背上了,趴到现场,在趴到比赛结束,趴到你回家躺在床上,然后我还趴。”

池暮暮沉默,有点气恼,但又有点想笑,但她现在保持沉默了,不理他了,那么他就烦躁了,玩不下去了,要是这样,那么就真的ok了 若是他还不烦躁的话,那么就真的可以对他粗鲁粗暴点了。

“你给我说话,不然我就真的赖着不走了,我就扔了这个总裁包袱,那么也要在你的背上趴到底。”

池暮暮仍是沉默。

“你怎么就这么傻呢,明明这么简单的一件事,但你偏偏就不要去做,明明可以迅速解决的事情,你却还是要执着着,不就是面子吗,我可以给你啊,真的可以给你啊,我就假装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让你欺负,让你有一个面子,让你不再执着,可执着对我同时你也要理性的做一件事情啊。”

“唉,是不是我这么说,你还不乐意了,真的是,我一个男人,怎么也得让让你一个女人对吧,毕竟,我也知道的,你就是好面子,还是好面子,我现在就任由你捶打,任由你戳,可你就听一下话嘛。”

池煜冕一边说着一边戳着池暮暮的肩膀,一边又是在啰哩啰嗦的,一边又是被他戳着的,真的是要多难受就多难受,何况他还这么重,要不要这么的痛苦。

而他呢,越是说,那么就越想不去理会,他要是口水多,那么就说,就使劲说,反正绝对不会去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