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 一件又一件的突如其来(1/1)

“很难以置信吧,其实要不是你这突然的一句婶婶,我也不会彻底的清醒过来,可能是饿昏了吧,整个人的脑子里想的也不知道是什么,所以就精神失常了一点。”

玉薇微闭上了双眼,面容上的一股莫名其妙的挣扎跟那深呼吸胸口微微挺的模样,这是在释放自己的压力吗?可面容上的挣扎又在表现着她的痛苦。

“呵……呵呵……”

陆言有些尴尬的呵呵了几声,低着头开始玩弄起了自己的手机来,连心都不知道在哪一方的,感觉自己还是沉醉在席沐琛的那一句话当中。

并不是第一次的受到他这样类似的关心了,可偏偏还是让自己控制不了的要去感动了。

“你想知道……你父母那场车祸的背后吗?”

正沉醉之时,空气中突然响起了这么一句话,时间忽的像停止了一般,陆言像是被定住了般,手上的一切动作都开始停了下来,双眼跟小嘴呈现出了一个十分惊讶的表情,愣了好久好久才是反应过来。

此时此刻的陆言……已经是含泪的抓上了玉薇的双肩,四肢完全控制不住的摇晃起了她的身躯,口中焦急的追问着。

“难……难道……爸爸妈妈的那场车祸,真的不是一个意外……而是被谁特意安排好的吗?你说……你快跟我说,我只想知道事实。”

她的失控,令的在场的所有人都不禁纷纷看了过来,投来的是那么一个异常的目光,似乎在说,这女的怎么这样,既然这样对待一个中年妇女。

但,陆言现在完全不顾任何一切的脸面了,她失控了,她失控的只想知道事实,而做不到的便是安安静静的坐着去听。

或许每一个人都是这样的,为了自己在乎的人,总有那么一刻是不顾一切的。

陆言虽然知道自己这样摇晃着她的双肩也没用的,她不是小孩子了,不需要用这样的方式去摇出答案来,可……有时候自己的四肢也是完全受不了控制的。有时候就像是被一个人拿着遥控器操控着自己一般。

对于这突如其来的动作,玉薇并没有被吓到,反而是嘴角轻轻的勾起了一个至深的弧度,带着那一股的深深的自嘲。

“我实话跟你说吧,其实这场车祸的制造者是晴晴,当初她这么做,只不过是为了她的父亲,但现在她父亲所做的一切,想必她也知错了,后悔了,所以小言你看在晴晴死的份上就原谅她好不好?”

这一段话对于陆言,霎时间就像是一个晴天霹雳,手如脱离了操控般的迅速脱离了玉薇的肩膀,提起自己的包包已经疯狂的跑出了大街。

眼泪被风带跑了又是一颗接着一颗的滑落,回想到陆晴落水的那一天,她有说的话有这么几个字,“那场车……”

那时候陆言还没有去怀疑和留意过,但现在的这一切,想必是太突然了。

一件又一件的事情总是突然就降临到她身上,痛苦一件接着一件,这过程又是谁可以承受的下来的,只有……只有席沐琛,那个曾经在自己最困难的时候出手相助的人,现在总会温和安慰自己的人,也许只有他对自己足够好了。

陆言此时也不知道自己是用着多大的勇气在疯狂的跑着,而且方向为什么是要跑去陆晴的丧礼现场。

此时此刻又像是被重新操控了起来,只有那不清醒的大脑是属于自己的,四肢,模模糊糊中已经感觉到了,这根本就是经不住控制了。就是一种感觉,有东西在肆意的操控着自己。

脑中一边是席沐琛那柔情似水的话语,一边又是玉薇那如刀狡般的话,一字一句的扎心她的心里。

这种感觉是多么的痛苦,好似从今天开始,这句话就犹如一个恶魔般的存在深深的扎在自己的内心了。

别总是这样,话总是这么像锋利尖刀,把人扎的这么痛。

陆言跑起来的速度很快,然后快注意到自己的肚子上时,一边才是用出了那与生俱来的勇气,将手抚上了自己的肚子,想到这也是一条生命,不能被自己这么糟蹋,毕竟它还是很脆弱的。

陆言放慢了自己的脚步,打了一辆的, 垂着那一双眼眸已经来到了丧礼的现场,忍不住的便是热泪盈眶,手紧握住了那一块白色的布,已经撕扯下来了一半,恍然的惊醒时,迫不及防的已经瘫倒在了地上。

这一片的白色,好像在陆言眼中已经成了灰色,开始已经后悔,后悔给陆晴安排这一切,到头来正想原谅她们以前所有的过错时,却突然又蹦出了这么一句话,彻底的打入了深渊,于是又加深了对她们的仇恨。

“沐琛……你有空吗?可以接我回家吗?陆晴的丧礼没必要参加了,你接我回家好不好?”

陆言无力的拿出了包包上的手机,恍恍惚惚的拨了一个电话给席沐琛,电话还没被接通,陆言已经囔囔了起来,不知道是囔了多少遍,对方才是接通了。

听到了陆言那虚弱的话语,席沐琛不说什么,带着一个十分关怀而严肃的“好”字便已经是匆匆的赶到了停车场,向着陆晴丧礼现场的地方所过来。

为了给予陆言更多的安全感,席沐琛是全程没有挂掉电话的,陆言的一些声音听的清清楚楚。

席沐琛大概可以猜到了,那个她现如今是什么样子的。

陆言的手紧紧的握着手机,轻微的站了起来,可不料的是高跟鞋的跟既然是卡在了缝隙里,然而导致的重心不稳,华丽的倒了下来。

紧接着随着小腹的疼痛感,陆言不禁发出可一声剧痛的悲鸣,这声音也是如此的刺耳,如此清晰的钻入了席沐琛的耳边。

“啊……好痛……沐琛……”

倒在地上的陆言是多么的无能为力,她不知道这个孩子是在他们一个月前所发生的事然后有来的,还是嫁给他后才有来的,但这都是这么的痛苦。

如果是一个月之前所怀孕了,那为什么第一次检查的时候又没有检查出来,这为什么就是让人这么疑惑不解呢。

听着陆言那痛苦的声音,席沐琛已经是把车开到了最高的速度。

陆言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声音是这么的痛苦跟明显了,为什么席沐琛没有说过一句话,可那极速的声音陆言痛苦中却又是听的清清楚楚,忽而开始担心起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