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时间过了过久,手机上的信息仍没有席沐琛的回复,心里不知道这是在担忧什么,担忧他么?还是担忧今晚会被他整个无比狼狈?
正忧郁的时候,突然一阵敲门声响了起来,听闻,陆言立马便是把那两张纸用东西盖好,踉踉跄跄的便是跑过去开门了。
然而打开门的时候便是一阵扑鼻的酒味钻进鼻尖,抬头一看便是见两个保镖扶着席沐琛,瞬间陆言惊讶了,一双眼睛惊的瞪的异常大,他既然喝醉了……
“少夫人,少爷就先交给你了,我们先下去了。”两位保镖同声同气的的说道,紧接着便已经是完全的放开了席沐琛,霎时间整个人便是倒在了陆言的肩上。
保镖们相互对视了一眼,同步的点了点头便是直接帮陆言把门关了上来,一切都还没有反应过来,陆言顿了顿,失神的片刻,席沐琛整个人压着陆言毫无形象的便是直接倒在了地毯上。
也是多亏是地毯不然有罪受的了,艰难的从席沐琛身上挣脱开了,陆言便是直接坐在了地毯上,不由自主地用自己暖和的小手抚摸了一下他那冰冷的脸。
“你干嘛要喝这么多酒啊?一股酒气,臭死了。”陆言低声指责着,语气不禁变的轻柔起来。
“因为我想今天你的这副模样,不是真实的,你还是像以前那么可爱。”他缓缓的睁开了沉重的眼皮,紧紧的盯着陆言的脸,表情像之前那般的温和。
“你喝醉了,我去帮你熬点醒酒汤吧。”陆言抓紧了他的手,又是缓缓的抬起来抚上自己那发烫的小脸,试图让他的手变的暖和一下。
“先陪陪我,我需要……爱……”言语间忽的又上来了一股柔和,也对,他缺少的或许就是那种所谓的“爱”
“我……”
突然语调有些吞吞吐吐了起来,想说的话憋在了口中,又是咽了下去。
“嗯?”
席沐琛口中发出一声疑惑,沉重的眼皮已经是不禁闭了上来,看来真的是累了。
在心里拼命的想了想,突然便是松开了席沐琛的手,一张透红的小脸上掩盖了一层心虚,这到底该说不该说呢,瞥了一眼席沐琛这醉的不省人事的模样,突然心里给了自己一个安慰,没事的,没事的,他醉了,暂时做不了那些事吧。
想到这里,陆言才是深吸了一口气,嘴里颤颤的开口了,“那个……我……我没有怀孕。”
闻言,忽的勾起了个冷漠的嘴角,那只手反过来抓住了陆言,欺身压下,被席沐琛突然的动作,陆言懵了,手使劲的要挣开,然而又是被钳的越来越紧。
“你……你不是喝醉了吗?怎……怎么现在又有这么大的动力了?”陆言注视着他那满满恶趣味的面容战战兢兢的问道,然而对于他这突然有精神的模样吓的那是不轻,一颗心起起落落,跌宕起伏。
陆言正疑惑问着他的同时,席沐琛的手已经有了些许的动作,紧接着撕拉的一声,是陆言那恐惧的声音开始回荡了起来,尖叫起来的同时立马便是护住了自己的胸前,眼泪不禁一滴一滴的掉下。
“你……你这个人怎么可以这样子。”忽然间的只是想哭,这明明前一秒还是温柔的很,一听到没有怀孕之后就像饿狼一般扑上了么?他到底忍耐了多久。
“你说过的,不会反抗,不会抗拒,该做的都会做。”
声音犹如魔咒,在耳边环绕来环绕去,陆言沉默了片刻,手便已经是机械性的从胸前滑落,恍恍惚惚的看到了一个月前的那一次……双眼并没有闭上视线直直的飘向了天花板,黑溪溪的望不到边。
冰冷的薄唇触上了那微烫的耳垂,激起了一阵又一阵冰与火之间的感触。
猛然陆言的身体开始微颤了起来,已经轻轻的闭上了双眼,身体忽而的僵硬了起来,一动不敢动,任由席沐琛的所有动作。
他抚上了陆言那红扑扑的小脸,薄唇落于她的额头,眼睛,鼻尖,如蜻蜓点水般的落在了她的每一个地方。
最后,席沐琛终于控制不住这一丝触感,借着那一股酒意,吻上那让他朝思暮念的柔软之上。
惊的陆言突然的一阵寒颤,能感觉到自己的僵硬,然而突然间来自本能的便是挣扎了起来,或许真的做不到不去抗拒这一切。
他的轻柔,更容易让人深陷进去……
他那冰冷的唇是试探的轻触,温柔的摩挲,辗转流连,一边轻柔轻触着,忽视着她的轻微挣扎,一边又是奈心的等待着她的反应,一点一点的带动着她。
突然间从那一刻的紧闭的模样,陆言开始变的怔怔地闭着双眼,有那么一刻,感觉自己仿佛是在享受着的他,鼻尖对鼻尖的感觉,他的气息近在咫尺,异样的酥麻蔓延而至,让心弦颤动不已。
席沐琛能感受到的是她那青涩的反应,轻笑着一只手一点一点的掠过属于陆言的每一个地方,即使是隔着衣服,陆言都能是感觉到他那手间的灼热,朦胧中发觉自己的脸已经异常的烫。
但又是无声无息的滑落了那么一滴眼泪……悄悄的……悄悄的。
席沐琛紧紧箍住她纤细的手腕,这一切的动作,然而仿佛是用尽了毕生的力气一般,薄有些醉意的他,也开始渐渐有些体力不支。
然而只好轻轻地一带,牢牢地将陆言压在身下,闭上眼睛不断续的吻着她,一个又一个动作,仿佛在那么一刻要把陆言揉进自己的掌心一般。
陆言诧异的是他这一刻的轻柔,可下一秒自己身上毫无一件可遮掩的时刻,是多么的羞涩,被禁锢的那双手就是恨不得立马抽出来紧紧的护住隐蔽的地方。
下一刻,陆言忽的可以感觉到一个荷尔蒙气息爆棚的物体抵在了双腿之间。
此时此刻,陆言只能觉得比之前的那几次觉得更加的屈辱,但脑中那如魔咒般的声音,让她忘记了反抗,然而就算是反抗也没用了不是么。
在这么一刻,突然疼的浑身一颤,痛意卷盖了全身,他的动作,是多么的轻和,又是多么的狂野,这又是多么的清晰,不比之前那几次,像极了一个月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