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慕琦想到四十多名侍卫,竟在第一波的袭击中,未作任何的反抗便悉数死去,心中一时生出伤悲来,暗自叹了口气。
“呯,呯呯,呯呯呯!”娱色房的屋顶上传来阵阵激烈的撞击声,想来是杀手无法一掌将锥形消力结构的屋顶震断,在已然发出大响声的情况下,一不做二不休,多人一起硬击屋顶的锥形木板了。
锥形屋顶的三层木板,若是同样厚度的一块木板,肯定挡不了屋面上杀手的一记猛击。但分成厚度一样的三层紧挨着,由于锥形体的消力作用,加上三层木板的消力作用,杀手掌上所发的力道,大打折扣后已剩不了一成。
因而,屋面上的杀手,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仍然震不断屋顶,只好改用刀砍剑削了。
只听一阵“叮叮当当”金属相互撞击的声响从屋顶传了下来。
黑暗中,梅慕琦咧开嘴角无声地笑了。
原来,梅慕琦让郭卫在钉屋顶的时候,镶嵌进密密麻麻的铁条,横七竖八地钉在木板夹层上,防的就是刀砍剑削了。
娱色房的坚固程度,大出杀手们的意料。
一阵折腾后,见砍不开屋顶,杀手们纷纷足下屋顶,改从房门和窗户攻击。
谁知,房门和窗户的结构跟屋顶类似,又是一阵折腾,杀手们还是无法打开房门和窗户。
这下子,杀手们已然气馁,知道碰到了极为厉害的角色了!
当然,这极为厉害并不是指武功,而是指智慧上的厉害到极。
显然,杀手们正在低声商量着怎么攻进娱色房。
躲在暗道里的梅慕琦心里不由替杀手想开了:“他们怎么不想想,都折腾这么久了,为什么还没发现一个人呢?哦,他们也许认为解决了那四十多名侍卫,律法曹里就不会再有会抵挡他们的人了!”
这么一想,梅慕琦又替前院厢房里的男女曹丁担起心来了:“莫非那些不会武功的曹丁,也遭了杀手们的辣手了么?”
不对!
还有勾星手下的褚斌他们十一人呢!
难不成褚斌他们也报销了?
应该不会!
梅慕琦心想,自己给褚斌他们的任务,并不是抵挡杀手们的进攻,而是在杀手们后面趁他们不注意,活捉两个落单的杀手。
不知褚斌他们是否已经得手了,或者连他们也全部报销。
梅慕琦心里直捣鼓着,不断在心里安慰自己,褚斌他们都是经验非常丰富的办案高手,自然知道如何规避风险,成功地藏身起来。
只等活捉落单杀手机会的出现!
梅慕琦虽然藏身在暗道里,但听着娱色房里的刘俊等人,竟然一丁点动静也没有,心里不由好奇猜想起刘俊那些人的想法来。
心想如果是自己,在杀手久久攻不进娱色房里来的情况下,自然隐身不动,希望着杀手们能知难而退。
毕竟刀剑无眼,在不妨碍完成保护任务的情况下,要是出来伤了谁谁也不愿意,更起不到出其不意的效果,也就失去了郭卫设置那么多藏身之处的初衷。
嘿嘿,原来刘俊那些人也怕死!
也是的,当日在行刑台上连自己都怕死,现在怎么能去嘲笑刘俊他们呢!
娱色房外面又响起了动静,从地面传来的震动来判断,杀手们改用挖的方式了。
这完全出乎梅慕琦的意料!
听着铁镐插进屋檐下土层的声音,梅慕琦越来越担心起来:“要是被杀手攻进娱色房来,刘俊和勾星派来的人马,能不能抵挡得住杀手们的攻击,还在未知之列!”
虽说梅慕琦当时在左谷文等将领跟前显露过一身高强的武功,但他决意在登上龙椅之前,决不再显山露水!
想到此,梅慕琦准备溜之大吉,就摸着暗道土壁往深里走去。
郭卫曾暗中告诉过梅慕琦,暗道有两个出口。
一个向东隔着北一小区和西平大街,在西安平区北四小区的一家店铺里。
另一个向南隔着北二小巷,在中北二小区的闲置木房里。
梅慕琦决定离开律法曹所在的西平四区,向东穿过北一小区和西平大街,到西安平北四小区的店铺里躲藏。
从腰间掏出火折子,梅慕琦顺着暗道往东走去,不到一刻钟的时间,就到了西平大街东边来了。
看到暗道口了,梅慕琦正想推开暗道门,突然听到暗道口上面传来说话声,不由急收手,侧耳倾听起来。
一个嗓音低沉的中年汉子,压低着嗓子问:“怎么还没攻进去?”
另一个年轻得多的声音道:“头,那屋子不知道怎么造出来的,非常坚固,任凭掌震刀砍剑削也无法打开。弟兄们正在挖地洞,准备从地底下攻进去!”
那中年汉子低沉的声音又问:“律法曹里的其他地方,都解决了吧?”
“都解决了,但不知为什么,有三名弟兄不见了!”
“怎么回事?”
“没人看到那三名弟兄去了哪里。”
“该死的东西!”
梅慕琦听到这里,已知这店铺被杀手们占去了,吓得蹑手蹑脚地乖乖从原路往回走,想从律法曹南面的中北二小区出废置的房子。
也不敢再掏出火折子了,深怕光线惊动店铺上面的杀手,梅慕琦摸着黑顺着原路一步一步地挪移着。
估摸着已经走过西平大街回到北一小区下面来了,梅慕琦这才敢掏出火折子吹亮,一步深一步浅地往回走着。
到了暗道岔路口,梅慕琦折向往南的暗道,不一会就看到了暗道口。
有了刚才的经验,梅慕琦先熄了火折子揣进腰间的小袋,再将耳朵贴在暗道口的木板上。
聆听着了好久,见没有一星半点的声响。
梅慕琦这才壮起胆子慢慢推开暗道口的木板,悄悄将双手伸出洞口撑起整个身体,做个引体向上将上身探出暗道口来。
小心翼翼地将暗道口的木板盖上,梅慕琦躬着上身,蹑手蹑脚地紧走两步,贴近房门处,细细地倾听着隔着北二小巷的律法曹那边的动静。
从房门缝隙向律法曹那边张望,后门紧紧地关着,梅慕琦没有发现守卫律法曹后门的四名侍卫的尸体,想是被杀手拖进后门去了。
就怕被杀手发现自己,梅慕琦自然不敢开门出去,只好心痒痒地趴在房门的缝隙处,死死地盯着自己的律法曹。
时间似乎过了很久很久,天色依然漆黑漆黑的不见一缕亮光,梅慕琦只感觉浑身都僵硬得痛死了。
趴在门缝后,梅慕琦悄然挥动着手臂活动着,不料撞在一团软乎乎的温热东西上面。
这一惊,吓得梅慕琦张口便喊,却被一双手死死地捂着了嘴巴。
发不出一丝声音来,只将声音堵在身腔里面,梅慕琦的整个后脑勺靠在一个人柔和软的胸前,脖子上被架着一抹冷嗖嗖的东西。
鼻子闻到一缕女人的体香,梅慕琦这才意识到自己被一个女人给逮住了。
不由一阵灰心,心想此刻命休唉,什么太子梦、皇帝梦都将成云烟了!
这个女人迅速迸指点住梅慕琦,梅慕琦感觉手脚虽能动弹,却无力得很。
想来女人捂他嘴巴的手帕上用上了迷香!
一个非常年轻非常温柔的女人声音在梅慕琦耳畔轻声问:“皇长子要死还是要活?”
嘴巴被捂得透不过气来了,梅慕琦勉强抬起手来指着自己的嘴巴,请求对方松开。
“放开可以,但你不许叫喊。明白么?要是你叫喊,不用我杀你,正在律法曹里的那些人就会杀了你!”女人连哄带吓着说道。
梅慕琦连连点头,表示明白自己的处境。
那年轻女人这才俏笑一声,慢慢放开捂着梅慕琦嘴巴的双手。
慢慢转过身直起腰来,虽然黑乎乎什么也看不见,但梅慕琦从对方呼吸声中判断出来,对方明显比他矮了大半个头,估计只有165的身高。
虽然自己比这年轻女人高了许多,但梅慕琦从刚才这年轻女人捂自己嘴巴的手劲上知道,这是一个手劲特别大的女孩子!
意识到此时被点住的自己定然打不过这个年轻女孩,再加上担心弄出声响来被律法曹里的杀手听去,梅慕琦从心里已经放弃反抗这年轻女人了。
“大姐,你知道我是皇长子,怎么还敢扣押我呀?”梅慕琦把声音压低到只够对方听见的程度问道。
“嘻嘻,你要不是皇长子,我才懒得扣押你呢!我问你,想活还是想死?”
“我当然想活了,大姐!”
“想活就乖乖把衣服裤子脱光了!想死不用脱,我就大声喊:‘皇长子在这里呢!’那些人听到喊声,自然会过来杀死你的。嘻嘻,你还是脱衣裤的好,反正你也是享受嘛!”
听这年轻女人的口气,明显是想上他!
梅慕琦哭笑不得地道:“大姐,这不是**吗?这世上哪有女人强男人的呀!”
“因为你是皇长子呀,是当世独一无二的王!这平阳城里的姑娘媳妇,遇上这种情形,都不会放过皇长子你这绝世大王的。脱吧!你要不脱,我就动手帮你脱了!”
面临这外有众多杀手,内有强行**的困境,梅慕琦还真的逃无可逃了!
但梅慕琦真的不想就此死去,还有太子、皇帝这样尊荣的位子等着他去坐呢!
不得已,梅慕琦苦着声音轻声道:“大姐要脱就动手脱吧,反正我自己不会脱的!”
岂料,身陷绝境的梅慕琦,刚刚说完不会自己主动脱衣裤,话声未落,那年轻女人竟然喜孜孜地轻声道:“最好了!能亲手脱下皇长子这绝世大王的衣裤,够我显摆一辈子了!”
说着,年轻女人就伸手向梅慕琦的腰间摸来,很快找出腰带的束头。
用力一拽,就把梅慕琦的腰带给拽了下来。
还未脱去梅慕琦的衣服,女人的左手就伸向梅慕琦的胯,隔着束带子,又是搓又是揉的了。
梅慕琦只感觉被她快揉搓得鸡飞蛋打了,不由咧着嘴巴央求着:“大姐,轻点吧,痛死我了!”
女人听了,手指立即轻柔一些,但仍然很用力地揉搓着。
痛得梅慕琦眼角噙泪,咧歪了嘴,为了活命,生生给忍了下来!
也不解衣服的系带,女人的右手一个提挥,就将梅慕琦身上所穿的三件套衣服从脑袋上取了出来,伸手一拽梅慕琦的裤带子,梅慕琦的裤子一下子落到脚跟去了。
从这女孩子这身脱男人衣服的干净利索劲来看,梅慕琦在心里不屑地骂道:“脱惯了男人衣裤,真是不要脸!”
从背后找到梅慕琦胯间束带子的头,女人一把拉了出来,梅慕琦身体上连最后一道屏障也没有了。
受束带子的拉动,梅慕琦感觉前面在一晃一晃的晃动着。
生怕这女人弄伤自己,梅慕琦低声央求着道:“大姐,能不能慢一点,反正会让你嗨个尽兴的,不用急。啊?”
以为自己这般央求了,那女人的动作肯定会轻柔起来。
哪里料到,一句话从女人嘴里蹦了出来,差点把梅慕琦给吓晕过去!
原来,年轻女人猴急地道:“在脱得光光的皇长子面前,还能慢慢来的话,我还是女人么?”
梅慕琦只感觉脑袋“轰”的一声似要炸开!
靠!以前都是自己玩女人,没料到也有自己被女人肆意玩的时候!
梅慕琦只感觉腮帮子上湿湿的,两行热泪早已滚下眼眶。
喉间已经发紧,勉强咽下一口唾液,抬手拭去腮帮子上的泪水,闭起眼睛任由女人玩着。
心里委屈到姥姥家去了!
梅慕琦愤愤地想,等躲过今晚,一定不放过这万恶的淫之女荡娃!
绝对要亲手杀了她,把她大卸八块才能解去今晚所受****之恨!
梅慕琦尽量不去理会女人又扯又拉又搓又揉的动作,心里悲戚戚地可怜着自己!
梅慕琦故意道:“大姐,我都一整天没洗澡了呢!”
“正好,这样才有纯正味道嘛!”
听那女人如此回答自己,梅慕琦浑身透着冰凉:“这是一个邪到极端的女人,竟然会喜欢男人没有洗澡的味道!”
这世间竟然有喜欢男人臭味道的女人!
这下了,梅慕琦真没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