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听了她第四个叹息之后,终于开口宽慰:“陆晔瑾跟唐宁的事情,我会解决,睡吧,别想了。”

“我知道你会解决,我只是想不通,她口口声声说爱你,不还是跟陆晔瑾……她那哪里是爱你,分明是对你的占有欲,唐宁跟陆晔瑾,到底是什么时候在一起的,他们究竟在密谋着什么?”

答案在陆晔华那里,可是薄子衿不愿意去问,李朗的身体渐渐恢复,他一直在身边照顾,既然他不愿意说,带着些逃避的意思,薄子衿也不为难他,毕竟那个人是他的哥哥。

“青青,你是不是睡不着?”

听着她满脑子疑问的话语,薄子衿淡淡的问一句。

只听她连忙回应:“是啊,我真的是睡不着。”

薄子衿翻身而上,双肘撑在她的双臂两侧,居高临下的看着苏青青:“那我们就运动一下。”

说完,堵住苏青青抗议的声音,侧着身子,空出一只手,伸进苏青青的真丝睡衣里,握着浑圆,轻柔捏着。

一吻结束,苏青青娇喘连连,抗议的眼神对着薄子衿,见感觉到那只在他身上游离的手,抽出来,在伸进去,从她的衣角再次往里探去。

夜深人静,房间里的火热不断,直到苏青青彻底没有力气去想其他的事情,薄子衿才放手。

看着熟睡的容颜,安静的躺在自己的臂弯里,薄子衿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

同样闭上眼睛。

他们的火热已经停息,此时里约小镇里,唐宁家的战争还在继续。

陆晔瑾吻着唐宁,关上门以后,单身寂寞的男女,吻在一起,接下来该发生什么事,唐宁一清二楚。

可是陆晔瑾把她按在床上之后,却做出了令人震惊的反应。

对着唐宁光裸洁白的身子,他竟然止不住的干呕起来,两人相视,一阵尴尬,陆晔瑾迅速起身,跑到卫生间里,吐得一塌糊涂。

他对女人如此反感,面前明明是唐宁娇好的身材,可是自己脑子里出现的却是薄子衿的内敛,冷酷。

再次出来的时候,唐宁已经穿好睡衣。

陆晔瑾坐在房间的沙发上,拿着纸巾擦嘴,视线落到唐宁疑惑的脸上。

“怎么,不上你,觉得委屈?”

“你反感女人!”

唐宁不是疑问,而是笃定。

这让她想起一个人来,曾几何时,那个人也是如此,抱着她在出租的小房间里,正要发生点男女朋友之间发生的事情。

可是,衣衫半解,切入正题的时候,那个男人也是一脸惨白,后退着,躲到卫生间里。

陆晔瑾眼底划过阴翳,冷嗤着:“是我不屑,自己什么货色,你不知道!”

他恶狠狠的讽刺,可是唐宁却不以为意,一脸深思看着陆晔瑾,唐宁能感觉到,他是故意这样说,只是为了激起她的愤怒,不让她再想刚才的事情。

唐宁跟本没有被刺激到,反而像是抓住陆晔瑾的把柄,心底得意。

站起身:“好了,已经很晚,你先回去吧,有什么事下次说。”

陆晔瑾没有逗留,沉着脸离开唐宁的屋子。

走到门口,他冷着脸回眸,对这唐宁狠声警告:“如果你在意我今晚没有碰你,我不介意下次找别的男人满足你,放心,肯定不止一个。”

他的意思明了,今晚的事情要是唐宁说出去,陆晔瑾一定找人轮奸了她。

唐宁听明白他的话,没有回应,眼神里划过惊恐,被陆晔瑾捕捉到,他这才安心的离开。

陆晔瑾的身份越来越让她怀疑,这个男人为什么跟那个死去的人那么像。经过今天的事情,唐宁确定,那天他迷迷糊糊喊的,就是自己的小名。

陆晔瑾可能是那场地震中死去的那个人,可是他们两的脸完全不一样,连声音也不一样,一个温文尔雅,一个狠戾蛮横,简直是判若两人。

一夜忐忑,唐宁决定,试探出陆晔瑾的真是身份。

苏青青一觉睡醒,天空大亮,她从床上坐起来,抓着床头柜上的闹钟一看,已经早上九点。

她再一次睡过头了,薄子衿关掉了她的闹钟,气恼的抓抓头发,翻身而下。

快速洗漱换好衣服下楼,怪嗔着薄子衿不该关掉她的闹铃,一边说着一边拿起桌上新请的保姆王婶的手艺。

跟程静媛说着便离开家,直接驱车来到医院。

薄子衿已经带着安安宁宁站在无菌病房的外面。他一手抱着一个,让两人透过窗户跟贝贝打招呼。

贝贝醒来,身体却虚弱的厉害,看到两个好朋友,她微笑示意,想要抬起手跟他们致意,却一点力气都没有。

“爸爸,贝贝还能好么,她好像很难受的样子,我好心疼啊!”宁宁瘪嘴,露出伤心的表情。

薄子衿安慰着女儿:“贝贝会好的,你别哭了,她看见你哭,也会伤心的,病人要保持好心情,你要对她微笑,鼓励她知道么?”

听了父亲的话,宁宁觉得有道理,点点头应着:“嗯,我不能哭,我要开心的帮贝贝加油。”

她眼睛里喊着泪花,展开笑颜,轻轻拍打着玻璃,做出加油的姿势,对贝贝喊着:“贝贝,加油,我跟哥哥在外面等你出来,你一定会没事的。”

此时,正在家中准备来医院看孙女的贝老爷子,踟蹰不前,犹豫了几步,还是没有离开大门。

张秘书坐在驾驶座上,看着老爷子一脸纠结的模样,紧皱眉头,下了车。

随着他的步伐来到书房。

只见老爷子拿着手中的资料,叹息一声,然后递给张秘书。

“你看看,这件事该怎么处理?”

张秘书接过去,看着资料,脸色愈发震惊,收起文件,对着老爷子:“这个是我昨天给您的么,薄子衿总裁的特助何先生送来的?”

老爷子点点头:“是啊,薄子衿送来的。”

张秘书不明白老爷子为何纠结,他一向公正严明,不徇私枉法,可是遇到这件事他却犹豫起来。

“那您是……”

“昨天陆晔瑾才救了贝贝!”

像是想也是,昨天才救了他家孙女,今天要是这份文件送到市政厅,陆晔瑾的仕途恐怕就要终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