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九章 冷静应对不惧观 个人初定凭算计(1/1)

相差悬殊的支持率并没有让南山学院的众人心里有任何一丝稍微距离的起伏来,最起码大多数是这样的,摒除老牛那土老帽的哇哇哇的惊叹声,在祛除掉许湖平这小子的晕人症状,一切都显得较为完美。

毕竟这样的待遇南山学院等人并不是第一次体会到了,就在南山市一中的武斗馆的时候,待遇依旧是这个样子,相差不大来,唯一不同的是与那时的观众台的空落落不同,现在是人头蹿动,用一句“人山人海人踏人”可以完美的形容出来了。但是南山学院的待遇依旧并没有多少提升来,这自然是因为本地效应来,就比如说华夏的足球踢的就是再烂,华夏人虽然嘴上一直谩骂不已,但还是不由自主或者说打心里希望队伍一直能够获胜来。这一点勿容置疑的,就算是面对南山学院的时候,这些学生也大多支持的是自己的校队,那些和自己的学校没有多少关系的学生才会支持南山学院来,这种退而求其次的做法自然是无法和南山市七中引发出来的效果所媲美,也就是说声势根本就不是一个级别之上的,遭到压制也并没有让多少人意外的。

尽管这样大的武台以及场地以及不那么欢迎的声音,但秦牧并不认为这会给众人造成什么困惑来,虽然在场的某些人一直抖腿抖个不停,但秦牧相信一旦是到了武斗台上之后,所有人都会即刻的进入状态来,观众台上的那些人头也不过是一个个萝卜罢了。

就如同很久以前的某章节所说的那般,“没有掌声如何?没有欢呼又如何?我们本来就不是满怀善意而来的,又何须你们致于善意。这是武斗,目标只有一个——冠军。”

而冠军的道路,就要在这一片片的阻挠当中,将这一个个队伍,一个个观众当做为踏脚石一般,一步步上前,一步步将他们的希望踩碎,登上冠军的王座来。

所以说来,怂什么,揍他丫的才是正途来。

秦牧也在思索着排兵布阵来,思索着赵磊的位置,南山市七中的教练蔡瑁并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来,起码他对于蔡瑁蔡教练还有一点印象来,虽然前世的南山市七中的队伍并没有摆脱的了对于‘南山武斗学院杯’的任何影响来,那个时候,没有柳媚,赵磊也不是现在的赵磊,秦牧更不是现在的秦牧,队伍中的其他人的组合也是换了几幅模样来,实力却终究是没有强硬多少,南山市七中的队伍还是那万年的倒数第一,且等待着有朝一日,有一天能迸出几个厉害的人物,让南山市七中一跃而起,成为一头黑马,或者是因为某一次好运,幸运的从南山市三中的手里翻盘,完成大逆转,从倒数第一的位置之上飞跃到倒数第二的位置上,这就是一个伟大的进步了。

至于这一目标南山市七中实现了没有?秦牧并不太清楚,反正一直在其毕业前的时候,这一目标一直是在襁褓中酝酿着,如同哪吒一样,不见有什么动静来。总是说机会,机会,却每一年都是无功而返来。

对于这一点,秦牧同样也是很无奈,毕竟前世的他也就是个战五渣来。

在这样的条件下,蔡瑁的排兵布阵又能起多少作用呢,一手的散牌,而且都是最小的,一张大的都没有,又不成顺,且不成对,在怎么看来再厉害的牌手也不一定打的赢。而蔡瑁的能力毫无疑问在这个时候就会得到超强的压制来,就算秦牧早先细心的察觉到蔡瑁的与众不同或者说是强力,但无可否认的另一件事情却是他根本不清楚蔡瑁蔡教练的底线在哪?上限在哪?

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猜,就是闷,以及一反常态,打破全局,随意出招的态势将蔡瑁的局势安排完完全全打破来。

秦牧所想做的就是后者,他绝对以一种无可匹敌或者说不按常理出牌的打法将局势完完全全搞乱,以此来达到胜利的效果来。秦牧现在很清楚一点,那就是在这个算计程度和排兵布阵的方面自己是完完全全不如蔡瑁的,人贵有自知之明,秦牧无疑是十分明白这一点的,但南山学院的优势就在于手上的牌大于南山市七中,这就是他们所存在的优势了,手上的牌大,只要牌技相差不大的话,牌大者胜,而这并不是所谓的比大小的游戏,恰恰不妙的是秦牧的牌技是略逊于蔡瑁的,虽然并不知道相差多少,但秦牧清楚这一点是勿容置疑的,他坚信,他相信这一点来。

现在他所要思考的并不是别的,而是蔡瑁的棋局来,秦牧对于蔡瑁手上的牌可以说是一清二楚来,十分清楚有两个十分重要的关键点来,即赵磊和柳媚。

而且和柳媚想法相同的他其实也并不想碰上他,虽然这是有点私心,但秦牧也只是不想利用什么去获得这样一场比赛的胜利来,所以他猜测柳媚估计应该是还在擂台赛的方向之上,唯一让人担心的人就是赵磊了,他会出现在什么方位之上呢?

依然是个人赛,还是双人赛,或者是擂台赛。

蔡瑁可以说是给秦牧出了个难题来,前几场他全是将赵磊放在了个人赛的位置之上来,按理来说这一次或者说这样一场关键的比赛更不会有什么例外来,但秦牧显然并不是这样认为的,就他对于蔡瑁蔡教练的了解,直到他向来不是什么按常理出牌的人物,很有可能反其道而行之,将赵磊从个人赛中撇除掉来,但同样他也有可能将秦牧的心理估摸的透透的,将赵磊又放到个人赛当中。

赵磊的实力,在目前的秦牧看来,绝不是什么一般人物能拿下来的,就算是在南山学院的阵营当中,大多数人面对他十有八九还是可能输的,以赵磊的刻苦加上正确的引导,发挥出的力量并不是一加一等于二那样的简单。

所以,这是一个难题呐。

思考了一会,秦牧率先将“双人赛”的可能性排除了,因为凭借对于赵磊的认识来,他参加双人赛的可能性无限接近于零,因为他很清楚以他的性格参加双人赛的话,实力绝对得不到完美的发挥,而且他也相信蔡瑁蔡教练不可能看不出这一点来,既然能看的出来,就绝不可能将其派到双人赛当中。

“个人”,“擂台赛”二选其一。

秦牧纠结着,片刻之后,下定决心,开口说道“我、牛鼎天、童俊。”

这样的排兵布阵是有道理的,先说秦牧这里,毫无疑问是绝对会拿下一场胜利的,就算是面对赵磊,他也有足够的信心,因为对于赵磊的了解他绝对是最丰富的了。而牛鼎天的话,在面对赵磊的上面有足够的体型优势来,肉糙骨硬,对于赵磊而言绝对是一个难啃的硬骨头来,童俊的枪击术面对赵磊的时候也同样有如此的效果来。

秦牧想了半天,还是压了一把,搏一搏,单车变摩托,拼一拼,摩托变汽车。只要赌赢了,毫无疑问,这一场就算是妥当了。

可惜的是,很快事实就证明出来,他并没有赌赢来。

对面的三人赫然是“孟楠、杜达勇和李胜”三人来,而对战的显然是“秦牧、牛鼎天、童俊”三人。

虽然是猜错了,秦牧却也并不恼来,看了对面这样一眼来,对于蔡瑁的排兵布阵他无疑是有了几分猜测来,因为可以看的很清楚来,这几人都算的上是南山市七中的实力较为弱的,对于这蔡瑁的布局他毫无疑问心中也是有了些许猜测来。

看样子,这蔡瑁蔡教练是要将宝压在最后的擂台赛上。秦牧顿时有了猜测来,不过虽然没有闷中赵磊,但勿容置疑的事情是这一场南山学院也并不亏来,估计这蔡瑁蔡教练也没有想到秦牧竟然如此的孤注一掷将分值都压在了个人赛当中,尤其是竟然还亲自上场,目的就是为了将赵磊擒住。

如同秦牧所预料的那一般,蔡瑁此刻也正是这般想着,他丝毫没有预料的到秦牧竟然会如此的玩,根本就不按常理出牌来,竟一鼓作气的或者说是将自己摆了上来,而且其余摆的两人也并不弱来,虽然以弱换强的打法能将其余人顶下去,但蔡瑁起初却根本没有这样的想法来,因为他很清楚一点来,那就是南山学院的实力构比来,实力虽然有强有弱,但除了个别几个人外,差距却并没有多明显,这里的个别几个人自然是韩泽洋和韦伟了,并且韦伟已经是被剔除出去了,此刻也就剩了韩泽洋一人,这家伙还一直被秦牧安排在双人赛,实力并不强的他但是在双人赛中还能发挥出特别奇特的作用来,这一手就连蔡瑁也不得不感慨秦牧玩的高呀,就再说实力唯一略弱的高伟,也通过刻苦和武斗逐渐追赶了上来,牛鼎天又有体型的优势来,给人来自心理的压力和震慑就是不少了,再者说,他丰富的药学经验以及对于人体的某方面的感知远超他人,尤其是找穴位这一方面,一扯一按,你浑身就是麻了。

所以说,蔡瑁蔡教练从来没有想过用以弱换强的计策来对付南山学院来,因为他很清楚,这绝不是什么妙技来,不仅不是,而且还百害无一利者哉,纯粹是属于赔了夫人又折兵的打算来,所以他从并没有打算如此做来。

而这一次他也只是误判了秦牧的决心和赌性,竟为了将赵磊挫败,压上这样多的人来,竟然连自己都亲自上场来,对于他而言,这绝算不上是什么妙事来。不仅不是,而且还有点雪上加霜的味道在里面来。

原本蔡瑁蔡教练心里是想着以这三人正常情况之下起码应该是能取得一场胜利的,这样也不至于场面上太难看,因为凭借他对于秦牧的了解来,按照他惯用的套路手法的话,队伍的组合是弱弱强,两弱一强的手法来,对于个人赛的偏重无疑是略微低,而对于擂台赛和双人赛当中是要强上不少的,在这样的情况之下,蔡瑁蔡教练自然是做出自以为正确的战略来,毕竟这样的话,是利大于弊的。

但是,他高估了秦牧的冷静,低估了秦牧的赌性。原本之前见了秦牧一面之后,蔡瑁蔡教练立刻将原先定的战略战术给改变了,他本以为他已经是足够的了解秦牧了,但现在看来却并不是如此来。

坐在休息室内的蔡瑁皱了皱眉头,感觉事情这一次超出了自己的意料之中来,事实也正是如此,一步错,步步错,尤其是在这样的情况之下,周围有这样多的支持者,有这样多来自于南山市七中的学生来,他们一路赶了过来,要是前三场都是败了,不说别的,单单对于气势来说就是一个巨大的打击来,而队员所承受的压力也绝不小来。

虽然蔡瑁蔡教练对于自己队伍的实力有足够的信心来,但勿容置疑的事情是这样大的场所,这样多的呼声,就算是外部没有压力,但之后比赛中选手所承受的内部压力是绝不小的,而压力这个东西却是能化作动力,但更多的时候,这玩意能起到的效果只有一点,那就是压垮人。

想到这里,蔡瑁蔡教练不由的打心底里升起了几分悔意来,错误的判断导致了现在的局面。

而柳媚则是望着显示出来的对阵表,笑了笑,不错,很不错,看来我前几天的话没有白说。

秦牧自然不知道自己的排兵布阵竟然对于蔡瑁蔡教练造成了如此大的麻烦来,他也根本就没有多思考周围观众所能带来的影响来,在他看来,这武斗是自己的武斗,跟周围这些看比赛的有个屁关系来,估计也就算他是知道了,也并不会有多少反应来,毕竟他所求的只是胜利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