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韩泽洋拍了下大腿,一脸悔恨道,“怎么这南山市二中这队长手还是真臭呀,就剩三道令牌,还能将其中唯一一道天组的抽出来,你说你乖乖去地组不好吗?”
“原本多好的签呀,再配上一个南山市五中,就是完美无缺了。”韩泽洋YY道,“先是让南山市一中和南山市二中拼个两败俱伤,尤其是那种没有十天半个月绝对好不了的伤,到时候胜利还不是手到擒来。”
许湖平无奈地说道:“洋哥,你这有点YY严重啊。”
“都怪这大胡子,手气怎么这样臭呢。”韩泽洋擦了擦嘴边的口水,恨恨地说道。
众人中武力值最高的顾沐雪徒然冷声道:“打就行了,哪来那么多废话。”听其着语气,就连反应略微迟钝的牛鼎天也知道其的心情绝对不太好。
韩泽洋缩了缩脖子,偷瞄了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的顾沐雪一眼,又怜悯地望向台上的秦牧,“兄弟这次可救不了你了。”
不仅是韩泽洋,所有人都将头瞥过去,装作什么都没看见,什么事情都没发生的样子。
而自感到被秦牧所牵连的韩泽洋心里嘀咕着,“你说你搞就搞吧,但你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竟然还一脸旁若无人的样子,也活该你倒霉。”
正低头嘀咕着,韩泽洋徒然感觉周围有了一丝骚动,还有点窃窃私语。
韩泽洋疑惑的抬头望去,透过休息室的窗户,可以看到两道身影,一男一女正朝这边走了过来,感觉到周围冷下来的温度,韩泽洋打了个寒颤,迅速挪移到一个偏僻的角落,避免自己不受到任何牵连,这种事情还是别干预的好。
……
“喂,你真要过去?”秦牧无奈地望着自己身旁的柳媚,说道,“你这可是敌探,有刺探情报的嫌疑哦。”
“没事。”柳媚不以为意,“有你呢,我不怕。”
“咳……我不是这个意思。”秦牧眼神乱飘,不由自主的心里有些发虚。
柳媚说道,“那我一会也带你去我们那边刺探情报,就当是交换了。”
“这个……不太方便。”秦牧心虚道。
“有什么不方便的?”柳媚脸垮了下来,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委屈道:“你是不是……”
一望见这大小姐似乎又要苦了,秦牧立马说道:“不是。”
“我还没说是什么呢,你就说不是。”柳媚将眼泪又憋了回去,似笑非笑道。
“额……”秦牧哑然无语,又使用了转移话题大法来,“你想知道你刚才像什么吗?”
对于秦牧这突兀的转移话题,柳媚照样没有揭穿,而是白了其一眼,这才饶有兴致的问道,“什么?”
秦牧一脸认真道:“就是那种被狗熊拿去擦屁屁的小白兔,而且是得到噩耗前的那种姿态。”
“那你就是那只狗熊了呗。”柳媚胳膊抱在胸前,活活像那肥皂剧看多了似的,“真浪漫。”
秦牧既没猜到开头,同样也没有猜到结尾,其本以为柳媚可能会哈哈大笑地说这个例子好傻,或者张嘴反驳秦牧的比喻,又或者一脸愤怒,犹如一只小野猫似的,但他完完全全没料到其会是这样的反应,还能将这样一个喜剧灾难片或者是动物世界想象成一个爱情故事。
这也许就是男和女之间的差异,思考事情的角度是完全不同的,也怪不得总有人生出女人太复杂、女人太难懂这样的想法,秦牧此刻的想法同样是这样。
在秦牧眼前,柳媚很少隐藏她的心情和想法,开心就是开心,不高兴就是不高兴,就比如此刻,其一蹦一跳的,显然心情是好的不得了。
走到分叉口之处,柳媚的步伐戛然而出,又朝秦牧挥了挥手,说道,“刚才骗你的,事情处理完了,中午来找我吃饭哦,我等你。”
走了几步,其又徒然回首,“你要是不来……”
她没有什么后果,但这才是最让人恐怖的。
秦牧同样挥了挥手,心里竟不由自主的松了口气,至于吃饭,小意思了。
……
回到南山学院所属的休息室中,秦牧一脸迷惑地望着众人,感觉着场内静谧而诡异的气氛,问道:“你们怎么了?”
没有人答话,秦牧不由自主的摸了摸鼻子,“虽然这抽签结果不是最好的,但我觉得还是挺不错的呀。”
照样没有人应话,眼神乱飘,就连一向憨厚老实的牛鼎天也是这样。
秦牧越来越感觉到不对劲来,又望了眼冷着脸的顾沐雪,下意识地有些心虚,不过其很快就回过神来,自己又没有干什么事情,为什么要心虚。
其眼神打量了一圈,终于才在一个角落之中看见蹲在地上韩泽洋,其走过去,拍了拍其的肩膀,“泽洋,怎么回事呀?”
内心无数次祈祷,甚至连念神咒,“你看不见我,你看见我”,但似乎没什么作用,韩泽洋转过头,僵硬地笑了笑,站起来,指了指鞋,“我系鞋带呢。”
“系鞋带?”秦牧疑惑地看了其一眼,指了指他的脚,“你这鞋子没鞋带呀。”
韩泽洋贺然下视,果然其这双鞋果然是没鞋带的,略微有些尴尬,不过韩泽洋的脸皮堪比城墙拐角,立马就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似的,话题一扯而过,“牧哥,我这肚子有点疼,解决一下。”
说着就欲离开这是非之地。
“别装,有事说事。”秦牧一把将其的后领扯住,轻轻一拉就将韩泽洋拉了回来。
“那我就实话实说吧。”韩泽洋一脸苦涩,又有些为难,片刻后才开口道:“其实大家都是在纠结这武斗的事情,今年南山市二中的实力丝毫不比南山市一中逊色多少。”
秦牧疑惑地望着他,面露怀疑,“是吗?”
“当然是。”韩泽洋脑袋急转,想寻着如何继续编瞎话,以图暂时让自己逃出生天。
“是个什么?想问就直接说呗,憋着不说话是什么意思。”陆然徒然走上前来,径直地就问道,“大家都想知道你和那女孩是什么关系。”
有人带头,憋了很长时间的牛鼎天终于是憋不住了,“就是,俺们可瞅了有半天了。”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秦牧这才醒悟,原来这些家伙并都没有乖乖的在休息室里的电视上看抽签直播,反而是跑去现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