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每天都被关在这间房间里,不管是什么都在房间里面进行,吃喝也一样,她根本不被不允许跟外界通话,更不允许外出,就好像是被隔离起来的病人。
等了三天,她终于被要求去换洗干净,就像古代一个即将被宠幸的妃子,要在皇帝来临之前把自己洗白白彻底送上床接受那些成人教育。
“快去把自己洗干净一点,不要误了白总的兴致知道吗?”管着她的一个阿姨十分不悦的对着她喝。
这声音里面不免有一些讽刺的意味,似乎在讽刺她自甘堕落。
可是她愿意的吗?她也不想的,她的家需要钱。
钱一个字狠狠的砸在她的心头之上,已经压得他们一家人喘不过气来。
她知道为了备孕,对方必须保证她的身体健康干净,也只有这样的身子才能更好的配合孕育,才更能配得上对方宠幸。
“我知道了!”姜妍儿咬着牙齿,身子都柔弱得发颤,害怕这一切的到来,却又一种必须要经历这一切的使命感。
“哼!”
“喝了这一碗汤,再洗吧!”阿姨说着似乎才想起自己手里还有一碗帮助受孕的汤。
“…”姜妍儿咬了咬牙,该来的还是要来了,她一咬牙就把拿着汤一口喝下,眼眶里面打着泪花儿。
姜妍儿不敢杵逆这位阿姨的任何命令,因为乖乖认真地听话也是合约上的条约之一。
精致而又奢侈的吃喝,养了好几日,直到今天迎来的雇主要来和自己受孕的消息。
这个雇主十分神秘,她甚至没见过他长着什么模样,只知道有一份合约,签了就给她一千万的酬劳!
关于这一件为人受孕的事,她一个字都不敢和父亲提起,她离开家的时候也仅仅是给他们留下一张纸条。
不辞而别,漫长的代孕过程,她恐怕是有很长一段时间回不去家里,因此她也暂时不用担心该如何面对父亲和母亲的责问。
按照合同上的条约要求,直至她被确认受孕为止。
不然…没有怀孕她就必须随时接受观察,还有随时随地的接受雇主的求欢。
说多了就是一个被有钱买来的情妇,随时随地发情,没怀孕都要继续跟男人睡。
姜妍儿很不愿意接受这样的词语侮辱,可她现在却在做着这一些事。
在这些条件里面,努力配合的话就会五百万提前打入父亲的账户,姜妍儿听那位秘书说,倘若她生的是男孩,还会多支付她一笔酬劳,正所谓的母凭子贵!
临海,豪华的别墅庄园海景房,海风微微吹进来,带着一丝丝的水汽,也带着一丝丝的冰凉,想要刺入她的皮肤之中。
这里一带的别墅独占海边最美的风光,不管是夕阳还是潮汐涨起都十分的美丽,她有这么一刻时间竟然爱上了这里,能够坐拥这样美景的地方,其昂贵的地价就不言而喻了。
在姜妍儿简单的收拾了一番之后,一辆奢华的轿车便缓缓驶入了海景房下,随即从车子里面走下来一个保镖,很快一个身着西装的男人就从车子里面走下来。
他来了!
从姜妍儿这个窗户能够看到他的背影,笔直的背影,一头肆意飞扬的头发乌黑靓丽,宽广的身材,矫健的步伐似乎来人不是一个老头大叔的,反倒是一个高大的成年男人,姜妍儿只要看到对方不是老头子之类的她就松了一口气。
脚步声一步步临近,她深呼吸,已无心欣赏美丽的海景风光,她光着脚尖一步步踩着毛地毯走到床上等待着接下来的承欢。
然而她等了好一些时间,也没有见到人来,只有在入夜,奢华的卧室里,窗帘紧紧地拉掩,遮蔽了所有的光。
一室静谧之中,她再一次被唤去洗了澡,便静静地躺在奢侈大床上,一双眼睛被要求蒙了住,失去了视觉的感知,听力便敏锐了许多,别墅外的海风与浪涛声充耳可闻。
沉稳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那一瞬,姜妍儿一向平复的心竟一下就被揪紧,她感到前所未有的紧张与慌乱。直到耳边传来那脚步声到了房门前,房门吱呀被打开,气息扑近愈发逼近,她竟再也无法佯装冷静!
伴着沉稳的脚步声,姜妍儿能感觉到有人走了进来,在她床边停住脚步。
她紧张极了,漆黑的夜色她看不清楚对方长着什么样子,她紧张得一下子就从床上坐了起来!
美目睁得大大的,只是怎么努力都像看不清楚对方一样。
他……来了!是雇主来了,他终于来要自己了。
姜妍儿心神不安间,紧紧盯着那一抹模糊的身影,隔着纱布更显朦胧,接着床畔浅浅地塌陷一方,有人坐在了床边。
“我我…”姜妍儿害怕的开着边边。
姜妍儿虽然看不见他的脸,却无形之中能感受到他强大逼迫的气场,尤其是那一束冰冷的视线,那是只属于王者独有的侵略气息,宛若高贵傲慢的霸主,那样的震撼人心神。
姜妍儿被这气场压得头皮绷紧,张了张口,神态有些晦涩地说:“你……是谁?”
“哼!”
男人闻言冷嘲一声,一手就捏住擒住她精致的下巴,大有一种居高临下的盯着她错觉。
男人嘴角含着讽刺的笑容,身子一动,微微前倾,向她凑近,炙热的气息都要喷射到她的脸庞上。
姜妍儿只感受到一股凌人贴近的气息,接着高大的身躯便压了下来,将她完整地禁锢在身下。
“不…”
她身子一颤,承受着他的重量,蜷缩成一团儿,再也动弹不得,双手有些紧张的抓在胸前,他的气场几乎逼得她大气都不敢喘!
男人不等她的反应,他微微狭眸,俊秀的眉头锁紧,大手也不客气便径直撩起了她的衣衫,柔嫩白皙的肌肤敞露在空气中,接着他的手豁然探入,一分一秒的掠夺……
“不要!”姜妍儿尖叫一声,这声音让男人有些不悦,不过这身下的美人让他有欲动,所以他勉为其难的听她有什么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