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拼命的击碎秘境,侥幸逃出,但这也就意味着他数年的努力都将白费,但为了师弟的性命,他自当无怨无悔。
他从小举目无亲,是在师弟瑕光这里感受到了亲情的温馨,在他心里,虽然瑕光和他没有血缘关系,但却胜似亲人。
他名曰:“瑕引”
在回到无暇门后,里面空无一人,再联想到先前的神念破碎,他立即意识到,师弟可能已经出事了,他疯了一般,奔走在仙界各处,企图找出一些线索。
但很可惜,除了一些风言风语,他没有找到任何有用的线索,在仙界也根本没有任何关于无暇门的消息,这不禁让他感受到了一丝诧异,无暇门被灭,难道一点消息都没有传出?
这怎么可能……
“前一段时间,共有二十一势力被灭,这里面一定会有什么关联,至于暴徒,这是不可能的,无暇门被灭,跟巫族一定脱不了关系。”瑕引很快便有了自己的判断,但线索到了这里,却又断了,在不久前,巫族竟然也被灭了,这是他先前已经了解到的事情。
现在驰幕清成为巫族掌权者,这件事已经传来,瑕引自然注意到了,倒不如让她帮忙调查,能找到一些线索,也说不定。
……
“驰首领,请出来一见。”
林阳昊依旧将皇城选择在了巫族的宫殿。
“这位道友,有何事?”驰幕清诧异的问道,她与对方素未相识,搞不懂他来这里做什么。
“没有想到,现在的人族统治者,竟然是魔族,真是有趣。”来人自然是瑕引,他一眼便直接将驰幕清的身份看穿了,有些好奇,一个魔族为什么会在仙界,一个魔族为什么会当上仙界的首领。
“你想做什么!”
驰幕清脸色一变,心中已经认定了对方是来找茬的,对方的实力深不可测,她也没有立即动手,现在也只能随机应变。
“你放心,我对你的身份没有任何兴趣,我来这里,只是为了找你帮一个忙,你放心吧,只要你能帮我解决,我一定不会亏待了你。”瑕引说道,驰幕清是什么身份,出于什么目的,跟他没有任何关系,他也懒得管。
只要能达到目的,她是什么身份都无所谓。
“什么忙,你且说说看。”
驰幕清心中稍定,现在看来,对方应该不会为难她,但到底要不要答应他的请求呢?不答应的话,他一定不会善罢甘休,但如果擅自答应,林阳昊不同意怎么办?
“我也不瞒你,我的师弟乃是无暇门的老祖,而无暇门,现在却在仙界突然的消失了,我希望你能帮我调查一下,如果能帮我查出凶手,我自当厚报。”瑕引说道,紧接着,他又将自己已经了解到的情况同驰幕清讲了一遍,应该能够帮到她。
如果不是有求于她,他又岂能这么低三下四。
他可是堂堂准圣强者。
“我会尽力的,如果找到的话,应该怎么通知你?”驰幕清想了一下,便答应了下来,这件事情算不得什么大事,就算找不到,也怨不得她,况且,她接下来还可以与林阳昊商量一下。
“这是我的通讯玉简,有消息只要捏碎,我会迅速赶来的。”瑕引说完,露出了一丝笑容,对方很识时务,他很欣赏。
……
待瑕引离开,驰幕清就赶紧去寻林阳昊,这件事情她必须要商量一下,那个人就连她都能能感觉到一种无形的压力,这足以证明,对方的实力要高出她一个层次。
林阳昊在天罡鼎内,她很容易便找到了。
“林阳昊,有一件事我要跟你讲。”
驰幕清说道。
“什么?”
“有一个名叫瑕引的人,找上了我,让我帮他调查无暇门被灭的原因和凶手,他的实力深不可测,我完全不是对手。”驰幕清现在想起来,都有些心有余悸,对方一定是一个恐怖的存在。
“瑕引!你确定?”
林阳昊也是脸色一变,虽然早就有预料对方要来,但他没有想到瑕引会来得这么快,虽然他现在还不清楚是自己所为,但以他的能耐,早晚都会查到的。
所以,这个隐患必须要除掉。
“怎么了?”驰幕清望着他,心中突然有了一个想法。
“他乃是一个准圣强者,而灭无暇门的,正是我,你暂且不要联系他,我需要准备一下,然后才能应对他。”林阳昊说道。
准圣又如何?
就让瑕引成为死在“十二都天”的第一个准圣强者吧!
“什么,准圣?你不要意气用事,我们根本无法与他抗衡。”驰幕清这段时间,已经完全了解到了准圣强代表着什么,所以自然心中特别惊骇。
“你不必担忧,我心中自有定论。”林阳昊给出她一个放心的眼神,在“十二都天”下,屠圣并非不可。
“不管你了。”驰幕清还是不能接受林阳昊的解释,那可是准圣强者啊,就算他手下仙尊众多,也不可能与对方抗衡。
驰幕清离开后,林阳昊沉思了一会,便准备开始布置。
……
“骨石,现在十二都天,来对付准圣强者,可有把握?”林阳昊问道。
“没问题,十二都天正在全盛时期,只要我们能顺利布置,准圣强者根本不会有任何抵抗的机会,到时候,他神魂都不会留下。”骨石确定的说道,对于“十二都天”,他有很大的信心。
“呼…”
林阳昊的心,终于安定。
还好“十二都天”已经血祭完成,否则这次可就麻烦了,等一切布置完毕,再通知瑕引前来,到时候他一定在劫难逃,他一定不会预料到这些。
等他放松警惕,就是丧命之时。
“你现在立即率领手下,去大殿埋伏,这次的屠圣行动,只许成功,不许失败,如果失败,就是我们的丧命之时。”林阳昊的话,绝不是危言耸听,如果让瑕引知道,一定不会放过他们。
“放心吧,我们一定能留下他!”骨石自然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