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言之早就料到童书言看到报纸后会很快来A市,安排了章张在机场等候。很是华丽的,她一下飞机就被章张拦住:“童小姐。”
童书言睨了一眼章张,轻嗯了一声:“季言之呢?”
章张躬了躬身体,毕恭毕敬的应:“季先生在民政局等您。”
民政局?
季言之要玩什么花样?
边想,童书言边低声询问:“他去民政局干什么?”
章张摇头:“童小姐,季先生的心思岂是我能窥探的?您若是想知道,去见他就好了。”
童书言知道,章张绝没撒谎。继而她稍作沉思后,就上了章张的车。
半个小时后,民政局门口,季言之和童书言见到了面。
隔着一米的距离,他们久久的对视着,仿似是,天地万物在这一刻都化作了虚无,世间只有他们两个人。
先开口的是季言之,他薄唇轻启:“答应了我的求婚后不辞而别,童书言,这就是你的教养?”
她嗯了一声:“我没教养,季先生是刚刚才知道?”
季言之闻声,愣了一下,索性接话:“很好……既然你没教养,那以后就由我来教你。”
话音落下,他直接上前一步将她扛到肩上,带进了民政局的婚姻登记处。
她后知后觉他的企图,下意识的就要跑。
他却是直接拽住她的长发,似笑非笑:“你要走?你忍心看景城出事?”
童书言忍心吗?
若是忍心,她今天就不会出现在这儿。
默了默,她终究还是乖乖的坐到他身边,按照他的意思进行了登记结婚。
离开民政局后,季言之开车带她直接回了别墅。一进门,两个小家伙就扑了上去:“爹地,你把妈咪带回来了吗?”
季言之侧了侧身,睨了一眼身后的童书言,语调斯理道:“带回来了,她不会走了。”
说罢,他大手一扯一推,童书言就出现在两个小家伙面前。
她盯着那两张截然不同的小脸看了几秒钟,就急忙蹲下身去,双手抚摸上季景城的脸:“景城,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妈咪,我很舒服啊。”说完,顿了顿他又道:“家庭医生刚刚还给我检查了,一切都很健康……”
舒服?健康?什么意思?
想着,童书言侧目,望向季言之的脸。
他笑的如梦似幻,但有一点,童书言却得到了肯定的答案。那就是:季景城根本没有生病。
所以,这一切就是季言之做得一个局?只是为了引她来?
脸色一沉,童书言拽过季言之去到院子里,厉声质问:“季言之,你最好给我解释一下,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好,我解释。”
说着,季言之清了清嗓子:“这些年我从来没有忘记过你,我想了很多办法追寻你的消息,都没有结果,直到前几天……总之,事情就是这样。”听到季言之竟然为了引她出来不惜以季景城的生命安全为借口,童书言就气的直咬牙。她双手攥成拳,狠狠捶打着他的胸膛:“季言之,你有病啊?你知不知道你这样会让
孩子……唔……”
没等童书言说完,季言之直接含住她的唇瓣,一阵啃咬。
这个持续了近乎五分钟他才松开她,压低了声音道:“我知道,但为了让你回来,我别无选择。”
他的话,让她心里一阵苦涩,眨了眨眼睛,吸了吸鼻翼,她没好气的质问:“你心里根本没有我,你把我当前女友的替代品而已,何必装出深情的模样?”
“我没有。”她的话刚刚说完,他就接了过去,急切应:“书言,我爱你,只是因为你是你。如果你不信,我大可以把心挖给你看。”
季言之的话一出口,童书言就情不自禁的抬起手捂住他的唇,焦灼应:“我不要你把心挖给我看,我只想……”
没等童书言话说完整,季言之就带着她走到花架下落座:“你走后,我和佳依坦白,没多久她就去国外了,后来……”
“……”
“……”
“书言,你一定要相信我,我从来没有把你当成任何人的替代品,对我来说,你是任何人都无法替代的珍贵。”
童书言听着他的字句,心里已经信了大半。
毕竟若非如此,他也不会再见到她就强迫性的和她登记结婚。
但相信是一回事,她的嘴巴却是丝毫不饶人:“既然是这样,那你当初为什么要那么残忍的对我,你知不知道,我因为那些事情一直以来都……”
“我知道,我都知道。”季言之说话间,目光温柔不已:“我当初只是太生气了,我嫉妒凤止,所以才……”
“季言之。”他话说到一半,童书言低低唤他的名字:“其实……我和我哥当初什么都没发生。”
“你哥?几个意思?”
童书言莞尔一笑:“哦……忘了告诉你,凤止是我同父异母的哥哥。”
“所以……我是跟我大舅子吃了一肚子的醋?”
“你可以这么理解。”
“童书言,罚你今晚房法伺候一百遍……”
“房法?那是什么?”“男女之间最亲密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