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姐向刘大胆他们快步走了过来,男摄影师赶紧把机器打开扛到了肩膀上,在文姐身后小跑着追了过来。
“你好,我是都市台的记者文青丝,我想采访你们一下,可以吗?”文姐把话筒放在了楚馆长的面前。
“咳,当然!”楚馆长刚才正在向弟子们报怨,说没有记者来采访他们,是瞧不起传统文化,结果刚报怨完,就有人来采访了,他不禁得意了起来。
“请问,你们对这次的比赛有信心吗?”文姐流利的抛出了第一个问题。
“那是当然的了,我们十九道太极馆,有信心,有决心,有能力打好每一场比赛!”楚馆长自信的说。
“请问,你们来了几名参赛选手,哪位的功夫最强?”文姐看着楚馆长边上的几个年青人,眼珠在转来转去。
楚馆长有些为难了,在他心目中,刘大胆是实力最强的,但赵昊跟着他最久,也得到了他的“真传”,另一个张姓弟子也在自已的身边呆了一年多了,如果说刘大胆最强,那这两位高徒会不会有意见?
“你认为你们当中,哪位最强?”文姐看到做师傅的不说话,就把话筒对准了刘大胆,因为刘大胆的个子最高。
刘大胆心想你这不是为难我吗?师傅都不好说的事情,你让我说?
“这个嘛,两位师兄都很强,谁最强就要看临场发挥了,比赛之后就知道了。”刘大胆用了一个巧妙的方法,把这个问题对付了过去。
“哪里,我看啊,是刘师弟最强。”赵师兄当即表示自已的实力不如刘大胆。
“对,对,刘师弟虽然来的晚,但他是后起之秀,也是我们太极馆的希望之星!”张师兄也附和着这样说,他倒不是拍马屁,而是真的觉得刘大胆很强,就按上次跟那个咏春门人的比试来说,赵师兄才一两招就被人家给放倒了,如果换上自已来,估计也就是撑个一两招的样子。
可刘大胆却能跟对方打了个半天,最后还打赢了,这让太极馆的弟子们都达成了共识,认为刘大胆才是他们当中最强的那一个。
“看起来你们挺谦虚的嘛,不愧是华夏传统武术的练习者,不过你们有信心打败对方吗?比如说跟那些学习西洋拳术的选手比?”文姐不动声色的抛出了关键问题。
楚馆长脸色一变,他上次被“秒杀”的耻辱,对手正是练习西洋拳术的!
刘大胆心想记者为了新闻可是什么问题都问,这样不是让师傅难堪吗?
他不禁冲口而出,“当然有信心了,这次比赛最好能遇上他们,否则我们就太失望了!”
“对,我们来的目地,就是打败他们!”赵师兄也在一旁为太极馆鼓气。
“遇到我们,是他们的有悲哀!”张师兄淡淡的补充了一句。
文姐看他们一个个吹牛的样子,强忍着笑意,对他们说了一句:“那祝你们取的成功!”
说完,就背对着刘大胆他们,整理了一下头发,然后现场报道了起来:“我们刚刚采访了十九道太极馆的选手,众所周之,他们的师傅被西洋拳家用了不到半分钟的时间给打败了,现在,他们满怀着信心,要在资格赛上实现对西洋拳术的复仇!让我们充满期待,看一看传统武术到底是不是花架子!好了,现在我们去采访 一下西洋拳的拳手!”
奶奶的!太极馆这边的选手听到这个戴眼镜的女记者这样公然的挑拔太极馆和西洋拳的仇恨,都对她的行为感到不齿。
“太没有职业道德了!”赵师兄小声嘀咕了一句。
“哼,亏她还长了这么圆的屁股,没想到人品这么差!”张师兄也发表了自已的见解。
刘大胆心想人品跟屁股圆有什么关系?难道那里越圆人品就应该越好?
不过既然这个女记者对他们这么不客气,那我也不必对你客气了,哼哼!
刘大胆启用了透视眼,对着女记者就是一顿扫描,尽管只是欣赏了背面,但那诱人的身体,还是让刘大胆咽了好几下口水,直到女记者走远了,他才收回了异能力。
楚有仁脸色阴沉,看着自已的三位弟子,“你知道我为什么选你们三个参加比赛吗?”
“师傅,那是我们在队内比赛赢了啊。”赵师兄不解的问,这明明是他们战胜了师兄弟们才获取到的资格,怎么成了是师傅选择了他们来参赛呢。
“那是因为我给你们开了小灶,把我楚氏太极的精华都传给了你们三个,这才让你们能在馆内的选拔赛中确保能够胜利!”楚有仁正色说道,“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不知道,请师傅明示!”张师兄迅速说道,他说这句话都不知道说了多少遍了,每次师傅用这种语气教训弟子们的时候,他总是会第一个站出来这样说,好让师傅接着说下去。
楚有仁点了点头,接着说道,“我们太极馆这次绝对不能再丢面子了,不能再发生被对手秒杀的事情,你们都是我楚氏太极门下身体最好的学员,有一定的抗揍能力,在场上一定要给我坚持住了,就算打不过,也要坚持久一点,明白吗!”
刘大胆和两位师兄面面相觑,他们仨经常被师傅叫去开小灶,传一些“绝招”给他们,却原来不是看中了他们逆天的资质,而是看中了他们皮糙肉厚,抗的住揍!
“师傅,我们这次不是为了夺冠来的?”赵师兄忍不住问道。
“屁话,你有这个能力吗?你动作最标准,但缺少变化,对敌的时候不知道变通,而你呢,虽然下盘稳不容易被打倒,但你动作太慢!”楚有仁教训完赵师兄和张师兄,又把目光转向了刘大胆:“你们仨就是刘大胆最强,但你翻来覆去的就白鹤亮翅用的最熟!这次比赛这么多的派别,你那一招白鹤亮翅能有用?”
“是啊,刘师弟,你干啥不用别的招式,比如说野马分鬃!”赵师兄奇怪的问道。
刘大胆摸了摸鼻子,心想我也不知道啊,觉的这招好用就拿来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