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刘大胆觉的万老也太固执了,中医和西医各有各的好处,二者所擅长的领域也不同,比如说治牙齿,中医就没有办法了,只能拔掉,或者是临时止痛。
而西医就可以通过各种手段,把坏掉的牙齿给治好,甚至是拔掉的牙齿,还能用假牙给“种”上,效果跟真牙几乎一样好。
再比如说一些外科手术,肯定是西医了,还有一些检查手段,如B超,拍片子等,也是西医占主导地位。
而别一些疾病则要靠中医了,比如说风湿性关节炎,中医的疗效就比西医好很多。
所以有的医院就采取了中西医结合的方式,用来取长补短。
“师兄,您说您不会给我针炙,那你的徒弟会不会?”孙见文不死心,把目光转向了刘大胆。
万老眼珠一转,“要我的高徒给你扎针也不是不可以,不会你要向我认错才行!”
孙见文看刘大胆这么年轻,也不知道他的技术怎么样,但既然师兄说他是“高徒”,那想必是不会错的!
“师兄,我向你认错,你让他给我扎针!”孙见文做出一副慷慨就义的表情,为了能缓解后背的疼痛,他豁出去了!
“慢着,你知道你错在哪了?”万老不依不饶,要让孙见文说出他犯的错是什么才肯罢休。
“我不该中西医结合!”孙见文的后背大概是痛的难受,连忙说道。
刘大胆在边上听的好笑,这个师弟根本就不知道是哪里得罪了万老,也不知道自己错在了哪,居然说出他错在中西医结合上,实在是好笑!
不过万老的反应却出乎刘大胆的意料,万老居然满意的点了点头,“这才像话嘛,不过我告诉你,要是你今后口是心非,再犯这样的错误,就算是我的徒弟,你也别想让他给你扎针!”
“是,是!”孙见文一皱眉,“我的后背好痛,您快一点!”
“把衣服脱了,到房间里躺下来!”万老一挥手,带着师弟和刘大胆两人,走进了屋,一边走还一边说:“你干啥不吃止痛药啊,不是有布洛芬吗?不行就再来点吗啡呀!”
孙见文不敢还嘴,一边走一边脱衣服,然后就要趴在床上。
“谁让你趴下了?我说的是躺不是趴!”万老瞪了他一眼。
孙见文翻了个身,躺在了床上,“师兄,我的后背痛。”
“我知道,你忍着点!”万老不紧不慢的拿来针具,然后让刘大胆过来,指着最大最粗的那根针,“你用这根零号针,去扎他的膻中穴,每样技法都试一下。”
刘大胆搓了搓手,没想到第二次来学,就可以去扎真人了,这可是一次难得的实践机会啊!
刘大胆这几天在家里只扎过猪肉,不过他信心十足,一根就扎了下去。
“哎呦,扎错了!”孙见文叫了起来,“你这手法不对!”
“对不对由我说了算!”万老训了师弟一句,在后对刘大胆说:“你这扎的不对,尽管位置挺准的,但力道重了!”
“啊,对不起,我第一次扎人不习惯,没想到人皮比猪皮薄这么多!”刘大胆连忙认错,这确实是他的失误,没想到猪皮和人皮是有区别的。
“万师兄,你这位‘高徒’以前扎的都是猪皮?”孙见文苦着脸看着万老。
“你老实点,让大胆早点学会,就可以给你治病了!”
“这位‘高徒’的外号叫大胆?”孙见文心更凉了!
“不是外号,是名字。”刘大胆解释道:“我小时候胆子特别大,我老爸就给我改了个名字,叫大胆。”
“天生大胆啊……”孙见文后悔了,原来师兄是拿他给“高徒”做练习呢。
“你别乱动,在我的指导下,大胆终究能给你治好的,否则的话,你请便,只是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万老不悦的说了师弟一句。
孙见文咬了咬牙,师兄说的没错,只要不赶自己走,师兄就不会见死不救,罢了,就给这位“高徒”当道具好了,等会师兄一高兴,就会给我治病了!
万老指导着刘大胆在孙见文身上扎来扎去,而刘大胆也挺珍惜这次难得的机会的,学的十分认真,半小时之后,居然也扎的像模像样了,虽然不算完美,但好歹不会出现大的失误了。
“不错,你的学习能力很强!”万老夸了刘大胆一句,然后对他的师弟说道,“你现在翻身,我给你看一下你的后背。”
孙见文松了一口气,翻过身来把后背亮了出来。
刘大胆启用了异能力,孙见文后背的经络清晰的显示了出来,只见这个师弟后背的经络有许多地方都有阴影,那些代表气血的小亮点,在他的后背经络运行时,一下快一下慢的,还有的经络扭来扭去的,也造成了气血运行的不通畅。
他的经络跟刘诗琪腹部的经络相比,扭曲的程度要比刘诗琪轻很多,他的只是扭曲,而刘诗琪的却是缠绕。
但刘诗琪的经络没有杂质,所以气血通行的倒也顺畅,要等年龄增加时,缠绕的经络变的严重起来,才会阻断气血的运行。
而这个孙见文的病因则主要在于那些杂质上,目前的症状比刘诗琪的明显,但却比刘诗琪的好治。
万老一边向刘大胆讲解师弟的病因以及治疗方法,一边让刘大胆按他的要求进行针炙。
刘大胆选好了万老指定的银针,并没有马上下手,因为他听万老说过,等气血经过的时候下针,效果会更好。
眼看代表气血的小光点快要经过指定的穴位时,刘大胆果断的下手了,然后用“捻”的手法,持续的对穴位进行刺激。
接下来,又是第二个穴位,第三个。
当刘大胆把针扎到第三个穴位上时,万老的眼神变了。
因为刘大胆的第一针所扎的位置十分准确,而且时机恰到好处,万老先是以为这是碰巧的,但随着第二针第三针都是这种情况时,万老终于明白这不是巧合,而是刘大胆有意为之。
这让他惊讶无比,要知道光是认穴就有一定的难度,再加上时机把握的恰到好处,更是非常难的事。
难道他以前跟别人学过,这次跟自己学针炙是来偷师的?
不过看到刘大胆手法生涩的样子,万老又推翻了自己的推断,他摇了摇头,决定找个机会问问这个“高徒”。
花了半个小时的时间,由万老指导,刘大胆下针,终于完成了一个疗程,只是有些针还需要留在后背一段时间,所以孙见文仍然是趴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