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桑骂槐。
很明显武金甲的话是说给吴清芸听得。
“砰!”
武金甲狠狠抬脚猛踹,边上那个女人被武金甲一脚踹飞,重重的跌落在地上,疼得龇牙咧嘴。
“玛德,在A市,老子的话就是真理,把我的话当成耳旁风,还特娘的想活么?”
吴清芸是个聪明人,怎么会不知道武金甲的弦外之音?
但是她没有理会,而且撇了撇嘴道:“好大的火气,有一句没一句的,用话语敲打谁呢?怎么,我来了你不高兴?想要甩脸子给我看?”
武金甲将嘴里叼着的雪茄深吸了几口,猩红的烟头弥漫着一阵青烟。
“滋滋……”
这畜生居然将烟头朝着美女修长的腿上烫去,猩红的烟蒂在对方的腿上发出了滋滋声,空气之中弥漫着一阵焦臭的味道。
那个美女紧咬着唇角,额头上满是汗珠,浑身青筋暴起,愣是不敢哼哼一声。
“天热蚊虫就多,在而边上嗡嗡叫嚷,吵死了。”
吴清芸媚笑着,扭动着水蛇腰朝着武金甲凑了过去:“看样子你的火气真是不小,要不然我给你宣泄一下吧?这样也好消消火。”
“成啊,先帮我把喇-叭-吹一下。能够让你这样的极品美女帮我用你的嘴好好释放一番,也算是我武金甲没白活。但就怕你们家老阮不愿意戴这帽子,哈哈哈……”
武金甲摸牌打牌,周遭跟他一起打牌的美女出牌颤颤巍巍的,唯恐打错,谁也不敢胡。
“好了,我胡了。清一色,一条龙,外加大三喜,这么多年了,难得来一个大满贯,看样子今天运气不错。”
吴清芸淡笑:“他没时间管我,都是道上的朋友给面子罢了。来吧,亮家伙吧,我帮你早点整踏实了,等下也好说正经事儿。”
武金甲垂涎吴清芸许久了,看着吴清芸火爆的身材,他内心就跟猫爪子挠一样难受。
那种抓狂的感觉,令他随时想要将吴清芸‘就地正法’。
他才要将手放在腰带上,突然偏见封寒朝着他怒视着,顿时心里不爽:“你特娘的看个蛋啊?”
“对,我就在看着蛋呢。”封寒不慌不忙道。
顷刻间,周遭的人都在窃笑。
武金甲体型臃肿,个子也不高,远远看去,确实跟个蛋一样。
他紧咬着牙关,被封寒调侃的怒气横冲:“麻痹,你是活腻味了么?知道这是哪儿么?老子要弄死你,就跟碾死一直臭虫一样简单,丝毫不费吹灰之力。”
在国外混混似乎更加嚣张狂妄,嘚瑟的不行。
封寒没理会,而是找个了凳子让吴清芸坐下。
吴清芸翘着二郎腿,修长的腿看得人眼馋。
“呦,这是干嘛?想要在我面前对我手下动手?”
武金甲似笑非笑,一脸奸诈:“没想到吴总居然背着阮老板养了个小男人,我说为啥总是带着这小子呢,原来你们有一腿。”
“我倒是愿意跟你好呢,可你长得那么着急,完全对不起观众,我怕我要是跟了你,以后天天都会做噩梦。”
吴清芸比较毒舌,一番话说得武金甲气不打一处来。
吴清芸简单调侃一番,就要武金甲将酒水悉数退回。
武金甲冷哼:“您这就不地道了,哪儿有卖出去还退回来的?这不是拿着热面换冷面,冷面不付钱,热面我没吃么?”
“你!”
“说句难听点的,你的意思是不是我可以花点钱将你睡了,然后第二天再跟你把钱要过来,当成什么事儿没发生呢?”
武金甲说着,邪恶的痞笑,玩味的朝着吴清芸调侃。
此时。
封寒单手抄兜,嘴里叼着烟,轻烟缭绕:“你在找死,跟我们吴总说话最好客气点,谁敢对她不敬,我就要谁的命。”
嘶……
别说现场其他的人了,就连吴清芸都一愣。
好嚣张的口气,充满着狂妄。
吴清芸不禁目光朝着封寒多瞥了几眼,对他刮目相看,格外欣赏。
武金甲和他的手下狂笑不止,捧腹不已:“哈哈,这个小混蛋说我在找死,你们听到了么?哈哈,这真是我听说过的本世纪最好笑的笑话!”
砰!
咳咳……
武金甲正笑着,封寒一脚上去,将他飞踹的飞出数丈开外。
吴清芸没太看明白封寒为什么要出手,直到武金甲藏在桌案下的刀掉落下来的时候,她这才意识到了什么。
武金甲虽然是个混蛋,可也不能随便打他。
这里是他的地盘,要真闹腾起来,恐怕无法收场。
吴清芸朝着封寒走去,机警的扫视着四周,美眸紧皱,悄声提醒:“别乱来,这里到处都是武金甲的人,你这样我们等下可能就出不去了。”
封寒耸肩:“我要是不动手,他肯定敢把你给睡了。瞧瞧他那耀武扬威的样子,你觉得还有什么他不敢做的事情?”
封寒停止动作,站在一边。
吴清芸低头思忖,似乎在冥想着什么。
就在此时,武金甲急忙站起,捡起地上的刀带着手下朝着封寒扑了过去。
封寒接连闪避,吴清芸惊慌失措。
封寒:“瞧见了吧?这孙子刀刀致命,完全就是想要我们死,难道这样的人,你还觉得不应该狠狠教训么?”
“可是他们人多,你只有一个人,你能行么?万一你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
吴清芸担心封寒的身手无法匹敌对方,眉关深陷。
原本就是想要来讨个说法,没想到还打起来了。
封寒压根就没有把这些家伙放在眼中,他抓着对方的胳膊,狠狠一掰扯,喀喇一声武金甲手中的刀哐当掉落在地。
一个扫堂腿过去,武金甲那些手下纷纷摔倒在地。
“啊……”
武金甲惨叫,面目扭曲,浑身冷汗。
他万万没想到封寒身手如此好,封寒反拧着武金甲的胳膊,右手横握一把锐利的三棱军刺架在武金甲的脖子上,寒光锐利,散发着刺骨的冰凉,吓得武金甲面如土灰。
在这A市之中还很少有人敢这样对他武金甲,封寒是第一个。
“来啊,谁特么的还敢上来?告诉你们,谁要是敢动弹一下,我就割下他的脑袋当夜壶!”
冷冰冰的三棱军刺刃口在武金甲的脖子上划拉开了一道细长的口子,鲜血淋漓,封寒低声呵斥,声音嘶哑,可在此时却宛若平地惊雷一般叱咤,震慑心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