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8章 银针治病
回到寝室后,林凡才得知,这个周娜就住在他的隔壁。
“喂,如果你晚上有什么不舒服的,记得过来找我。”临回寝室前,林凡对周娜说道。
周娜愣了一下,眼底闪过一丝戒备,没说什么,直接打开自己的卧室门走了进去,末了,还把门死死的锁上了。
林凡耸了耸肩,然后也回到了自己的卧室。
回去之后,他继续打坐调息,然而寝室里可不比静湖边,这边的气息混杂的很,甚至连苏家别墅都比不上。
干巴巴的坐了几个小时后,林凡睁开眼睛,背着手走到了窗边,静静的看着外面的星空。
这段时间,他不止在打磨自己的身体,同时,他也想在心法上有所突破,然而地球上现存的源气实在太少,根本不足以让他有什么突破。
林凡负手而立,在他身体周围,空气流速逐渐加快,最后形成了两道空气柱,不断的在他身边缠绕,瞅着十分奇特。
“真不知道,何时才能到达师父所说的境界,以现在地球上残存的源气来看,估计这辈子是费劲了。”林凡背着的双手缓缓握紧,双眼之中闪过了一丝冷冽,不过很快就恢复如常。
时候不早了,就在他准备上床睡觉的时候,门口突然传来一阵怪响。
似乎是敲门声,但声音又很轻,好像是外人走路时无意划到了似的。
林凡皱了皱眉,然后走了过去,将门打开。
“噗通!”
在林凡开门的瞬间,一道娇躯直挺挺的倒在了林凡的怀里。
林凡下意识的一抱,发现刚刚敲门的正是周娜,此时,周娜双眼紧闭,脸色通红,一看就是犯了白天得的病症。
林凡没有犹豫,他立即把门关好,然后把周娜抱到了自己的床上。
看着周娜满脸的潮红和不断起伏的胸口,林凡皱起了眉头,自语道:“这种相术倒是不难解,不过下手的人好歹毒,如果一直这么下去,对于一个普通人来说,肯定会闭气死亡的。”
林凡迅速从怀里拿出银针人,然后解开周娜身前的衣扣,将银针按照各自的穴位扎入了周娜的心口,直到林凡炸完针,周娜通红的面色才有所好转。
十分钟后,周娜潮红的面色这才得以褪去,然后她缓缓睁开了眼睛。
她先瞅了瞅天花板,然后忽然感到自己胸前有一股凉意,接着低头一看。
“啊!!”
一声惊叫从林凡的寝室内发出。
“喂,别乱动,那是给你治病的针。”见周娜要把衣服扣上,林凡赶忙说道。
周娜一愣,然后扫到了林凡,神色就更加紧张了。
“你…你流氓,居然对我做这种事情!”周娜本来想把针拔下来的,不过就在她的指刚触碰到针柄的时候,浑身一股剧痛传来,迫使她放弃了这个想法。
林凡一脸无语:“大姐,刚刚是你过来主动找的我好不好?”
周娜连忙从旁边扯过一块透明的白布,盖住了自己的胸口,同时,她也迅速回想起刚刚发生的事情。
之前自己本打算上床睡觉的,然而就在她上床后不久,那股奇怪的病就又犯了。
她浑身发热,体内仿佛有一座火山似的,极其难受,到最后,她竟然还产生了些许幻觉。
周娜本来想下床打120的,但在那个时候,她的视线已经非常模糊,寝室又黑,她根本找不到手机在哪,情急之下,她只好摸索着走到隔壁,想找林凡帮忙。
她敲了一下林凡的门后,就彻底失去了意识。
再醒来后,就是这样的场景,不过,她的感觉可好多了。
虽然周娜此时拿过白布盖在了自己的身前,不过还是挡不住那凸出的曲线,尤其是在上面盖了层白布后,更加有诱惑力了。
林凡瞄了她两眼,咳嗽一声,说道:“你身上中了一种相术,这种相术会让你的身体变得燥热,进而产生幻觉,如果再不抓紧治理的话,你最终会永远沉浸在幻境之中,无法脱身。”
“啊?”周娜被林凡说的一愣一愣的,她对于相术二字根本没有任何概念。
不过扎在她胸口的这些银针,却让她感受到了久违的凉意,所以周娜对林凡的戒心还是稍稍放下了一些。
毕竟,如果林凡真要对她有什么想法的话,在自己昏迷的时候,可能早就行动了。
“我…我胸口这些针什么时候能拔下去啊?”
林凡瞄了瞄周娜身前的白布,说道:“这个嘛,得先让我看看那些针现在都什么样了,如果它们已经把你体内的热量完全吸出来,就可以拔除了。”
“呃…”周娜有些难为情的扫了自己身前一眼,她咬了咬嘴唇,“不看不行吗?”
林凡耸了耸肩:“不看也行,这样的话,你体内还会残存许多热量,估计再过几个小时,这病症还会继续发作。”
周娜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点头道:“好吧,那…那你快点看哦。”
说完,周娜就把自己胸口上的白布给扯了下去,一片春光又重新浮现在林凡的眼前。
林凡咳嗽一声,伸手挑动了一下银针,引得周娜一阵轻哼。
“差不多了,我现在要拔针了。”林凡双手齐动,半分钟内,将插在周娜胸口的十几道银针尽皆拔出,热的周娜轻叫不断。
“现在是不是感觉好多了?”林凡用抹布将银针上附着的一些淡红色液体擦了擦,然后将这些银针重新放入自己的怀里。
周娜已经穿好了衣服,由于银针刚刚拔出,她的胸口还有些疼痛。
她点了点头,然后十分狐疑的盯着林凡:“那个…我得的是什么病?什么叫相术?”
周娜念了七八年的医科大学,对临床领域也是比较熟悉,但是自己这回得的怪病,可是彻底难为住了她。
在她两年多的研究生生涯,也曾跟在老教授手下做过许多手术,见过许多病症,但却没有一个病症,像自己这般怪异,她吃了许多清热解毒的药,却一点事情都不管。
半个月以来,她查遍了所有的医书,都未能找到症结所在,所以她对自己的病自然十分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