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脑浆肯定能摔出来(1/1)

李周勤指着贺乔宴大骂道:“贺乔宴,我跟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那么害我?你为什么要让你公司的律师告我?”

“纯粹嫌你碍眼!你想死就直接跳楼,整这么一出戏做什么?你想死之前上一次社会新闻版块?”贺乔宴声音很淡漠的说道。

贺乔宴的话音一出,不但把李周勤气得想拿把刀捅死他,连楼顶上的警察和谈判专家都想默默的翻个白眼。

同时又想给这位不走寻常路的贺董点三十二个赞,真心是说大实话。

“你***贺乔宴,老子今天非跟你拼命不可。”

“你想跟我拼命我就得奉陪?我同意了吗?我出场费可是很高的!”贺乔宴在说话的同时,朝着李周勤妈***方向走去。

趁着所有人等我没反应过来,他想干什么的时候,他抓住了老人的手,带到天台的另一侧,冷声道:“爬上去!”

所有人都被这一幕给惊呆了,不知道贺乔宴想干什么?

李母畏惧的看着一脸冷若寒霜的贺乔宴,手脚颤抖的慢慢爬上天台边缘。

李周勤激动得大叫,眼睛都快瞪脱窗了。

贺乔宴用讥诮而蔑视的目光看着李周勤,“你要是把秦纷推下去,再加上你之前干的那些事,死刑是免不了了。你要是被判死刑,你妈也活不下去,还不如在你没死之前让她摔死。”

“贺乔宴,放开我妈?你***有种冲着我来!”

“我有没有种需要向一个LOSER证明?我还没那么需要人认同!”贺乔宴说完饶有兴致的扫了一眼楼下,“这里至少有二十层,从二十楼摔下去,脑浆肯定能摔出来。”

李周勤愤怒的看着贺乔宴,恨不得用目光杀死他。

贺乔宴懒得看他,一把将腿软得李母扯到天台边缘上。

李母害怕得一直尖叫,那苍老的声音显得异常的凄凉与惊慌。

“妈!”李周勤发出撕心裂肺的叫声。

在贺乔宴作势要推李母下去时,朝贺乔宴扑了过来。

离秦纷只有几米之遥的警察,快速扑过去把秦纷带下天台。

秦以悦也朝脸上没有半分血色的秦纷跑了过去,“纷姐姐。”

秦纷心有余悸地看向李周勤和贺乔宴的方向。

贺乔宴在李周勤扑过来的时候,就将李母拉下天台了。

而李周勤则被旁边的警员迅速制服了。

贺乔宴双手环胸,一脸高贵冷艳的看着狼狈不堪的李周勤,然后朝几名警员挥了挥手,“把人弄走,太碍眼了。”

天台上的警员和谈判专家都被贺乔宴整得这一出不按牌理出牌的计策弄得既佩服又心惊胆战。

这种办法简直是又大胆又有创意,正常人都想不到这么惊悚又冒险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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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兵荒马乱结束后,秦纷重新被送回病房,整个人看起来比之前更加憔悴。

秦以悦看着秦纷躺着白色的病床上,脸上眼睛里没有半分生气,心里很是心疼,但又不知道该说点什么。

安慰人的话,其实来来回回就那么几句,真起不了什么作用。

秦以悦有些为难地抬头看向贺乔宴,“土豪,你说要怎么办?总不能让纷姐姐一直这样。”

“等她想开了就好了。谁还没有点伤筋动骨的事,熬过来就好了。何况她还有明明要照顾。今天的事在社会新闻播出来后,她爸爸妈妈也会知道,到那时候她就算不为了自己,也会为了孩子和父母重新振作起来的。”

秦以悦点点头,说道:“我今晚在这陪她。”

“我让医院的人换个两人的病房,你也能休息一下。”

“嗯,谢谢土豪。”

“我晚上还有点事儿,现在我们先去吃晚饭,回头你再找秦纷好好聊聊。”

“小宝呢?不跟他一起吃吗?”

“我让管家送他过来了,顺便让他陪陪明明。”

“好。”

两人下楼的时候,管家的车也正好停在住院部门口。

小宝双手环胸,一脸倨傲的看着两人,哼道:“你们除了整天给小爷惹麻烦之外,还能干点什么?”

“还能亲你呀!”秦以悦笑嘻嘻地亲着他柔嫩的小脸。

小宝默默的翻了个白眼,被这个嬉皮笑脸的女人打败了。

贺乔宴拍了拍他的小脑袋,“晚上你陪妈咪在医院呆着,我回来再接你回家。”

“你要去干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小宝没好气的拨开他的手,拒绝让人拨乱他萌萌的小发型。

“去找下一个倒霉蛋,把你扔给他。”

“还有没有点社会责任感了?连自己儿子都扔出去给别人养,你好意思整天在媒体上说贺氏集团又捐助了多少个孤儿院吗?”

“只要能摆脱你,我的声誉受点影响不要紧。”贺乔宴懒懒地说道,伸手把小家伙从秦以悦的怀里抱出来。

小宝默默的翻了个白眼,不想跟这个人面兽心的老爹再说什么话了。

秦以悦紧绷的情绪被两人斗嘴给减轻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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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乔宴跟秦以悦和小宝吃完饭后,独自开车回了公司。

偌大的贺氏集团大厦此时亮灯的地方寥寥无几,贺乔宴直接上到自己办公室所在的楼层。

电梯门打开时,几名黑衣人朝他鞠了一躬,毕恭毕敬的跟在他身后。

贺乔宴坐进办公室的椅子里,“先是秦纷自杀无人发觉,再是李周勤脱离掌控,接下来你们还要干什么让我觉得我身边跟了一群废物的事?”

“风子被人收买了。”雷鸣说道。

“他人呢?”

“已经被人灭口。”

“查出线索了?”

“被一帮之前没见过的人做的手脚。”

贺乔宴微敛眉目,淡声道:“宁唯的事有进展吗?”

“我可以确定宁小姐当年送去殡仪馆的时候被人调包了,可确定这一点对宁小姐是否还活着好像没有什么帮助。她患的是骨癌,假设她这些年一直在接受治疗,无论她保密措施做得多好,也不可能半点痕迹都没留下。”

“把骨癌的情况去除。”

雷鸣愣了愣,明白了贺乔宴的潜台词,应道:“是。”

贺乔宴摆了摆手,“你们先出去吧。”

几个黑衣人应声而退。

贺乔宴的手轻轻敲击在光洁如新的办公桌上,目光沉凝如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