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怎么办呢，要么提高黎国分公司的业绩要么做出一点大事来让别人也知道你很出色，让自己的爸爸和兄弟都承认你能干。”

“但是业绩非常的差，所以不合理的投资和能力不足这都给你带来了很大的压力吧，连环杀人案的引发一般是需要这样的压力的。”

秦昊霆将正事说完后凑近了杨睿泽的耳边嘲讽着:

“杨睿泽，这还真是狗血又百年不变的庸俗套路啊，所以你就很想你的妈妈，长的像你妈妈的女人，想起了杀掉那女人的快感。”

“因为有着永远拥有她的错觉所以才会反复，杀害比你柔弱的女人来说这让你得到了优越感，就像是外面受欺负回家之后变成暴力的家长一样，优越感来自于自己的自卑感。”

杨睿泽听着秦昊霆说的那么大一堆话已经让他忍受不了了。

杨睿泽突然暴力的拍了一下桌子，愤怒的说秦昊霆胡说八道。

但是秦昊霆似乎不以为然，继续在杨睿泽的面前刺激着，“我好奇的就是这一点，完美的杀人方案你是怎么做到的，我想你一定是没有这种能力的，谁帮的你？是谁教你的？”

“你是怎么确定犯罪对象的，又是怎么完成事前踩点做好准备并且抹去了现场证据的？”

“我知道肯定有人教你指使你这么做的，要么比喻成黑道的话，那么你就是行动中的老大，你的身后一定有一个真正的老大。”

“你的水平只是小学生的水平但你自以为很优越，你的心里会说，承认我吧，说我很厉害吧，来抓我试试。”

“这种幼儿程度的优越感你还是回家满足去吧，去跟你的爸爸和哥哥说去吧，坦白的说我对你这种人没有兴趣也不关心。”

“我不关心你这种微不足道的人，我关心的是真正的杀人凶手，所以你就老实说吧，说说你背后的人到底是谁，如果你实话实说的话也许会考虑放你一马。”

杨睿泽现在的表情完全就是痛苦的，他在纠结也在犹豫，如果说了他们就真的会放过他吗？他才不信，可是如果不说的话……

秦昊霆看了一下杨睿泽坐在了一旁敲着桌子，“如果你不说的话那要怎么办啊，到底是谁呢，是谁在背后操控你？”

杨睿泽几乎是到了奔溃的边缘了，杨睿泽很是激动的站了起来爆吼着，“我背后没有人，我背后没有任何人，都是我！”

就在杨睿泽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审讯室的门打开了，进来一个陌生的男人。

柳若倩和秦昊霆的视线就转移到了那个陌生男人的身上，陌生男人进来的第一句话就是，“到此为止吧！”

柳若倩还是不肯放过，刚才杨睿泽都已经承认了，如果因为这个男人的一句话就否认的话柳若倩是不甘心的，“你说了你身后没有别人，都是你自己是吧，就是说都是你自己做的，是吧？”

似乎自从这个男人来了之后杨睿泽就又变成了傲娇的模样，似乎断定他们不能把他怎么样似的。

杨睿泽悠闲的玩弄着手指说道，“郑律师，这个问题我可以回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