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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姐儿带着绿竹去了芙蓉院, 进了内室,发现周姨娘正在做衣裳, 看到她来了, 忙把衣裳放在一旁道, “你这个时候怎么来了?”
灵姐儿道,“我想娘了还不行吗?”
周姨娘笑道, “你这个小鬼头,就会花言巧语。”
灵姐儿娇俏一笑,把绿竹手里的匣子拿出来道, “我是给姨娘送礼物来了。”
周姨娘接过匣子,打开一看,说道, “灵姐儿眼光不错。”说着便拿起步摇插在了发髻上。
灵姐儿忙恭维道,“娘戴了这个真好看。”
周姨娘斜倪一眼灵姐儿说道,“说吧。”
灵姐儿忙道, “娘,我想在外面买个铺子, 你借我几个人使使呗。”
“你好端端的怎么想着开铺子了?”
“我手里也攒了两千两银子了, 存着也是存着,还不如开个铺子呢。”
周姨娘说道,“也好,当时我委身给你爹爹时, 我父亲也给了我不少银子, 再加上国公爷赏的, 这些年我也偷偷置办了三个铺子和两个小庄子,都是没过明面的,是我的私产。我从庄子上拨两个人给你,再把他们的卖身契给你,就让他们跟着你吧。”
灵姐儿笑道,“那就谢谢娘了。”
周姨娘道,“你可别铺子没开成再把钱赔了啊,到时候可别来找我哭。”
灵姐儿道,“怎么会呢,我定会把铺子开的红红火火的。”
灵姐儿又在周姨娘这儿用了午膳便回去了。
自从从周姨娘那儿回来了之后,灵姐儿就想找个机会出去一趟见见这两个人,毕竟不能把他们带到府里来,可是她前儿个才出去过,现在也不好再去母亲那里说了,所以她这些天就有些发愁,丫鬟们看到她情绪不高也不敢大声说话。
又过了几天,大太太身边的春采来了,灵姐儿起身去迎接。灵姐儿把春采迎了进来说道,“春采姐姐今儿来是母亲有什么吩咐吗?”
春采道,“回七小姐,奴婢可当不起您这声姐姐,这可真是折煞奴婢了。是这样的,太太让我来告诉小姐明儿个太太要带府里的姐儿去白云寺,明儿个早上辰时出发。”
灵姐儿听了心里一喜,正好可以找个机会出去呢。她让红羽拿了一角银子赏给了春采,春采拿着笑眯眯的走了。
第二天早上,灵姐儿穿了一身水蓝色的散花百褶裙,梳了一个双垂髻,吃了几块羊乳糕就拿着这些年攒下来的银票去了府门口。
到那一看,发现没有三房的两个姐儿,心里疑惑,面上却没有表露出来。这次出门不像上次出去那样随意,是去白云寺拜佛的,代表的是安国公府的脸面,所以每个姐儿都单独做一辆马车,马车上面写着四个字安国公府。
灵姐儿扶着红羽的手上了马车,绿竹拿出蜜果茶给灵姐儿倒了一杯。灵姐儿一边喝茶一边想着一会从白云寺回来找个机会去见见那两个人。
马车行了一个半时辰才到了白云寺,白云寺很高,马车上不去,众女眷只能徒步上山。灵姐儿下了马车便和婷姐儿走在了一块,晴姐儿和好姐儿也凑了过来。
晴姐儿和好姐儿原本觉得婷姐儿和她们都是一样的,谁想到人家飞上枝头变凤凰了,她们一看灵姐儿和婷姐儿走的那么近,心里就不平衡了,凭什么便宜都让灵姐儿占了,她们也要和婷姐儿打好关系。
玉姐儿看到众姐妹都往婷姐儿那里凑,撇了撇嘴,往大小姐静姐儿那边走去。她心里想到,大姐静姐儿可是未来的侯夫人,而她自己也会是侯夫人,她们俩才有共同语言呢。
大太太宋氏带着一行人上山,走到一半她便觉得腿有点酸,再一看几个姐儿,都香汗淋漓的,便开口让大家在一旁的亭子里坐着休息。
灵姐儿这具身体有点弱,这会便坐下让红羽和绿竹给她擦汗,又喝了点子蜜果茶才缓过来。
众人歇了一会子便开始继续爬山,又爬了两刻钟才到了白云寺。
白云寺是京城香火最旺的寺庙,就连皇上太后和宫里的娘娘也时常来这里拜佛。宋氏领着众姐儿进了白云寺,白云寺里的小和尚正在打扫,看到她们来了忙把她们迎进来。宋氏跪在蒲团上嘴里说着什么,众姐儿也像模像样的后面跟着做。
拜完佛,宋氏要去求签,几个姐儿听了也跃跃欲试,宋氏此次是来为大少爷卿哥儿求签的,再过几日卿哥儿就要去考举人了。
宋氏求了签后拿去给寺里的清远大师解签,清远大师是寺里最德高望重的大师,有时就连皇上和太后也让他解签呢。宋氏回来后脸上满是笑意,一看就知道不错。
娴姐儿正在求签,晴姐儿和好姐儿也跃跃欲试,婷姐儿问灵姐儿,“你要不要去求一个?”
灵姐儿道,“算了,我素来不信这个。”几个姐儿去求签,求的无非是姻缘罢了。
灵姐儿本来就不信佛,她不相信她求了佛祖自己就能得个好姻缘。在这古代,她的姻缘肯定不能自己做主,就算连宋氏也不能做主。她的姻缘是金銮殿上的那个人说了算的,在这个皇权至上的年代,她只能祈求自己运气好点。
婷姐儿已经得了个好姻缘了,求不求都无所谓,她也就不去凑那个热闹了。
一行人又在寺里逛了逛,白云寺风景宜人,空气清新,到处都是绿树奇石,亭子也雕琢的非常精致。白云寺里还有一个湖,湖面上有僧人撑着小舟在宅莲蓬。
宋氏在僧人打扫好的厢房里休息,没有跟过来,她交代静姐儿领着众姐妹在寺里逛逛。
娴姐儿一看到湖里的莲蓬,一脸的兴致勃勃,想要去湖里摘。
静姐儿看了她一眼,道,“八妹,你可不能去摘,湖里多危险啊,母亲知道了肯定得罚你。”她说完又扫视了其他几个姐儿一番,扬眉道,“你们几个也不许去。要是掉进去了丢的可是国公府的脸!”
朱姨娘听了眼泪更是止不住的往下掉,把婷姐儿用力抱在怀里,两个人就这样一起抱着哭,哭了一会又都笑了起来,以后得日子会越过越好的。
两人哭完,心情平静下来后,让丫鬟倒了水进来擦洗一番,又抹了脂粉掩盖住眼睛的红肿,婷姐儿和朱姨娘坐在软塌上一边喝茶一边说话,朱姨娘交代了好多话给婷姐儿,把她的经验都说了出来,婷姐儿也一一应了。
玉姐儿吃过午膳就从溪玉楼出来往春姨娘的杨柳院走去,春姨娘以前是大太太身边的陪嫁丫鬟,名春绿。
玉姐儿进了杨柳院,春姨娘正在绣荷包,看到玉姐儿来了,忙放下手里的活计把她迎进来,两人坐下后,春姨娘笑道,“玉姐儿就是有出息,可给姨娘争了口气呢。”
玉姐面有喜色的道,“也是运气好罢了,不如二姐姐的婚事好。”
说到二小姐婷姐儿,她的脸上带了点郁色,本来她很高兴的,但是自从知道婷姐儿的婚事比她还好,她的心里就有点不是滋味了,好像大家眼里只看得到婷姐儿,看不到她似的。
春姨娘看到她这样,还能有什么不明白,把她拉到跟前,小声的说道,“你这个傻孩子,你未来的夫君是平阳侯府的庶长子,带了个长字,是平阳侯从小带到身边的孩子,他那个嫡妻听说是出身一个没落的官宦之家,即使有嫡子,但最后继承侯府的还不知道是谁呢,依我看,平阳侯极有可能会把爵位传给他的庶长子,这样你以后就是侯夫人了,婷姐儿那个虽是嫡子,但却是嫡幼子,一个幼子到最后能分到多少家产?看着吧,以后谁比谁好还不一定呢。”
玉姐儿听了春姨娘的话,心里堵着的大石头突然没有了,对啊,她怎么没想到啊,真是被嫉妒冲昏了头脑,一个嫡幼子算什么,她以后还有可能是侯夫人呢!
一转眼间,中秋要到了,灵姐儿坐在梨花塌上吩咐森木做一些水果馅的月饼,想当年她在现代时最喜欢吃这些了,谁知道到了古代竟然没有水果馅的,也亏得森木手巧,能做出她想的一些“稀奇古怪”的吃食。
她又拿起桌上的信微微叹了口气,舅舅在信上提到要接她去杭州住一段时间,可是这种事她怎么做的了主,况且中秋过了就要到年关了,爹爹和母亲都不会让她在外面过年的,过了年就是大姐姐的婚事,她肯定是要参加的。
就是爹爹和母亲同意她去杭州,也得是明年三月以后了。
临近中秋,女学也放了假,灵姐儿没事可做,有些无聊,前阵子舅舅送来的游记也看完了,正闲着没事做呢。
灵姐儿坐在书桌前出神,守门的婆子来报说六小姐好姐儿来了,灵姐儿站起身去迎接,好姐儿进来后对灵姐儿道,“七妹妹,明儿个我想去外面的铺子里逛逛,你去吗?”